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2 / 3)
方,现在没办法告诉你,等你一出来,我就告诉你。”梁季煜深深的看着他“那么我希望我很快就能出去了。”“这是一定的。”梁子中有力的捏了握他的手,仿佛给他一个强力的保证。纤纤感动的看着这一幕,忍不住泪流满面。等待的日子是充满痛苦且艰辛的,若不是梁季煜强烈的想着纷纷,想着他们的希望,想到他们今后相守的日子,那么这间阴暗潮湿的石室,他怎么能够待得下去呢?每个日升月落,他都在期待着,什么时候那深锁的铁门会为他打开来?他的纷纷可好?一日,他见到窗外飘起如鹅毛般的细雪,冬天到了,时间已经过了那么久下吗?当初子中的承诺言犹在耳,但和纷纷相聚的日子却是遥遥无期,不过,只要结果是甜美的,那么这等待的苦涩,又算得了什么?然后,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他终于从石室出来了,但是只是换了个囚禁的地方,他还是没有获得自由。可是,这样的地就觉得离纷纷又更近了。转眼,冬雪融怯杨柳抽芽,桃花纷开,他几乎失去了等待的耐心。听到乌啼莺啭,闻到阵阵花香,都让他更加想念她。若不是这时他接到了纷纷的音讯,这种无尽的等待一定会把他逼疯的。他颤抖的打开那个熟悉的同心结,那秀美的字迹跃然纸上——等待是为了相聚,望君珍重。他将纸笺放在胸前,紧紧的贴在心口上,对一切更加燃起希望。纷纷,相见之日不远了,你也要为我珍重呵!桃花落了,莲花又再度盛开,虫声唧唧,夏日到了,他听着树上的蝉鸣,不断的叫着,痴了、痴了他听着听着不禁也痴了,这痴心一片 。原只是为了相见呀!秋风吹起,枫叶转红,大地一片萧索冷清,他的等待已经到了无法压抑的地步,他吵着要见粱子中,然后他来了。梁子中一脸的悲伤,皱着眉头道:“父皇病了,季煜,现在不是个好时机,自从他病了,脾气更不好,所以你再忍耐一阵子吧。”他咬牙忍了下来,将那张花笺贴身放在怀里,每当他觉得要失去勇气的时候他就拿出来看一下,马上就可以充满信心,再接受这残酷的考验。他相信他们的爱情虽然辛苦,但是一定禁得起考验。
就这样冬怯春来,等待变成一种渺无希望的折磨,和遥无止尽的痛苦。一年多的时光,纷纷会憔悴到什么样的境地呢?为什么她不再捎来只宇片语?她病了吗?受苦了吗?这日梁季煜又得到她的消息——聚散匆匆,此恨无穷,情海无渡,此情不尽。喔,她是多么吝啬呀!为什么不愿意给他多一点消息呢?天知道他有多想她,想得快要疯掉,快要崩溃了!f1046 f1046 f1046 f1046 f1046 f1046 f1046等待的果实果然是甜美的,梁子中登基之后,大赦天下,梁季煜终于恢复自由。他的心胸被喜悦涨得满瞒的,刻不容缓的想要到江南去跟纷纷相会。他那颗雀跃的心几乎兴奋得要从胸膛里跳出来。两年了,他的纷纷也该长大,现在的她,又是怎么一个模样呢?是瘦了?是胖了?是憔悴了?还是更成熟了?他要去找她,他的纷纷,他不得不承认她的话是对的,活着就有希望,等待是值得的,虽然两地相思苦不堪言,但终究是值得的。经过这么多风风雨雨,他们总算可以相守在一起,再也没有阻碍。“快告诉我,你们把纷纷送到哪去了?”他跟里闪着喜悦的光芒,漫长的等待已把他的傲气给磨平。“你先休息一下,这些年来你也不好受,不急着这一刻吧?”粱于中劝道。“不,我等不下去了。”梁季煜迫切的说,声音里有着明显的渴望。“我明天带你去见她,现在你需要休息,你看起来累极了。”他的语气虽然温和,但却有种不容反抗的威严。是的!他愿意等到明天,他现在是如此的狼狈呀!怎么能让他的纷纷看到他这副模样?梁季煜回到王府稍微休息一下后,雀跃的心情让他失眠,他慢慢的踺出府外,不知不觉竟然往何家走去。他站在那高高的围墙之外,抬头看着微雨楼,他想到曾经有这么一个深夜,他不顾一切的到她房里,那时候她怒气冲冲的表情,仿佛还在眼前呢!突然之间,他彷佛看到窗于上隐隐约约进出亮光,似乎有人在房内活动。他右足一点,轻轻的跃上墙头窗纸上清清楚楚的映箸一个人影,看起来那人正托着腮,倚在案上沉思。他轻轻一纵,窜到楼底,一个纵身上到楼台上,此时的心情已和当年大异,当年是带着一股怒火前来质问她,而现在则是满腔柔情。他推开窗户,引得一个女子发出惊声尖叫。只见她头发白多黑少,一脸历尽沧桑的感觉,原来是何夫人。他们两个都吃了一惊,尤其是何夫人还以为他是采花贼,直等到看清楚他是谁之后,才放下心来。“端亲王,这么晚了,你怎么到这来 呢?”她的语气冷淡,几乎有点责备了。他很抱敬的一笑“我看到人影。还以为是纷纷,吓到你我真是过意不去。”她眼睛一瞪“你要找纷纷?”“是呀!我以为她会在微雨楼里。”真是尴尬极了,半夜三更来找纷纷,没想到见到的竟是她娘,唉!“你找错地方了,她不在这。”何夫人微微一笑,这个性急的端亲王。“那么,请你告诉我纷纷在哪,”他隐隐约约觉得有点奇怪。她轻轻的关上窗,低声道:“你会见到她的,但不会在这里。”谈了一会,梁季煜便离开何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为什么他竟然觉得害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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