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烤(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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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着撇清关系是怕我们沾光吗?谁稀罕啊……”

我抬头,面无表情地看向她们:“我说了,他不是我爸爸。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她们看我:“你有病吧。”

我不再与她们争执,我确实有病。

病入膏肓。

我什么都不能说,什么都不能说。

不能说楚天甚是个变态,是个禽兽。

不能说他对我所做的一切,这是秘密,我的秘密,我和他的秘密,我和他和我母亲的秘密。

我不能抹黑他,他绝对正义的形象,他光明伟岸的形象,他深入人心的形象。我不能破坏,不能破坏。

我唯一能说的人只有我的母亲。

可是后来,她咬牙切齿地骂我是小狐狸精。

我笑吟吟地看着她,轻声说,没有老狐狸精,哪里来的小狐狸精呢?

我的亲生父亲姓程,原本我也姓程。

母亲改嫁后,在楚天甚的强烈要求下,我开始姓楚。

他说,你冠了我的姓,你是我的。

大一那年暑假回家,我忘记是什么事情惹到楚天甚,他惩罚我。他惩罚我的方式较之几年前的那种,更绝望,更美丽。

一种逼人至死的美丽。

我跪下来,朝他抬起屁股。

他抓住我的手,背至身后,用丝巾绑住,让我掌心握一支玫瑰。

楚天甚卸下袖扣,挽起衬衫袖口至手肘。

他打我。

准确来说,他并非打屁股,他是用手掌,拍打我的穴。

他一边打,我一边流水。

巴掌声响亮,水声黏腻,很快,他的手掌就湿了。

我永远忘不了那种羞耻,隐秘的穴裸露在男人眼前的羞耻,被手心直接扇打的羞耻,淫液源源不断流出来的羞耻,浸湿他手掌的羞耻。

他打一下,我身体颤一下,臀肉在他掌下颤出一道肉浪,穴口无法控制地收缩一下,吐出一点晶莹粘滑的液。

过分宽松的睡衣随着身体弯曲的弧度,慢慢滑落至胸前,露出我塌下的柔韧的腰。

手中玫瑰颤抖,花瓣落到我的腰上,花刺戳进我的指尖,细密的血珠淋下来。

他解开绑住我的丝巾,扔了玫瑰,用指腹紧贴我翕动的穴缝,不进去,来回抚摸,感受我的湿透。

偶尔我会轻轻地叫一声。

叫的时候,我看见小莲。

他经过楚天甚的书房,躲在书房外的阴影里,透过门缝,他与这样的我对视。

我想让他别看。

我想捂住他的眼睛。

可是我做不到。

我只能挣扎着,用受伤的双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假装这样他也看不见。

手心过分湿热,混杂着汗水与血水,渐渐地,眼泪浸湿了指缝,一滴一滴地漏出来。

我知道莲也在流泪。

姐姐教过你,要捂住眼睛,不要看姐姐,记得吗?

小莲,不要看。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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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不止一次地想到过死。

想到死的时候,我也想到玫瑰。

我一直梦见那支玫瑰,握在我掌心的那支玫瑰,渐渐地,和我掌心的血肉长在了一起。

她生了根,汲取我的血液,染红她的花瓣。

醒来后,我一直有种隐晦的冲动,想把刀锋握进手里,一刀贯穿掌心。

把那支玫瑰拔出来。连根拔出来。

但是会留下一道伤口。

辛波斯卡说,只有玫瑰才能盛开如玫瑰,别的不能。

所以伤口永远不会长出玫瑰。

只会长出丑陋的疤。

我害怕丑陋。

美是阻止我伤害自己的最后一道防线。所以严格意义来说,我还是个很积极活着的人。如果想死的心真的渴切,是不会在乎漂亮与否这件事的。

对我而言,死亡需要仪式感。

一具美丽的尸体才值得惊叹与猜疑。否则就只是尸体。

后来我不再想死,却发现我有性瘾。

我很崩溃,我应该厌恶这种事情的,我应该恐惧这种事情的。

但我的身体,我的心理,都渴望,永不停歇地渴望。

我渴望性本身,但不渴望任何一个男人。

除了萧逸。

萧逸的床不难上,难下。

在我还没对我们的关系作出明确表态前,他总是嘀嘀咕咕:“都把我睡了还不肯做我女朋友,是不是有些无赖了。”

我扶着腰,恶狠狠地骂萧逸:“你一点都不知道心疼人。”

他便不敢再多言一句,他心里清楚他把我折腾得有多惨。

心情好的时候,我喜欢舔萧逸手臂和下腹的青筋,一边舔一边抬头看他,说:“哥哥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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