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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有鹤啄(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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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一个y,她被郁昭在床上逼问了许久,最后见她抽泣着说不出话,郁昭这才冷着脸放过她,开始一边做一边执着的强调主权。

闹了一天,薄翅整个人都废了,两腿颤颤走不动路,还是被臭着脸的郁昭抱去餐厅用饭的。

所幸宁桂不在餐厅里,让薄翅保留了一丝颜面。

色香味俱全的饭菜近在眼前,纵使一旁的郁昭一脸不虞,薄翅也没心思理她了,心里眼里想的全是干饭。

然而她不止是腰酸腿软,就连胳膊抬起来也费劲,明明抓着筷子颤颤巍巍的夹了满满的一堆菜,回到碗里时只剩几根独苗苗。

她呆滞的对着碗发呆,沉默少顷后泪眼汪汪的抬头,委委屈屈的撒娇:阿昭

郁昭不想理她。

郁昭想给她一个教训。

郁昭冷着脸。

郁昭拿起了筷子。

小小的碗里堆放了不少薄翅喜欢的菜,她顿时绽开笑容,又没心没肺的开心起来。

她一笑,郁昭就是有再大的火气也消了,只能认命的在旁盯着,但凡薄翅的目光在哪道菜上多盯两眼,她就迅速的给她夹上。

吃过饭后,郁昭放下筷子,再次把薄翅抱回楼上。

薄翅一碰到床,迅速钻进被窝里,连小脑袋都没露出来,呼呼呼的装睡起来。

郁昭看穿她的小心思,悠悠道:把脸埋在被子里,就不怕一片黑暗中突然对上一张鬼脸吗?

薄翅成功被她吓到,直接从床上跳起来,又气又恼道:你敢!

郁昭爬上床,对她伸出胳膊:来我的怀里,就不吓你。

薄翅犹豫的站在原处。

郁昭见状无奈:今晚不闹你,只抱着你休息。

薄翅顿时没有后顾之忧的扑过去。

这一夜,她们两人蜜里调油,宁桂却在痛苦中反复崩溃。

前一日,她还能撑着不肯承认自己做过的事,今日天还未亮,她就头发凌乱的跪在花园里,双手拼命的挖着东西。

薄翅早上起床,站在窗边看风景,一低头瞧见她双手都挖的不成人样,不由纳闷道:她在挖什么?

郁昭飘到她身后,双手揽住少女的腰肢,侧头倾听了会,懒懒道:在挖那些动物的尸骨。宁桂每次凌虐玩动物,都会留它们一口气,然后把它们埋在土里,欣赏动物们最后的垂死挣扎。

薄翅长吐一口气,看着宁桂的眼神泛起厌恶,同时不解道:她是在现实里埋的吧?现在身处古堡中,她挖个什么尸骨?

是白猫和她说,这片古堡的地下有某处埋着它的骨头,只要宁桂能挖到,就放她一条生路。

薄翅安静片刻,轻声道:这要是报复的一环吧,古堡里怎么会有尸骨?白猫这是在效仿宁桂从前的行为,给她留下最后一点希望,然后又残忍的打破?

郁昭低头,吻了吻薄翅的耳尖,轻笑道:聪明。

薄翅弯了弯唇角,又很快叹道:既然都到了埋尸的环节,那宁桂也活不长了。

郁昭嗯了声,丝毫没有见证一条生命死亡的同理心,而是愉悦道:等她死了,我就能带你出去,你想去哪儿结婚?

薄翅还沉浸在复杂的情绪中,闻言顿时愣住:啊?

作者有话要说:薄翅:你擅长什么?

郁昭:我骂我自己jpg

32、

薄翅有些哑然:结婚?这还没走出古堡, 你就已经想到那么远的事情了?

远吗?郁昭低头,呼吸洒在她雪白的颈侧,轻轻啄吻着呢喃道:那就不等了, 我们今晚便拜堂成亲、结为夫妻好不好?

薄翅被她亲的发痒,笑了半天停不下来, 推搡道:别闹,我们都做了那么多次了, 早就算夫妻了好吧。

这不一样。郁昭强调道:结婚要有仪式感, 要让你知道我有多爱你这样吧, 如果白猫再不动手, 我就提前把宁桂的脑袋栽在花园里, 当做我们今晚结婚的大红囍花,你觉得怎么样?

薄翅笑容凝固,动了动唇:我觉得有点晦气。

有吗?郁昭毫无所觉。

薄翅深吸口气,终于有了自己在和一位恶鬼恋爱的心理准备,扶着额叹道:算了, 还是去找个风景秀丽的地方吧, 这座古堡里死了太多人, 我不想在这结婚。

郁昭早就猜到她的情绪和想法, 闻言笑眯眯的开口,说出一堆之前想了许久的好地方。

上方的天空依旧雾蒙蒙, 古堡里满是绝望与挣扎的痕迹。

而薄翅与郁昭却像是厚重乌云里泄出的一丝微光,明亮灿烂又象征着新生的朝气。

宁桂跪在花园里挖了许久, 久到她在愤恨与崩溃中沉默, 冷静又悲哀的明白了自己的宿命。

她曾经热衷于看着动物们因为渴求生机、拼尽最后一丝力量在土壤里挥爪哀嚎,如今她也沦为了动物们取乐的工具,因着一缕希望而不死心的奋力求生。

可说到底, 她们双方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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