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叁、(1 / 2)
拾叁、
“娘娘”
小玉朝邬童梅行礼,笑容可掬,邬童梅点点头,眼睛瞅都没瞅一下,人就越过她朝养心殿内走去,小玉微微一愣,一想到昨晚屋里那两位...
习惯性得就要伸手去拦住梅妃,踌躇着刚要开口
“让梅妃进来。”
邬童梅似笑非笑的看着小玉,一双好看的丹凤眼轻微上挑:“怎么,有什么见不得光不成?”
小玉不敢言语,侧身让梅妃进去。
“来了”
匪晏坐在龙椅上,温和道
“嗯”邬童梅点点头,眼睛随意得扫视了一圈,道:“涧月呢?”
匪晏愣了愣,思索了片刻,后道:“她还未起身。”
“噗呲”她笑出了声,匪晏轻咳,生怕她知道什么一样,以此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没一会寿元便捧着木盘子过来,上面放着一个黑色瓶子,红布条塞紧着。
邬童梅伸手拿过那瓶子,艳红色的指甲在那瓶口上轻轻摩擦,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许久,才轻声道:“谢谢。”
“该我谢你的”匪晏静默的看着她,眸子里黝黑黝黑的,深沉得让人看不透,她嘴角上露出淡淡的笑容,几分嘲讽:“是我高攀错了人”
“童梅姐,我们都还是我们”
“都还是?”邬童梅把瓶子收回袖口中,扬了扬自己那华美的衣裳,深兰色织锦的长裙,裙裾上绣着玫瑰红的点点梅花,人家总说梅花高洁,父亲便给她起了个“梅”字,以前她也偏生爱那个一剪梅,而如今,这点点梅花,在她身上却仿佛像那吃了人不吐骨头伪装高洁的嗜血牡丹
“你这么聪明,为什么还要自欺欺人呢?”
“你成了帝王,而我豆腐坊的小女子摇身一变成了你妃子”
“裘家唯剩裘大小姐,也沦落为见不得光的宫女”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你说”邬童梅笑看匪晏,满脸的笑意里,掩饰不住粉饰太平的虚伪,还有那连她自己都感觉出来的苍白无力
“我们都去哪里了?”
突然,内殿传来咣当碰撞的声音,接着没过一会,又传出了女子低声呜咽的哭泣声,邬童梅愣了愣,然后皱了皱眉,
“涧月?”
“嗯。”
“怎么哭了”她一边说着,一边正欲往往涧月方向走去,“等会”匪晏起身拦住了她,动作稍显僵硬,小声道:“我去”
她眉头皱得更紧了,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那个人早已大步流星得朝内殿走去,
“娘娘,坐下来喝杯茶吧?”寿元淡定的给邬童梅沏了一杯茶,
“这?”
寿元笑了笑,其中的含义不言而喻,
“噢”尾音九曲十八弯,柳叶眉慢慢弯起,“原来还真的是有见不得光的事”
涧月感觉自己浑身上下像被碾压过一样,迷迷糊糊中刚想要起身动动脚,却没想到动一下,那排山倒海般的酸痛感铺天盖地的涌上来,站都没站,脚一软就往地下摔,连带着身上的那被褥一起滚落在大毛毯上,
这一摔,倒把她摔了个清醒,愣了愣,又想站起来,可那身上的酸痛感却痛得愈发厉害,也不知道怎么的,莫名的委屈一下子充斥上头,然后捂着脸,就坐在这波斯毛毯上哭了起来。
瞿匪晏这个混蛋!
“怎么哭了”温和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他踱步走过来,没有着急抱起她,还蹲下来笑着看着这个哭花脸的小花猫,伸手过去帮她摸去眼泪,丝毫没有一点作为罪魁祸首的罪恶感
涧月不理他,甚至还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把他的手拍开,
“别动我!”
匪晏轻叹一声,双手伸出来,一副做错事,让夫子教训的模样,然后乖巧讨好道:“对不起。”
涧月那一双泪汪汪的大眼睛愤愤的看着他,无言的指控他昨晚的恶行,匪晏抿嘴,识趣的不说话,然后慢慢的一点点移到她身边,轻轻地抱起她,回到床榻上,轻柔得一下一下得拍打她后背
“嘘....”
“不哭了...嘘...不哭了,嗯?”
“我痛”涧月声音闷闷的说道,
“我看看好不好?”他轻声哄着,
“怎么看?”
匪晏附在她耳边和她不知道说了一些什么,涧月一刹那脸蛋通红,一只手紧揪他的耳朵,支支吾吾骂道:“你这个下流胚子!”
匪晏倒吸一口气,一手捂住自己被她揪着发红的耳朵,一面忍着疼痛无奈说道:“你乖”
过了许久,涧月涨着满脸通红看着前面那个男人在金盆低着头认真地洗手,心想:昨晚自己不应该是很享受的吗,怎么后来到了后面居然又成了她哭唧唧的叫唤声了
没错,是“又”
说来不信,他们虽然很少做这档子的事儿,但每每俩人行云雨之事时,一开始他总是她说什么就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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