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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惊变生风流云散(3)(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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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的监督下,乖乖按时喝药,顿顿大补。

因为连喝了多日,实在有点太补了,看冯玉殊的眼神,都开始有点幽怨起来。

好似在看某种香香的、但是只能看不能吃的肉。

每晚抱着冯玉殊的睡觉之时最是难熬,只能凶狠又本质很怂地蹭一蹭、揉一揉冯玉殊。

动作大了些,冯玉殊就要用葱白的指,点在他硬邦邦的前胸止住他:“停一停,还没好全呢。”

然后好似一尾滑溜溜的鱼,从他怀中逃开,又被他捞回来,脸儿闷在他胸口,被他摸到痒痒肉,忍不住颤动着发笑。

他身体日渐恢复,想起蛊虫发作时的异样,疑心梅凤鸣将有异动,便时时留意着京城的风吹草动,一边努力寻找着压制蛊虫之法。

忙碌中,偶然有一天见到楼关山又出现在自家宅中,才记起从库房里调了一支更金贵的千年人参,送回给了楼关山的老父亲。

楼关山的爹不知楼关山将千年人参拿去做甚,本准备暴打他一顿,骤然收到孟景的回礼,惊得竟打算亲自登门,告谢探望一番。

被婢女直接带入了孟府中时,楼父心中还有点忐忑和疑惑。

结果刚迈进前院,便远远瞧见自己不着调的儿子,白衣翩翩,人模人样,在沧州地界最大的土匪头子的内宅里玩双陆。

楼父脚步一顿,猛地一个急刹,肚子上叁层的赘肉都抖了叁抖。

楼关山身旁还有一个容貌明丽的年轻女子,和他坐在廊下,围着木桌,凑在一处。女子先发现了楼父,赶忙撞了撞楼关山的胳膊。

楼关山眼盯着棋盘,还在琢磨,磨磨唧唧地抬眼,不期然和眼瞪得像铜铃的父亲四目相对。

他猛地倒吸了一口气:“嗯?爹,你怎么在这里?”

“逆子!!你你你…怎么??”

楼父脸一下涨成猪肝色,差点心脏病发。

“我我我怎么了??”楼关山赶忙飞奔扶住自己的爹,一脸疑惑。

好在很快便弄清楚,那女子并非孟景的夫人,而是她跟前的贴身婢女。

楼父长吁了一口气,抹去了额角沁出的汗。

云锦微微一笑,问候过了他,便进去通传。

内院中,冯玉殊正陪着孟景在庭中散心。

说是散心,其实是冯玉殊坐在小亭子里吃点心,但是孟景在练刀。

她便在亭中见了楼关山的父亲。

楼父一开始还有些拘谨忐忑,但冯玉殊一口接一口地吃糯米团子,自家儿子坐没坐相地倚着亭柱,最吓人的那位在远处霍霍刀,好似根本看不见亭子中突然多出一个陌生的、拘谨抠手又花团锦簇的胖子。

孟景本人在场,周围还有许多飒爽的黑衣婢女,还是有些吓人的。

但在亭中其他几人非常松弛的环境中,也很难一直保持神经紧绷。

楼父默默地头脑风暴着。

正在此时,楼关山的肚子,突然非常突兀地叫了一声。

冯玉殊和婢女云锦同时瞥了他一眼。

楼父额头的青筋突突一跳。

天气日渐炎热,楼关山浑然未觉,好似融化了的某种液体,从椅上滑下来,倾身拿了冯玉殊瓷碗中的一个冰冰的糯米团子,放入口中。

眼见楼关山马上就要被骂,冯玉殊瞥了眼楼父涨红的脸,当机立断地开口,将话题扯到了婚事延期上面,并向他略致歉意。

楼父便回过神来,连连拱手,有些受宠若惊地起身辞道:“夫人客气。”

这是实话,孟景在沧州地界炙手可热,巨剑山庄接到他的婚帖,已不知招多少人眼热,以她的身份,实在不必向他致歉。

冯玉殊却笑道:“叁年前沧州一难,巨剑山庄于我们夫妻,实有雪中送炭之恩,玉殊片刻不敢忘。”

楼父诺诺称“不敢”。虎落平阳,一朝得势,未必想再见狼狈时的恩人。他只当冯玉殊是客气,更不敢市恩。

没想到冯玉殊竟要留饭。

冯玉殊转头对楼关山道:“难得你父亲过府,怎不去将你母亲也一同请来?”

楼关山拭去自己指上糯米团子的碎屑,一口答应,站起来道:“说起来,你们刚定下婚期,我娘不知怎样高兴,马上去张罗赴宴的新衣首饰去了。现在骤然听得要吃饭,还不知拾掇多久,我这就去好了。”

楼父见他答应得这样快,自己根本没有半句拒绝的余地,只来得及一把抓住自己儿子的袖子。

楼关山回头,看一眼自己的袖子,又看一眼父亲,向他抛去疑惑的眼神。

楼父也朝他挤眉弄眼,大概意思是“不要留为父一人在此呜呜呜”。

事情一下子不受控制了起来。

晚间变成楼关山父母,并他家几位堂亲,热闹坐了几桌,在孟府中用饭。

孟景对这热闹中带点奇异的景象置若罔闻,默默坐在冯玉殊身边吃饭。

楼关山祖辈都在沧州,就算是非常亲近的近亲,这所谓的家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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