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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九十章 此间乐?(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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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种是民众之事业,而国之民众,正是许多人基于法的一致和利益的共同而结合起来的集合体。”

“法就是我说的规矩、制度,不论是哪一种的国,或是贵族,或是国人,都会为了维护这种制度,而不惜一切代价的站在它面前,而不论哪种制度,都会有好坏的两面性。”

“所以,当一个濮人,和蜀人穿戴着一样的服饰,说着同样的语言,拥有相同的习惯,他是濮人还是蜀人?”

獠仡子更加迷茫了,他本要说是蜀人吧,但是妘载却又道:

“不,他是濮人,因为他的先祖不在广汉也不在西陵。”

“你还是不能完全理解什么是归属与文化。”

妘载没有留他吃饭,只是告诉他最多两天自己就会离开这里。

如果濮人想要攻打华阳国,那么大可不必,因为妘载表示,你们或许承受不了被干碎的结果。

“路有两条,后果都是自己来承受。”

獠仡子找到了一个人,他叫做厝,这个字是住所的意思,他是在山洞里被生下来的。

后来獠仡子从远方来了,带着他们走出山洞,厝对獠仡子是最忠诚的人。

看着已经改变了发型的厝,獠仡子陷入了沉默。

蜀人扎着头发,类似中原,中原人也扎着头发,南方人,东夷人也是……

这就是所谓的文化认同?

还是同化?

他们祭祀相同的先祖,都把炎帝黄帝少昊颛顼等人奉为祖先。

这是同化,但过程中,或许正如妘载所说,有两条路,血流漂杵或者举族来投。

“厝,你还愿意为濮人吗?”

“您说的是什么话,当然了!只要您说走,我现在就走。”

“如果我死了呢?”

“这……”

厝忽然有些结巴起来,而獠仡子似乎找到了一些答案。

他想到了最像是濮人的人,那就是东夷人,为什么少昊不是东夷人,但是却被东夷人祭祀?

或许答案就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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