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1 / 2)
午夜静悄悄的,还有人没回来。
茉莉睡不着,听着隔壁书房本杰明断断续续的说话声,语气严肃,声线冰冷,目光涣散的看向窗外,那里黑暗神秘,隐隐的折射出屋里蓝色的夜灯。
门被叩响,汉纳姆的头探进来,茉莉支起身子看向他。嘴唇咧开微笑。此时女孩面色红润,饱尝美餐生肉了一样。
茉莉先开口
“汉纳姆,我看到你手上的伤了”语气娇嗔,内里的含义却冰冷。
“你是不是为了钱又打麻绳了。”
-汉纳姆一言不发,他的确,麻绳的奖金是拳套的六倍,大家前仆后继不愁市场,而他只为了多赚几个钱,茉莉夺过他的手,都是干涸又凝结的的血迹把整个手背都摧残的看不出本来的样子,以至于后来茉莉每看到他的手就会想起他的脸。
汉纳姆看见女孩没好气的拿过去他的手,嘴里嘟嘟囔囔的,起身从床头柜拿出处理的药品,细致的涂抹起来,像从前的每一次一样,汉纳姆知道茉莉因为他房间才摆满药品,酒精撒在皮肉之间的沟壑上,汉纳姆也只是抿抿唇,沉默。
“你感觉不到痛的?”茉莉说,语气像个被偷光存货坚果的仓鼠,汉纳姆看着她,看着她因为起身被子掉落,贴身的条纹吊带,带蕾丝的三角内裤,发着莹光的大腿,圆润的脚趾,他不怕痛,或者说,在日复一日的痛中失去了对痛的感悟,可他想从茉莉嘴里听到哪怕一句,你别去打麻绳了,我不想你受伤。可茉莉没有,尽管每一次都悉心处理他的伤口,直到已经变得熟练专业。
茉莉起身去客厅拿厨房里的冰块,静悄悄的,黑夜都黑成蓝色,亦或者那是自己房间的反光,汉纳姆跟着她,一步都不离开。看她打开冰箱翻找,汉纳姆以为她饿了,白色的纱布在黑夜里变成光源般的存在,他手指向前,抚摸上女孩温热的皮肤,感受着温度也感受着一动手背就十指连心的疼痛,下午的时候,他都没有好好亲吻他的女孩,真是该死,她与他的每一次都应该完美无缺。
他手掌自女孩手臂慢慢收紧,外溢的肉证明茉莉成长的健康美好,汉纳姆仔细嗅闻着女孩肌肤的味道,直到探索至颈窝,被茉莉微凉的手推开,更凉的东西被他身体感受到,
“冰箱里没有冰块了,只剩冰淇淋了”汉纳姆看见女孩把纱布掀开一层,冰凉的温度唤醒他,人比白天的任何时候都更亢奋,甚至嗜血的胜利。冰箱门被关上,汉纳姆把女孩抵在料台处。
茉莉的头发又长了,都快及腰了,汉纳姆亲吻着她的耳垂,左手腕却被茉莉死死摁住“手不许…动,必须先冰…镇一下。”女孩说话断断续续,因为汉纳姆右手已经分开她的内裤抚摸她的细密小缝了,汉纳姆的胯下磨着女孩的臀,茉莉阵阵发麻,深处隐秘的痒四放开来,汉纳姆不动的手臂把她夹着抵在冰冷的厨房操作台和宽厚的身体之间,耳朵和花穴被同时刺激着,让茉莉忘记挣扎推拒,只剩下闭着眼享受张着嘴呼吸。
女孩感受着两根手指的抚慰,汉纳姆已经把性器从外裤掏出来抵在开口处,细细研磨,自茉莉身下流出的粘液沾湿汉纳姆性器前半部,发出近似姌合的声音,汉纳姆找寻茉莉的唇,含进嘴里,细细吮吸,好像陈年的旧酿。口腔已经包不住女孩的喘息,汉纳姆放过她,
“可以吗甜心”汉纳姆沙哑的嗓音开口问。
茉莉却已经急躁的去身后胡乱的摸男人的性器,汉纳姆笑出声,在寂静的客厅里,空气变得诙谐,好像一场圆满大结局的电影,如果时间能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顶端与入口处磨合又分离,茉莉被吊的七上八下,终于缓慢的一进到底时,茉莉舒爽的长大嘴巴,嗓子里的呻吟拐了两个弯才回荡出来,两人的体型相差巨大,性器拔出的瞬间,女孩身子都跟着晃悠,似被风吹散的树叶。
“你今天在本杰明怀里都忘了看我…”
茉莉听见汉纳姆这么说,他很少这样,
“那他不是好久都没回来了吗”,茉莉听见耳边的笑意,但下面也没停止捣动。
“那我也多消失几天,你也会这样对我吗”汉纳姆把茉莉靠近他的那只胳膊搭在肩上,同时加大力度,茉莉有点受不了这角度,腰好酸,还要看着他受伤的蓝眼睛,交合声渐大,女孩和男人的身体接触又分开,依靠汉纳姆的冲撞。
随后茉莉听到汉纳姆说“我想我不会离开你半步的,我每天晚上回来都觉得时间太短”。然后没等茉莉回答,汉纳姆扶着她的腰肢加快抽插的力度,汁水顺着交合处流向大腿,茉莉痒痒的。空气越来越稀薄,汉纳姆克制的喘气声响在她耳边,手臂早已放下,茉莉两只手支着身体,才能承受住身躯的用力,汉纳姆把她背后的长发抚到前面,把碍事的背心扯下堆在肚子上,专心致志的吸吮女孩背后无瑕的肌肤,茉莉有点受不了口腔在她背后留下的触感,肉棒在她甬道每个角落都研磨透彻,越来越多的水被储蓄,茉莉到达高潮的边缘,男人却还不知疲惫,客厅已不再宁静,充斥着爱神的恩典。茉莉想转过来抱着汉纳姆,但汉纳姆强硬的板着她的臀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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