瓯瓶(2 / 3)
不出来什么感觉,就是极度的不舒服。
她不等他了?
他不信池藻藻这么快就走出来了。明明他都还飘在半空七上八下的不舒服。更何况她?
下课。
一班临近卫生间,她的座位又靠窗。他有太多借口像个苍蝇一样晃到池藻藻彻底回过神。
“陈醉!”
“嗯。”
声音淡淡,带着他特有的散漫、不耐。
池藻藻手中的笔瞬间顿住,明明强制自己沉浸在数学题里平淡无波的心湖突然掀起惊涛骇浪。心里发酸。没拥有过的时候,他老是不出现,现在失去了,他反而出现的多了。
“今天我生日,你能来吗?”
陈醉没搭理那个人,就那么肆无忌惮的盯着池藻藻,看着她浑身僵硬,看着她轻微发颤,看着她不安难耐。内心的烦躁因为她一系列过度反应得到了安抚,甚至还有点舒坦。
为什么她难过了他还有点高兴?
“昂。”
意思模糊。像是答应了,又像是没答应。却判了她的死刑。亲耳听到自己喜欢的人答应别的女生的请求是个什么感觉?
如堕冰窟,指尖疼的发麻。
大概就是碧草枯萎,繁花落地,全世界都荒芜了。
好想把他从楼上推下去。为什么昨天经过那条小路的时候她忍住了没杀了他?
一个人长时间站在窗外注视着一个人,还尤其是陈醉这样名声在外的校霸,一下子就吸引住所有人眼球。
“陈醉是不是要打人啊?”
事件男主角倒是什么都不在乎,泰然自若的杵在那里。
他在等她看他。他发誓只要池藻藻再用她的小狗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看他,他就大人大量地原谅她,原谅她脑子不清的要分手,原谅她在恋爱关系没有完全解除的情况下给了别人希望。
瞳孔里,那副纤细的身子开始颤动,隐隐有雪崩之势。
看他了!
陈醉心头一震,是他想要的楚楚可怜的小狗眼睛,却起了雾,红了一片,全是委屈。
她哭了!
突然就心疼了。
上课铃响得猝不及防。
就是有点高兴又有点不高兴,反正陈醉是晕乎乎的回了教室。
“铃——”
第一次不觉得这种机械音惹人厌,陈醉脚步轻悄,连昨天的困倦都一扫而光。
只是,窗边空落落。去卫生间了?那他就纡尊降贵地去蹲一蹲。
指间的烟从清晨燃到日暮。
池藻藻不在了!
第二天。男卫生间。
“啪。”
陈醉长臂一伸,狰狞着表情,活脱脱一个恶霸将一班的学习委员拦住。
“池藻藻呢?”
长驱直入,他都懒得搞那些假模假样的交际,池藻藻在他眼皮子底下失踪的,她在跟他躲猫猫?说实话他不太喜欢这种逃避式做法。
学习委员咽了口唾沫,门被堵死,周围也都是六班的人。脑子里突然蹦出来陈醉一打十全身而退的光辉伟事。
吾命休矣!
“不知道。”
“不知道!”陈醉声音提高,配上常年名声在外的恶霸名头,学委突然腿有点软,“回家了吧。”
陈醉大踏步走出去,步伐明显有点急。
“陈醉!”
陈醉发誓一定要在学校搞点事情,不然所有人都敢拦他。
“干嘛!”
语气不善。他忙得很。
“是,是关于池藻藻的。”张若兰揪了揪衣服,样子有点难以启齿。
“说。”
他这两天找池藻藻找的确实有点明目张胆。这么多人都看出来了?
“你跟我去那边吧。”
陈醉没动,光天化日的干嘛要去角落里偷偷摸摸?
什么话见不得光。
张若兰心里一喜,但还是表演痕迹很重的咬了咬嘴唇,
“池藻藻的爸爸是个强奸犯。当初就是她报的警,他爸爸才坐牢的。”
陈醉眯着眼,他发现张若兰这个话说的很有技巧,如果心思不单纯就会直接理解为池藻藻被他继父强奸了。
嗬。
“是吗?”
“千真万确!”张若兰猛地点了点头,上前一步,“我小时候和她是邻居……”
“我也听说了一件事。”
陈醉面色讥诮,“我听说你被隔壁学校轮奸了。”
说瞎话谁不会。
这种闲言碎语还比不上他平时在舆论上的造势。
“我没有。是谁瞎说的,是不是池藻藻!”
陈醉不屑地看着张若兰惊恐破碎的表情,“别把池藻藻跟你相提并论,她做不来这种事。”
“陈醉,你听我解释……”
张若兰突然有种百口莫辩的感觉,怎么会这样,明明以前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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