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4)(2 / 3)
位仁兄啊,这阵子跟变了一个人一样,许多常识都跟忘记了似的,之前居然还问他女子之间如何欢好,如今大婚之夜也不安分。
真是搞不懂,搞不懂
沐浴完毕,林泯意正走至榻前,忽的便被身后一股力道扳正身子压上了床榻。
浑身被这力道冲得有些发麻,青丝散落在大红的喜绸上,她抬眼,看到苏毕一双眼里渐渐浮上血红,似捕猎的孤狼,肌肤白得胜血,舌尖舐过红唇,摄人心魄。
你怎的回来了?她被她这幅样子吓到了,不知所措,指尖攥紧了身下的红绸。
阿意,洞房。苏毕双手捧住她的面颊,缓缓低头,埋到她颈间。
像身上压了一块冰,她颤栗着,温热的颈部被缓缓吮吸住,尖齿一点点刮过。
林泯意认命了,是她让自己羊入虎口的,明明上辈子被她活活吸死,可此时心跳不止,难以抑制自己缓缓上升的热度,甚至隐隐地期待起来。
她这样,是疯了吧,对一个东魑产生这样的感觉,她就活该被咬死
可那软软的触感贴着她,苏毕的声音魔魇般,钻入她的耳中。
我想要你想了很久了
可我们都是女子啊。红雾般的床幔缓缓落下,她被她拥进榻内,闭上眼,张口呼吸着似乎想做最后的抵抗。
木桶里那一晚,摸到她滚烫的眼泪,苏毕便一直想着能让她开心起来就好了,直到看了那本据说能让女子互相欢愉的小册子,她浑身的血液都在奔腾着,想着刺穿她,要了她。
她的手触上里衣,稍微用力便碎了锦缎,抬起头盯着她潮红的面颊,眼底泄出疯狂来。
那又如何,你如今嫁了我便是我的娘子了,除非我死,否则休想再逃脱。
她的声音冰冷,带着威胁感,林泯意浑身发烫,混沌地想着,她当初一定是疯了,才会想着嫁给她,才会妄想着到这样一个魔鬼的身边揭穿她。
她咬住唇瓣,怕自己像那锦缎一样被她撕碎,可贴着那片冰凉,如此近距离的压迫感,却又听到她转瞬间染了笑意带着天真的音调。
娘子,我去隔壁娶小妾的老王那里瞧过了,新婚之夜就是要这样然后那样的。
我示范给你看。
她可真是个喜怒无常的怪物,边说着那纤长的柔夷往了下。
东魑的心脏是死的,浑身似寒冰一样散着冷意,林泯意第一次感受到了坠入冰窖的感受。
像一根冰锥,带来蔓延的痛感。
苏毕含住了她的唇,两颗尖齿随着激烈的研磨与啃咬刮破了她的唇,腥味弥漫在舌尖的一瞬间林泯意大感不妙,下一秒一道冰凉卷入,席卷了她渗出的所有的血液,并且愈演愈烈地吮吸起来。
她浑身颤栗起来,无力地抓上她的背。
猝不及防的血液让苏毕渐渐失了控,满目血红,那让浑身涌起兴奋感的甜意顺着喉间奔涌向她的四肢百骸,并且愈发不能再满足她。
她低头,往下凑到她颈间,毫不犹豫地刺破了她的皮肤。
我好疼林泯意两脚抵住绸缎,疼得落了泪,她能清楚地感受到那两颗尖齿埋在她的皮肤里,仿佛逸出了些什么融入了她的血液,接着缓缓退出。
苏毕吮吸着她汹涌的血液,沉浸在那浓郁的兰香里,无可自拔。
林泯意感受到生命在流失,可她肌肤的温度与贴在身上的温度愈发极端起来,像冰火两重天,让她忍不住弯起腿轻蹭着。
也愈发绝望起来。
她落着泪一声声软软地唤她,歧途追回她的良知。
阿毕。
阿毕。
苏毕。
泪水渗入锦缎,一道低缓的声音唤醒了她的绝望。
别怕,我不会再伤到你了,只要一点点。
接着脖颈处忽然被轻轻地一点点安抚着舐过,激起了体内一直被压抑着的欲。
融入她血液中的液体像毒液一般,涌至她的全身,让她酥麻难耐,沸腾一般,主动着勾缠上去。
苏毕压下涌起的暴虐弑杀感,一点点地吻上她,她身上的滚烫感让那感觉逐渐变为了不可逆转的虐夺感,愈演愈烈。
阿意。
嗯~被磨蹭着,林泯意没忍住发出一声轻哼。
烛火卷着暗香映照出床幔内摇晃着的身影。
晨光照进屋内,林泯意浑身无力,她的眼前是一条带了点粉的疤痕,腰间环着柔软的手臂。
失神了一瞬,昨夜的风雨与荒唐排山倒海般袭来,想起她那慑人的目光,烈烈红唇边尖牙一寸寸地刮磨着她的肌肤,全力进攻着她,也逼得她快呼吸不过来。
苏毕仿若没睡一般,察觉到她醒了,一瞬便将她卷到了身下,轻轻啄上了她的唇。她望着她燥红的面色,一汪清潭般的眼,入迷了般地问她:舒服吗?
她昨日呤呻地那样得欢想必是开心的,苏毕轻轻缓缓地舐着她的唇线。
林泯意发出微哑的声音闭上眼微喘:该起来去给阿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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