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谪仙(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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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与同陆若焉白日宣淫间,林至翘多次羞愤地想要逃离。

他往日的恩宠着实显赫,却不曾得到过皇帝在房中如此的恩眷。皇帝每次临幸,行事也仅仅是相敬如宾。

今日听了场活春宫,他一边是羞恼万分,一边又心惊自己在侍奉君王上的技不如人。

不能怪他不通床上之技,他出身名门,虽恣肆不羁了些,在房中事上素来矜持自重。

进宫之初,教授礼仪的嬷嬷们也只教了端庄持重的侍君之道。而这个陆若焉初承雨露,却如此精擅,想必是他那风月场的不堪过往里学到的。

如此不洁之子,竟勾得陛下如此失魂,林至翘气得银牙欲碎。

待屏风后云收雨歇,二人依旧细喘不止。

叶与扶起跪在地上的陆若焉,想替他整理被自己情难自禁时扯乱的衣襟。袍沿却被另一双手拉住。

林至翘居然还没走,叶与后知后觉地尴尬羞耻起来。他恐怕是被狐妖勾魂了,竟在有第三人的房间里同另一个男子做出这样羞耻的事情。

林至翘原本已鼓起最大的勇气闯进来,却见皇帝被他拉住时依旧失神。

他恼恨地想,若自己再不争抢,怕是陆若焉这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骚浪蹄子要整个霸住陛下的心了。

叶与回神,只见林至翘也一脸媚态地仰视着自己,一副求欢的姿态。

他真是欲哭无泪,自从被骗到这个男同世界后,自己简直一错再错,一弯再弯。

昨夜之事还可以怨喝酒害人,而方才陆若焉缠上来,自己却鬼使神差地没有推开。

如若不是手边没有了现代的智能手机,他恐怕会马上再某乎上羞愤地咨询网友:

不小心把男人上了两次,还算不算直男?

现下最要紧的事,还是打发走这个原身的男妃。叶与整色道:“朕乏了,你们都退下罢。”

林至翘气不过,不肯松开他的宽袖,眼酸地挤出半滴眼泪纠缠道:“陛下……”

叶与的好脾气也快用尽了,摆出更冷的脸来,振袖背过身。

陆若焉刚刚沉默不言,此时却轻笑一声,眼神如风般扫过林至翘,便懒懒地打了声哈欠,告退了。

得意什么呢。林至翘怒火中烧,但他瞧出皇帝的耐心告罄了,只好忍下这口气,也退下了。

回到皇帝平时的寝宫万华殿,叶与原本想替原身尽尽皇帝的职责,不过唤来的内侍们都没有提示他应该做些譬如上朝、批阅奏折之类的,印象中皇帝应当做的事。

他不好直接问,干脆乐得清闲。万华殿的北侧有着给皇帝单独建的小花园,引溪栽花,亭台错落。

此时约莫初春时节,庭中有一颗巨大的白碧桃树,已尽盛放。微风拂过,簌簌落花,静美无比。

叶与从未见过如此美景,闲步踏到树下欣赏。宫里的内侍们极擅伺候,不等他开口就在树荫下布置上睡榻和小几,小几上又摆上时令的枇杷果。

他靠上榻就舒服地阖上眼,随侍的随从们都悄悄退下,只留一内侍静立在侧,轻摇掌扇以驱虫。

日影偏移,一旁的内侍昏昏欲睡,摇不动扇子。一人穿着白如霜雪的纱袍出现在树下,摆手让内侍退下了。

树下只剩二人。来人没有惊醒叶与,只拣了榻上的空子坐了上去。

落花流连地落到叶与的眉眼间。白衣人轻柔地替他拂开了,然后素手旖旎地贴到了叶与的胸膛上,上身也轻飘飘地靠到叶与的身上。

叶与惊醒时,见到的就是这一幕:一个如谪仙般的男子将脑袋靠在他的前胸上,如瀑般墨黑的头发铺开在他的身上。见他醒来,抬眼看来的是一张俊逸出尘的脸。长眉如飞,鼻梁高挺,眼珠却深邃如夜,见之难忘。

叶与呆愣地凝望着这张面容,因为纵然在他在世时,也未曾见过有男女能美得让人如登瑶池仙境,面容上似乎浮着飘渺的仙雾。

此人开口,嗓子却不似少年,而是成熟的男声,不过依旧如泉声般流利动听。

他道:“宇儿,你……是不是生病了?”

叶与此时找不到人探听此人的身份,只能愣愣地摇头。

男人见状皱起眉,似乎更为忧心。用手贴了贴叶与的前额,似乎在替他试温,检查他脑子是不是烧坏了。

不得不说,如果男人此刻摸的是叶与的脸颊,应该能被烫到手。

叶与生前都没发现过,他对美貌得赛过女子的男人也会脸红。

他还在心中为烧红的脸默哀,却没注意到男人的脸越靠越近,直到吻住他的唇。但他却没有别的动作,只是轻轻地吻着。

叶与的脸更烫了,他不知如何去推拒,男人虽仙姿佚貌,却隐隐有着不怒自威的气场。

在双唇交贴间,他似乎感觉到一股凉气通过唇舌渡进体内,倒是缓解了他发热的脸。

贴了一会,叶与还是下定决心轻轻推开了男人。

男人支起身,却直接将臀部坐到了叶与的腹上,所幸此人虽身形修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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