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2 / 4)
作愉快。”乔木应节握住,不过很快就松开,跟在夏弦后面上了车。很平淡的正式见面,这股平淡一直贯穿着整个行程,直到已经落地美国。
乔木身强体壮,很自然而然地承担了拿行李的角色,而夏弦则从容淡定地应对着各种场合一直到酒店。乔木紧紧跟随着他,夏弦总是那般夸张地吸引人的注意,乔木心跌莫名不是滋味,心底如同打了个死结似的紧紧拧着,脸色也跟着一样拧巴。
乔木打心底觉得一场美国行狠心地将他和夏弦的距离拉得更大了些。这样的Ω必定是备受关注与喜爱的,至于自己这份难言之情,姑且算作仰慕亦或者什么其他别的,总之对于夏弦来说大抵司空见惯,习以为常,不算什么。事实就是如此残酷。
然而乔木这样自顾自的想法在被夏弦一步步打破。当晚在二者沟通完次日行程安排后,乔木正打算和夏弦礼貌道别然后离开房间,已经全身站起后突然被夏弦叫住,乔木猛地一愣,但夏弦不紧不慢的站起,将那张带有些许委屈的脸送至他眼前,“为什么不加我的联系方式呢?”
面对如此“狡猾”的攻势,乔木一时半会后才反应过来,结巴地狡辩解释着,夏弦轻轻笑了一声,再次将那张特别的名片递出。
“至少,在美国的这几天我们俩得保证不失联吧?我得为合作方职员的安全负责啊。”
乔木不好意思地接过那张名片,夏弦那双修长白皙的手在松开之时好似保有一番流连意味,不过乔木早红透的耳根也表明了他现在根本无法思考,快速道别后便快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次日,二人不仅仅是在交流分享会驻足,还去了许多夏弦留学时常去的地方,像回忆亦或者是回味般故地重游的夏弦始终含着笑。
然而在餐厅时,面对谈到自己曾在美国留学等我夏弦,乔木的一句话又使得夏弦不得不对他特殊化处理。他说“你那段时间一定很辛苦吧。”在大家一致评价夏弦出国如镀金般的光鲜之下,乔木却一语道出背后的辛酸。
见夏弦突然停滞,乔木以为自己说错什么话了赶忙找补,“不过你最后也熬过来了,真厉害啊。”“谢谢。”乔木看着眼前这位相貌姣好的Ω,不禁赞叹他的坚韧与不同,不过最终也只是归于“是个很特别的Ω”。
继美国行的再一次见面就是一周以后了,夏弦同之前那般走进了策划组的办公区域,迎面走来的男人同他问可好,一阵大海味般的信息素飘过,再次嗅到这缕信息素,是在乔木弯腰递茶时,从他的袖口与衣领传来。夏弦的笑脸不可控地僵了几分,他和乔木从美国回来后就再没发过任何消息了,他本以为他们的关系会更进一步的,至少是将近朋友阶段。
“为什么不和我联系了?”夏弦实在耐不住心间愈堆愈烈的烦闷,开口问起。而乔木只是很平淡的回复暂时没什么要对接的细则。
其实乔木不是真的那么毫不在意的,只是在短短几天的美国行中,夏弦被搭讪的次数频繁地他数不过来,看着夏弦在会场时对答如流,应对自如的模样,乔木都只能将手中的笔记本再攒紧几分,望着上边的笔迹出神。他不过是众多人之中那不起眼的万分之一。
没等夏弦再次发问,门就被再洗敲响,那股熟悉又烦人的大海般的信息素味道飘了过来,夏弦少见的皱了皱眉,默然看着乔木和他交接工作,那个男人将手搭在乔木的肩上,拍了拍,向夏弦走进,而此时乔木早已离开。
好不容易熬到工作交谈完毕,夏弦起身便出门寻找乔木的身影,终于在茶水间看见刚倒完咖啡的乔木,夏弦赶紧走上前去,冲动中带着丝慌张的问道:“乔木先生和方才那位是什么关系?”
“抱歉,夏弦先生,这是我的私事。”蒋荀是α,夏弦他又这么急着打探他…乔木不愿再往后细想,自欺欺人的说了这么些疏离之语,看着夏弦失落的背影,乔木自责地半捂着脸,他责备着自己总在夏弦面前失礼,不断地犯错,太不像话了。
是的,简直太不像话了。
夏弦坐在车里,将脸深埋在方向盘上。自责着自己太冒犯了。
乔木攥紧着衣角,手中的咖啡杯迟迟未送至嘴边,目光死死驻足于从会议室面带微笑出来的蒋荀,心也跟着被攥的衣角皱成了一团。
作为β,在天然相配的α与Ω面前,或许真的只能被动后退,为其让路。他还是不甘心。松开了皱巴的衣角,张开手掌,望着那只手上爬着的纹路,出了神。
夏弦雪白纤长的手抓住他手臂向前跑去的画面在此刻交织,那场美国行就像梦一般萦绕语乔木脑海,怎么也抹不掉。
当乔木在端详着会场布置并认真写着速记时,夏弦的悄悄话随着他的靠近愈发清楚,“我们趁现在溜出去透口气吧?”,乔木耳朵一红,转头面向夏弦,一脸“这样真的好吗?”的表情,夏弦回之以笑,没等乔木开口作答,便直接抓起他的手臂向早已规划好的路走去,完美避开众人。
外场是个大花园,夏弦以丰厚的知识储量为乔木热情介绍科普着,转而谈及他的美国求学生活,不轻易间就触及稚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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