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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睁开眼,看着雪花渐渐落满了二爷的头上、肩上,如昆山之玉一般的风流郎君,但他的身体是温热的。
靠近的身躯,交融的呼吸,她能听见他胸膛之下勃发有力的每一次心跳。
“二爷,我好像听过一句诗。”
“嗯,什么?”
“今朝雪里挽手渡,此生与君共白头。”
岁岁看见二爷瞳孔的颜色似乎几不可察地深了一些。
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依偎进他的胸膛,绵绵倾诉爱意:“岁岁不敢奢望与二爷白头偕老,只盼着雪可以下得久一点,再久一点”
弦外音,话中意,李祯都听懂了。
可他没有回答,只是笑着,轻声说了一句:“傻狐狸。”
她也依旧很聪明,没有追问什么,只是笑得妩媚动人:“浣花居里泡了热茶,二爷去喝吗?”
半下午了,过去略坐坐也差不多到晚膳时间,吃了晚膳那自然是要顺道住下的。逅續傽櫛請捯30&8559;&269;&120096;&120212;&8559;閱dμ
这是小狐狸勾着他留宿呢。
李祯想她今日受了大委屈,若此刻说不去,她必定要伤心,便说了好。
小狐狸一听,欢喜地扬眉,挂在男人臂弯里的一双腿晃了晃,娇柔无力地赖在他怀里,“二爷,腿软走不动了,二爷抱人家回去好吗?”
这么个会撒娇又乖巧的一个小美人,李祯要有多狠的心才能把她放回雪地里,任她冻着身子,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回去?
反正他现在是做不到了。
雪地里,三串脚印齐齐往浣花居的方向去。
一进屋,岁岁就嚷着脚冷,她让人给刚救下的小鸟安置了个暖窝,就往内室去。
床榻边,侍女伺候她脱鞋袜,原是方才上树抓鸟,她一脚踩进雪里,鞋袜融了雪水,湿透了,这才冻了脚。
李祯自有人伺候着喝茶,坐在一旁无事,瞧她这屋子一切收拾得都不错,便也进了内室,看见侍女正端来热水给岁岁泡脚。
一双冻红的小脚在热水里跑着逐渐透出原本的粉润颜色,许是舒服了,她惬意地发出了一声喟叹,嫩汪汪的十颗脚趾头在水里蜷缩又舒展。
李祯渐觉心痒,这样嫩的一双足,不知握在手里玩弄起来趣味如何?
待侍女收了东西出去,他顺势坐到了床边,小狐狸还想把脚藏进被子里,可哪里藏得住?被他一把攥住,握在了手心里。
他垂眸看着,用自己的手去丈量,真小啊,不及他一个手掌的长度,也是真嫩,最嫩的是足尖,粉里透白,像春日里开得最盛的樱花、桃花一类。
“六寸七?”
他问的是她双足的尺寸。
岁岁害羞地点头,动了动腿,想把脚收回来,却被二爷握得更紧。
两人之间就凭空生起了这道热气蒸腾般的朦胧水雾,男人的目光透过雾色直直地落在她足上。
二爷这样的男人,便是只看着她一双足也能让岁岁感觉到他身上散发的浓浓欲色,毕竟他的眼神总是那般强烈而炽热,如有实质,不容拒绝。
“二爷饿不饿?要不要用些点心……”
“身上的伤都好了吗?衣裳脱了我看看。”
她左顾右盼,企图拿些什么来分散男人的注意,却又被他一句话拉回这暧昧的气氛里。
岁岁脸上瞬间染上绯红,支支吾吾不肯说,但二爷是从不跟她客气的,上手就扯衣带。
岁岁着急,她最重要的事情还没做呢!
捂住胸口,躲避着二爷的魔爪,咿咿呀呀:“二爷不要……”
李祯将她乱动的小脚夹在臂膀里,一举将人压在身下,衣裳也脱了大半,露着一片白皙的胸口。
“不要什么?勾我来不就是要干这个的?”
二爷急色了,说的话也直白,岁岁一听,羞得耳根都红了。
她是有这样的心思没错,可话说出来就顿时觉得没意思了,二爷也太没情调了!
岁岁又气又恼,身子一挺,在床上躺得像条死鱼,“二爷就只想和我做这么嘛?罢了罢了,二爷想要就要吧,反正我就是个供爷玩乐的罢了……”
李祯知她素来心气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想必是气急了。
“胡说八道,你还想要什么?都满足了你还不成?”李祯瞧她那气鼓鼓的小模样就想笑,怎么生起来这么可爱?
不过他到底忍住了,正色起来,怕惹得她真哭起来就不好哄了。
岁岁瞄了他一眼,自己爬起来靠在男人肩上,问的还是那句话:“二爷饿吗?要不要用些点心?”
李祯这会儿倒真想看看这小妖精还要作什么花样,一本正经地点头:“那就拿来用些吧。”
岁岁亲自下地,踮着脚丫端来一盘点心,双手奉上:“二爷尝尝?”
李祯一看那东西就知道不对劲,皱着眉,冷声再问:“你真要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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