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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法同居(8 /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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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尽头。”他身上的责任和义务会越来越重,直到他没力气前行为止。

听起来都累,是弟弟向她吐苦水。他也就这个时候敢露出些许脆弱。

“妈妈前两年要我想太多,因为那时候你成长的比我快,我看到了会觉得很焦虑,身上不老好,总有各种各样的不舒服。”

“我那时候就在想,我说,许枷你早晚有一天会累的吧。你20岁不到就敢和人家拼酒,回来吐得连句话都说不出来。你迟早会累的吧。要是你真的累了,累得走不动了,需要人帮一把的时候,我该和你说什么?”

“这个问题我想了好久。久到那些焦虑跟不上你、担心你的各种心思全都变成解决这个问题后,我终于得到了答案。”

“许枷,每次你觉得终点好远好远的时候,不妨试试这样,把眼睛闭上,想象自己是在一个特别大特别大,全黑的空间里,没有方向和道路,这样尝试去寻找出口。”

“谁也不知道出口在哪里,所以你能做的就是蹲下身来,摸一摸脚边的地板,告诉自己。”

“还好你没有踏空。”

一。

说到报复,很多人觉得我不该有这种想法,因为该我得到的,我都已经得到了。完整的家庭,我的父母,钱,资源,人脉,良好的教育……我已经成为了这一代的佼佼者。

旁人一定会这样说,要学会放下对父母的怨恨,他们做得再坏,不也把我完好无损地拉扯到这么大了,不该、不要、不能再像小孩子那样不懂事的成天想着叛逆。

我知道让别人理解我的作为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所以故事记录者同我再三商讨过后,决定把这部分内容交由我,亲自来写。

“呼——”这真是一个很沉重的话题。

如果讲到什么地方情绪会失控的话,还请你原谅,我当了太久的大人,所以再次像孩子一样叛逆起来,难免把握不住分寸。

在开始讲故事前,我要事先声明,我所做的这一切,许寂全不知情。

她既不知道我有什么计划,也不知道我筹备了什么,更不知道我都是在什么时候开始做的,甚至不清楚我为什么要做这件事。在她看来,这段时间不过是为期两年的,极高频率的身份换回。她没在我的身体里待完一整个夜晚。

你们应该能明白我的意思吧。许寂不是我用来报复他们的工具。

笑我还不至于顽劣到,要用另一个女人,来惩罚他们对我的伤害。

“……讲到这里好像还没告诉你们我的名字,我的本名是没爹。只在他们称呼我时,才叫许枷。”

我不知道是谁同老许说的。他在一个并不合适的时候得知我恋爱了,然后不声不响地突然打电话给我,要我回家一趟。

那天下午到家的时候,他还没开完会,家里空落落的,宋烟不知道去了哪里。

你知道等待一场风雨来临前的这段时候最是难熬。我一个人在客厅里,坐立不安。

下午四点的时候,我决定打电话叮嘱还在学校上课的许寂,我告诉她,不要一个人独行,有陌生人敲门不许开,除了简女士和我,谁说的话都当放屁。我不会背叛她,也不会抛弃她,明天就回去。

她应该能猜到事情没那么顺利,但嘴上只安慰我别把事情想得太坏,老许想和我说的也许是公司、工作上的事情。

怎么可能。

他拨通我电话时,同我说的第一句就是,“你要是不回来,我就让你那个小情人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小情人……在他眼里,多少得是我包养的姑娘。你看,他甚至不愿用更正式、更严肃的词汇来形容我的爱人。

所以我乖乖回来了,像只他豢养已久的忠犬,跪在沙发上,静候他的发落。

宋烟是第一个到家的,她也知道了,或者说,她是被连带着训了,并且第一个收到了他给的惩罚。所以走到客厅的第一刻,她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毫不犹豫给了我一巴掌,冷声质问我,为什么不听话。

“搓她娘憋子的小憋崽子,憋上发骚来勾引你,你个狗卵就晓得接?”她恶狠狠地盯着我,骂道,“我就生了你巩木个崽!”

——

一定是国骂叫她不满意了,宋烟翻出了好多年不用的家乡话。很难听,你们听不懂也没关系。我不会给你们翻译。

其实听了这么多年,我早该习惯的。宋烟就是这样的人,没什么文化,没读过书,只学得会市井里最粗俗的东西。但我没想到,仅仅是因为老许把她的信用卡锁了,她就不问事实地,再一次把矛头对准了我。

所谓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说的便是这种事。

“我们是真心相爱。”我知道她听不懂这句话,可我还是要一遍遍重申我的立场,“她是清白优秀的好姑娘。不像您一样,是离了那东西就活不了的妓女。”

妓女。这是我第一次用这个词来形容我的,我的母亲。尽管我早就知道她在做这件事,尽管我撞见过无数回,我还是尽可能地避免使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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