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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被操坏了。”
一开口章柳就知道完蛋了,这时候说这种话没有任何用处除了被操的更狠,他的腿已经跪不住了不受控制往两边滑开,又被龙池捏着腰提起来猛干,最后眼前一白射出来的时候终于感觉到龙池也被他绞了出来。
“撒开我,脖子疼。”比起什么腰酸他脖子疼的更厉害,手被反绑起来他只能用肩膀撑住身体,想要呼吸就只能扭头或者抬头,不管哪个对脖子负担都很大。
龙池看着完全没有任何不适,精神奕奕的解开他的手然后凑上来帮他按脖子。摸着摸着手就又往下走,章柳昏昏欲睡,感觉不对时已经迟了,下一秒熟悉的阳具再次操进了他穴口,力度丝毫不减甚至更胜一筹。
“你,完蛋,了。”章柳断断续续骂他:“我一会儿,操死,你。”他是真没看出来龙池这么能干,哪里需要他让。
龙池掐着章柳脖子又一次射到了他体内,在章柳爬起来的时候顺从的倒下,这反而让章柳犹豫起来,看着龙池的身子不敢动手,最后眼不见为净把自己眼睛蒙住了。
他只用神识勾勒出他的脸,这样心理负担没那么重,俯下身去跟他接吻,在找到龙池的唇舌后重新封闭了视觉,和一个头做爱也太奇怪了。
手一寸一寸摸索着身下人的肌肤,停留在龙池胸前挑逗他的神经,两点红樱被逐个把玩,反复揉捏,龙池的呻吟来不及飘出去就被黏腻的亲吻泯灭,所有的反应被无视,直到那片皮肤发红发烫作乱的手才恋恋不舍的离开继续向下摸索。
“我现在看不到,你是给我递润滑还是我用你自己的东西?”章柳抬起头平复呼吸,小声问龙池,没等他回答又重新堵上他的嘴,刚刚的伤口现在已经愈合,舌钉在两人唇舌间搅动,龙池想选柳就没打算让他回答,往下压了压腰让两人下半身贴在一起,反手插进自己的后穴往出勾龙池射在里面的精液。
精液混合着融化的脂膏潺潺往下流,淌过他的会阴滴落到龙池的囊袋,章柳刚从自己穴里出来的手指又插进了龙池穴里,撑开一个小口子让混合液体进的更深。
章柳的技巧显然更加丰富,还没正式进来龙池就被他玩的干性高潮,前端要射的时候被章柳捏住了根部:“你怎么只顾着自己爽,我还没操呢。”
“那就,快进来啊。”
“我看不见找不到,你帮帮我嘛。”龙池觉得章柳的担心不无道理,浑浑噩噩被牵引着自己把肉棒塞进后穴,章柳不自己向前挺他还得往下缩自己把东西吃进去。
像是奖励他一样,在他吞到底的时候章柳放开了捏着他根部的手,已经有些稀薄的精液落到了他的胸膛上。
埋在身后的阴茎没有管他在不应期,慢慢的转着圈研磨他的敏感点,龙池爽的直抖但并没有换来身上人的怜惜,章柳只感觉到那口穴咬的很紧很舒服。
最后龙池差点昏过去又强撑着一口气清醒着,章柳的花样换的快他几乎没有适应的时间,美名其曰射太多不好每次在他高潮前停下,他早就想昏了又怕章柳吓到以后想操人会去操别人,终于结束的时候感觉时间都不流动了。
“你还挺能抗。”章柳摘下布条发现他还醒着有些惊奇。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沐浴完我送你个礼物。”刚刚他还想着半夜爬起来种上保护印记明早给他个惊喜,谁知道折腾到这会儿。
“什么东西?”龙池睡前看着肩上的印记疑惑,这是章柳刚刚用血在他身上画的,颜色画完就变了十分不唯物。
“我的保护印记,这下所有法术都无法伤害到你,尤其是我的。”
“画这个干嘛?”
“怕你死。”
16
所谓旧识找上门时章柳正陪龙池玩发情期游戏,成婚半年后龙池终于知道了章柳对于生命进程的概念,幼崽期,生长期,成年期,成年后每年有固定的发情期。
“正好春天到了,你该发情了。”龙池说的一本正经,他对于章柳当初等了四年这事依旧耿耿于怀。
“我没有发情期,只有需要繁殖的生命有发情期。”章柳无奈,他只是闲谈中聊到了想跟他科普一下。
“你可以有。”龙池掏出来搜罗稀罕东西时收到的媚药晃了晃,“一个月怎么样?”
“不怎么样。”他更喜欢遵从本性,药物他是真不喜欢,可看着龙池露出久违的委屈神情,又连忙改口,“随你便。”
龙池明目张胆的把药下在每日的茶水里端给章柳,兴致来了自己也喝上几口,没事就找个角落拉着他进去做爱,龙池的恢复速度比不上他,后穴总是肿的他不忍心碰,多数时候挨操的都是章柳,他疑心自己要是个普通人这会儿肛口已经合不上了。
院门被叩响,侍从在外面喊着说:“公子夫人,云岭岛来人,说是公子的旧相识。”
正缓慢往里塞的玉柱被猛地推进去,章柳身子一下就直了险些叫出声,“知道了,带到正厅等着。”他忍着嗓音的颤抖对外喊。
外面的人识趣离开,章柳夹紧了腿不让在啃他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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