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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二:把玩(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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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白净、微凉的手指。

膝盖下,巨物已挺得难受。男人在她眼前喘息。

她拉下他裤子拉链,看灰色四角裤洇出一片黏湿的深色,指头按下去,听他低低地叫她名字,发出无措又享受的低哑。

江漫的耳垂一片绯红,对眼前的事毫无准备。但他无比渴望她,想碰她,又想起什么,双手缩回,表情因欲望几近融化。他克制着、汗珠下着,想得根部疼。

她的手指突然插进他嘴里,说:“真色情。”

晚间的冷空气漫上窗户,车流声渐渐小了,呼吸声大了。

“你说的,帮你拿那个单就不结婚。”他突然说。

“嗯?”

“我拿到了。”

空气静默了一阵,她看着他,他也看着她,两人无声的情绪猛烈撞上。路柔想起林凉的话,蹙眉着,猛地扯近他领口,一颗一颗解开他纽扣,看到锁骨一道鞭伤正往下延伸,她立马起身,走向卫生间。

看她离开,江漫默默扯好。在她身后又问:“算不算数?”

路柔说:“你他妈有病。”

去到卫生间,她忙打开水龙头,使劲洗脸。水哗哗地响,镜中的女人默念:别好了伤疤不记疼。

路柔洗完澡,上床,她感到累极了,没多久,生理催着她昏昏睡去。

江漫坐在沙发上,放空,偶尔看看手机信息,无意间看到茶几上的一迭婚纱照。

他走过去,拿起,江漫细细地看着,一动不动地看着——她放肆笑的样子,她看对方眼里溺爱的样子。男人是曾属于他的位置。

慢慢地,沉甸甸的阴霾压在他眼眸里,还有一点酸痛。

他进入了她的房间。

路柔穿一条冬裙睡的,平躺时嘴唇微翘,十分动人。江漫坐在床边,听她小小的呼吸声,打量她的睡颜。她这么毫无防备,还凭着过去的印象,很信他是正人君子、禁欲男性。

江漫轻轻爬上她的床,手掌撑在她肩侧,左手隔着衣服捏上她的左乳,软乎乎的乳儿在他手里起舞。

原谅他,被嫉妒引出了发情期。

不管他的衣装有多正经,髮型梳得多严肃,根根手指多么洁净素雅,却还是没掩住他动作的下流。

他的目光淑静地看她,手从裙子下方伸进,等她露出白嫩的乳肉后,唇轻轻盖上去。漂亮的指尖捏住乳尖,碾磨,越来越硬的根部抵在她大腿上,他并不满足,唇便含咬她的乳尖,舔吸着,以恰到好处的力度,手指从她腰部慢慢下滑,拉下她的黑色内裤,指尖掠到阴部。乳尖湿漉漉。

阴部流着透明的液体,他大拇指按着阴蒂,中指缓缓地捅进穴口,因这是初次,他很小心翼翼,感受更浓的液体湿润他的指头,江漫更硬了,在她体内又轻又狠地抽动。

他虚虚地说,“对不起,对不起…”

她让清水般的他变成了一个流氓。第一次干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江漫耳朵红透了,在她脸颊处不稳地呼吸,更深更重的欲望浮现。

起身,江漫扳开她的大腿,看粉白的饱满花穴在眼前吐液,他喉节动弹,指尖拨开洞口,被她的器官迷住。莫名的感觉倏地一下涌上。

他迟疑了一下,隔了一段时间,又下了决心。

脸,慢慢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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