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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常冰冷:“哥让他们都还回来了。”

“……哥?”

严在溪察觉到一丝不对劲的地方,他小声地叫了一下。

严怀山钳制在他下巴上的手忽地松了。

他隐藏在阴郁下炽热的目光在严在溪身上逡巡,一寸一寸看过他毫无血色的脸颊、纤长到仿佛能一掌掐断的脖颈、线条流畅的肩膀,手指放在严在溪左肩的肩头,隔着轻薄的布料按着突起明显的瘢痕摩挲了一下。

那里有一个严在溪恨不得生生从肉上剜走的,一个除了他和那个留下痕迹的男人无人知道的齿印。

严在溪的眼睛骤然紧缩了一瞬,他不可置信地看向严怀山比任何时候都要阴冷幽深的眼睛。

严怀山目光沉沉地同他对视:“我一直都忍得很好,但是三年前你竟然打算找我的替身,那时候你准备放弃爱我了吗?”

严在溪全身都止不住地颤抖起来,他完完全全地抑制不住恐惧,艰难地在严怀山的目光下努力呼吸。

严怀山的手重新放回他冰冷的脖颈,一点点收紧,严在溪的脸因短暂的窒息而扭曲,他本能地奋力抓掐着脖颈的手臂,手臂上力量陡然发力,青筋虬起,脖颈跟着浮现紧绷的血管。

严在溪额头上快要凝固的裂口重新挣出细小的血珠,缓慢凝聚。

严怀山以孑然不可抵抗的力道,将严在溪完全压倒在坚硬的水泥地。

他突然吻上严在溪的额头、眉心、下巴、耳垂。

吻得接连不断,他亲吻弟弟闭紧的眼皮,亲吻他眼角的细纹,舌尖轻舔他的鼻尖。

吻游荡在鼻梁。

严怀山垂下眼注视着身下的严在溪。

他因喘息而仰着头半张唇瓣,薄又白的眼皮,颤抖的眼睫,浓密又黑长的睫毛杯泪水濡湿,紧密地贴着眼睑,显出诱人又脆弱的黑色线条。

“这次去了非洲,还打算回来吗?”

在吻落上嘴唇前,严怀山阴冷地问:“你要彻底放弃爱哥哥了吗?小溪。”

严在溪恸喘着张合嘴唇想要回答。

“唔——”

他的话却被湮灭在唇齿中,严怀山吻了上来。

严在溪被他的手臂牢牢禁锢在腰间,喉头颤抖着发出呜咽,挣扎着无法逃离。

严怀山用猩红的舌尖舔上他尖利虎牙,舌尖被利齿摩擦出火辣的痛感。

牙是人类唯一暴露的骨骼,严怀山舔着弟弟的犬牙,像在舔他的心脏。

顶灯明亮,地面沉浮了些微的尘埃。

严在溪被压着脸颊,贴上冰冷坚实的水泥地面,他被泥灰呛得皱着眉连声咳起来,蜷缩在地上痛苦地拧着脸。

一只手从脸后径直伸来,供起微温的手心将他的口鼻完完全全拢住。

“唔!”

几乎是严怀山贴上他嘴唇的瞬间,严在溪乍地张嘴,狠狠咬住他的手心,试图找准机会逃走。

严在溪咬的力气很大,他在两人粗喘中听见虎牙齿尖穿透皮肤,陷进肌肉的发出细细的声响。

严怀山没松开手,甚至连手都没有抖一下。他捂得力气仍旧大,是严在溪如何都挣扎不掉的力道。

好像有十亿万只蚂蚁在红色的牙龈上来回爬动,他咬得离脉搏很近,沉稳的跳动在齿间震荡,伴随着严怀山的脉动混入严在溪的心跳。

严在溪恨不得用牙生生咬下严怀山的肉,大口大口吃他的五脏,将他全然撕裂。

可严怀山只动了下拇指,缓慢地用粗粝的指腹在他嘴角轻轻剐蹭,他嗓音低哑,湿冷的气息碰上严在溪柔软的耳垂,道:“小溪,松口。”

曾经,严在溪想做他哥脚边的一条小狗,乖巧又听话。

可他却想不到,23岁的夜晚,严怀山用一条锁链拴住了只属于他的小狗,却将严在溪心里最美好的兄长与最鄙陋的野兽合二为一。

严在溪抽泣着,牙关稍稍松了,严怀山的血渗出几滴,留在他舌尖。

他含着血,一边的脸颊被泪水打湿,连喘息都变得异常困难,脸埋进被锁在一起的手心,盛着泪水,断断续续地叫:“哥……”

严怀山微低头,在他后颈弓起的龙骨上吻了一下。

严在溪在他唇下猛然颤了颤身躯。

严在溪亲吻的力道并不重,但他却伸出舌尖,沿着一路向下的骨骼舔去。

严在溪毫无反抗的力气,他被绝望的死寂吞没,发出悲悲哀鸣。

严怀山把他很薄的短袖推到胸口,露出半截细韧的腰肢。

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肉泛着色欲的光,在扭动中被弄脏了,染上几抹灰黑,激起人低劣肮脏的欲望。

严怀山垂着眼看他,面无表情地把严在溪身上宽大的短裤同内裤一把扯了下来。

严在溪不再抵抗,他只是爬伏在地上,眼泪从肿起的眼睛渗出,在鼻尖悬垂,一直到再也支撑不住,而后泫然坠落了下来。严在溪哭的声音并不大,好像头奄奄一息的小兽。

严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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