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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
他没说话。我抿抿唇,“还是几年前,几年前他知道吗?”
“我不知道他知不知道。”
“他都说什么了。”
“什么都没说。”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感觉。”
他看着我说:“蒋易,那家店你带我去吧,我再买一个,今晚的事是你和我的秘密,我们谁都别说。”
我看着他,“你怕他?”
“我只是不想他生气。”
“你怎么不怕我生气?”
“小易。”
“我倒没觉得你对他有几分真情。”我脱了裤子扔在地上,实在是湿的难受,把淋湿的半包烟也扔在桌上,“你跟我上床的时候没见半分勉强,身体契合的就像活该被我操似的。”
他没有动,我看着他的背影,磕出一根烟,“既然这样了,宋元,我就问你一句话,你还愿不愿意跟我在一起,愿意,我带你走。”
好半天,他才摇头,“你走吧。”
我的舌头抵着唇角,片刻后才说,“还有另一种选择。”
他看向我,我说:“我留下来。”
“你留下来干什么?”
“当你见不得人的情夫。”我托着下巴看他,笑了笑,“一个人寂寞,总该有人陪。”
他嘴角抽搐,“谢谢你的好意,但是我不寂寞。”
“是吗。”我抱着膀子,“说实话我真的有点奇怪,你看起来又爱我哥,又不爱我哥,我觉得爱我,但又总是推开我,是欲拒还迎吗?还是其实你也不爱我,只是用对我哥的手段对我罢了。虽然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深谙耍男人的这套,但是我在你身边,无疑不是一个好选择,何况你真的把我抓的死死的。”
他笑了一声,“那你呢,在我身边,你又想要什么?”
我站起身,走到他跟前。
“我只想要你偷情的时候认真一点。”
丢戒指一事就那么过去,我们谁都没再提。当晚我没有和他住一起,因为得到了他点头的回答。有了一层见不得光的情夫关系,我竟然比之前更收敛了。这可能就是一种隐秘的占有欲或者阴暗面作祟,一看到这个人跟我是有关系的,不是曾经的有关系,也不是没关系,而是有千丝万缕不可分割的暧昧关系,我躁动的心竟然能恢复平静,并不急于一时的接触或侵占。
那句话叫什么,来日方长。
所以一路上我们都相处的自然又恰当,让时光在赶路中流逝。到家时是下午五点。期间我哥一直跟我们有联系,不是跟我,就是跟他。所以他知道我们什么时候回家,为了犒劳我们,还订了天宴的房间。
人心总是慢慢冷起来的。我对我哥没有半分的愧疚,或许也可能是因为我本身就是一个道德感低下的人。所以才能对宋元干出那样的事,知法犯法,逾矩大胆。让他当时怒目圆睁又万分不解,问我为什么这样对他,我们那两年的友情到底算什么。两年的友情,那我和我哥几十年的亲情算什么?人想要什么总得舍去什么,这点我想的还是很明白的,毕竟强奸自己的好朋友和奸淫自己的嫂子,这两件事我是真的分不出哪个更刺激。
我想我哥也不是一般人。
如果照宋元的话说他知道了我和宋元的事,那他能忍这么长时间,还面不改色的继续和我们接触,甚至放我和宋元单独相处,绝对不是一句心大就能盖过的。
我什么样,我哥应该有过之而无不及吧。
我看着餐桌上满满的山珍海味,不可谓不像一场鸿门宴。一趟旅行,让我们之间的关系全然发生变化。我看着坐在他身边的宋元,他们牵着手,像是在无声地诉说着思念。
现在嘴里还有我精液的味道吗,嫂子。
坐在我哥旁边,是不是就想他的味道了?
我懒洋洋地笑着,我哥倒的酒转到我跟前,我抬眼看他,他说:“想喝喝,不想喝不喝,主要是陪爸喝两杯。”
我将酒盅拿下来朝他敬了一下。
他欣慰地笑笑。
我爸妈说着都买了什么特产,有几个觉得便宜又合适送朋友,让我哥看看方不方便弄成年终奖,这样有新意又特别,指不定还能省钱。我哥说记下了,便陪我爸喝了两口酒。
酒过三巡,我说:“哥,你之前说的话还算数吗?”
他微微挑眉,“什么话?”
“让我回来的话。”
“当然。”他激动了一瞬,又纳闷,“怎么突然想回来了?”
“这次旅游想通了。”我耸耸肩,“父母在,不远游,怕子欲养,而亲不待。”
“你小子。”他哈哈笑,我爸妈也欣慰地看向我,“小易能有这份心啊,也不枉我们把你拉扯大。”
“那是。”我臭屁地笑笑,敬他一杯酒,“不过你也别有压力,你们公司如果没适合我的岗位,我就自己找,工作这东西,遍地都是。”
“那也得分什么工作。”他不赞同,“哥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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