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除夕吃点肉沫吧h(2 / 2)
声大喝,惊醒了女人一些沉溺于性爱中理智,她也不知道那根弦缺了,立马抓过被子盖住,一把使劲推开插在她体内的公冶析。
然后慌张地冲两只眼睛能杀了公冶析的杜容谦狡辩。老公,你别你别生气,我我我,是他,是他,就是他勾引我的。
女人不知道该从何说起,被杜容谦眼中的怒火所吓,此刻活像一个给自己老公戴绿帽的偷人现场,脑中仅存的一点理智都罢工了,素手一指,空口就来,将矛头指向公冶析,公冶析被她的态度和她口中的称呼气到冷笑,转眼对上急着撇清自己的女人。
我勾引你的?他是你老公,我是你谁,嗯?我的女朋友。
你闭嘴舒心忧压根没听他说什么,上前就捂住被她推开坐在床上的男人嘴巴,不让他有说话的机会,全然顾不上刚刚让被子遮住的春光又落入了两个男人眼中。
雪白的胸口刚显于人前,公冶就伸出一只手抱住了她赤裸的蛮腰,把她压回床上,将捂住他嘴的手抽开,用嘴堵了上去。
她不是不让他说话么,那都别说话,互相堵住好了。
公冶析的动作一气呵成,把女人堵得咽呜都没法呼出,杜容谦看在眼里,疼在心里。舒心忧没把公冶析的话听入耳,可一字不落全送入了他耳中,她是他的女朋友?应该是了,所以她才会和他一块过年,她急着否认也是因为他们现在还没有离婚,所以怕伤自己自尊吧。
不着边际的想法在他脑中浮现,瞬间就下了一个推断,他不敢再出声去询问,一种才刚要得到却立刻要失去的空虚失落感袭上心头,他脚下虚浮几乎站不住。
公冶析被人看着吻得并不投入,所以待女人空气被他抽得差不多,有得女人缓神后就松开了,一个翻身,拖过被子盖住自己下身,露出赤裸的上身,手臂搭在直起的膝盖上,一派豪迈地斜了还站在原地的杜容谦一眼。
见杜容谦的神色变得痛苦复杂,他又仔细地用眼睛上下扫射了几次,也在回想刚刚女人喊的称呼,老公?杜容谦是她老公不成,但想到舒心忧吃饭说话的疏离客气行径,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啊,至少他俩不会是和平常人一样的那种婚姻关系,毕竟她之前查她的家庭成员时候,户口本上也没出现过已婚记录,既然有猫腻,他的底气也强了几分对杜容谦戏弄揶揄道。
你还不走,是要一起么?
公冶析无意间的一句习惯性嘲弄人,却让杜容谦感觉新世界门被打开了。
他五内如焚两眼直呆呆向前望去,不知道该仓惶离去还是留下,他此时像个抓奸的,又像个电灯泡,或许·····
一个念头渐成。
他好像卑鄙起来了,看着她身边出现的人,他拿捏不准了,感觉都很优秀,在她心里他们好像都不一样,在她清醒时只有对他如朋友一样,永远疏离客气,保持距离。
他心底起了邪念,好像在告诉他,他已经撞破这事,如果他今天就这么走了,按照舒心忧的性格肯定以此拒绝他,说他也看到了她有男朋友了并且在他面前睡过,会立马把他排除在有机会之外,那就真的绝了他们在一起的可能了。
成全他们?不!不可能!尚且不说舒心忧此时是否清醒地自愿,单论他自己他就不可能大度,他找了那么多年人,好不容易在今天找到了,他怎么甘心让她在别人身下呻吟,遑论她还是自己名义上的妻子,自己并不是无名无姓的人,为什么要轻易出局?她今天还亲过他不是么?
既然如此原谅他的卑鄙。
此时的他并不知道,恰是这个决定让舒心忧在拒绝他时成了最有说服力的理由。
这是祝福:已经三年没和家人一起过年了,今年又可以收红包了,所以格外开心心就加更了,祝大家春节快乐阖家欢乐,不止今天,以后的每一天都能到手数不清的小钱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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