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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被糙坏了/生/殖腔被反复顶入/被糙哭(1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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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多的精液挤满了宫腔,软壁酸得要命,白修仿佛都能听见肚子里的水声,他想停下,可粗大的性器在腔口作乱,每次抽出时成结的顶端都会拉扯着脆弱的肉口,把那里弄得很疼,然后再用力顶到了里面。

也很疼。

生殖腔在被打开后再也没有合拢过,阳物没有完全退离,浅浅出去后又重重进来,oga被顶得不断往前,额头几乎要装上墙壁。

他无暇去擦脸上的眼泪,哭喊也总被alpha不加收敛的力道碾碎,白修下意识去摸自己的肚子,指尖不经意间碰上另一人的。

他的小腹微微鼓起,跪趴的姿势让水液压着肚皮垂下一些,要用些力才能托住。

“……好多”他边哭边说。

白修去碰时青黛的手指,动作很小心地握住了对方,轻轻晃了晃——骤然的一记深顶,他的手掉落砸到身下的被子上,白修眼睛更红了,他呜呜咽咽地再次伸手,这次用了更多力气去握,“休、休息一下好不好?”

时青黛仍旧没有回他,不知道是听不懂,还是没听到,或者单纯地不予理会。

生殖腔持续地被操着,那里并不能承受如此强烈的操干,alpha的性器却顶着那处,一下一下进得极深。

结节仍未消退,每次都能怼进黏稠的浓液撞到宫腔的肉壁,白修只觉得自己浑身感官都浓缩到了那一个位置上,发丝、大脑、四肢以及更多的部位都在承受着这样的感觉。

恍惚间,他似乎觉得自己被操遍了全身。

刺激越来越烈,涩然的疼意肆意地流,白修的手指搅紧了被角,让那柔软的布料死死陷进指缝里,他的眼眶越来越红,周圈几乎要被水淹了。

极少数精液被撞了出来,穴道里的滞涩感被黏液润走,越操越滑。

时青黛俯下身,呼吸凑近了后颈敏感的皮肉。

白修意识到什么,往后伸手去推,他被下身的感觉弄得近乎崩溃,根本无法再多忍受一个腺体的刺激,“不、不要了……”

他看不到脑后的情况,手也是胡乱推。

时青黛猝不及防地亲到了指尖,她眼底的目光沉寂又混沌,唇上是不同于腺体的触感。

在alpha低头将那截手指含进嘴里吸时,白修狠狠颤了下,又酥又痒的感觉在满是疼痛的性爱里特别奇怪。他还没来得及抽出,身后的人便松了嘴。

时青黛按住他两个手,腕部交叠一起压到旁边,另一只手紧紧压着腹部,性器狠狠顶弄着宫腔。

白修感觉到后颈再次被咬住,不适的感觉争先恐后地从神经深处涌出来,他想吐,忍不住地想吐。

被压着狠操的oga再也受不住了,白修只隐隐约约记得昨天时青黛说受不住的话喊出来,她会停下的。

“少、少校……”白修一开口就是哭腔,眼泪怎么也止不住,他的身体一直在抖,脸色总是很苍白,却被迫染上情欲的浅红,看着颇为格格不入,“我受、受不了……我不要做了。”

短短一句话被他说得断断续续,意思却清晰明显。

时青黛依旧没有回应,嘴上没有,身体更没有。别说停下,alpha连咬腺体的力道都没收住,操人的频率更是只快不慢。

白修被顶得发颤,胸腔里难受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偏偏他挣脱不开,只能无助地说着,“少校……少、校呜……”

他甚至直接喊了名字,可对方没有给予半分反应。只粗暴地钳制着他,性器一次次操到里面,精液兜不住般乱晃,撑得宫腔又涩又酸。

“我不、不要做了……呜啊——”白修腿根几乎要断掉,他跪在床上,臀部抬得很高,性器直挺挺地捣入穴道,几乎全部进了去,最深处的宫腔被凶狠地侵犯着,生殖腔被反复操干,龟头胀起的结口骤然滑出扯出一片剧烈的疼痛,很快又顶开那道肉口再次进入生殖腔。

时青黛叼着腺体用力咬着,信息素在嘴边乱晃,自发涌了进去,alpha最原始的本能占据着全部心神,易感期的野兽将交配作为了唯一的生存方式。

并把这种本能强势地加到了oga身上。

白修在一阵剧烈的干呕后无力地倒在枕头上,心理上的不适似乎达到了顶峰,偶尔回落一些后又被后颈和下体的感觉拉了回来。

熟悉的反胃恶心好似没有不应期般持续上升,难受又涌了出来,比刚才更浓更烈。白修哭着抓紧了枕角,身子绷得特别紧,却无法阻止什么,只能让那些感觉越发明显。

“会坏掉的……”

他的眼尾通红一片,脸上纵横着狼狈的泪痕,声音低得仿若要碎开来,“里面会被弄坏的……”

白修再次干呕的时候,穴道自发地剧烈抽搐起来,高潮来得又快又急,他只能无助地将侧脸埋在枕头里,喉咙滚动,抓着枕头的手指用力到发白。

他要被操坏了……

在彻底成为一个oga之前。

白修嘴上在干呕,下身却硬生生被操到了高潮。生殖腔兜着满满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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