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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夜(指J/TB/吻痣/开b/拍摄/骑乘/后入/抱C)(4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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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都投射到我身上。

我顿时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窗外烈日当空,绿荫如盖,我站在室内,距离大门咫尺之遥,阳光洒在我身前不远处的空地,来不及照到我身上。

我眼前却一片晕眩,一片刺眼金光,众目睽睽之下,我想吐。

于是我扶住门框,开始干呕,胃内翻江倒海,但什么都吐不出来,唯独呕得惊天动地。

我以为上了大学就可以逃离他。

但是,他不肯罢休。

他要我留在他身边,留在这个国家这座城市,他不许我出去念书。

上大学以来,我一直努力地隐瞒我和楚天甚的关系,我不想再像初高中时那样招摇,那样备受瞩目,结果他一句话,就令我所有努力付之东流。

楚天甚走到我身边,扶住我,轻拍我的后背,我微不可见地躲避。

他紧紧握住我苍白的手指,我便不再敢动。

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是威胁。

楚天甚镇定自若,对身后一脸关切的校领导解释道:“我女儿身体不好,我带她去医院看看。”

于是大家又都知道,我是楚天甚的女儿了。

那晚回宿舍,舍友格外羡慕我:“楚天甚是你爸爸你怎么从来不说啊!太不把我们当自己人了吧?”

我不说话。

她继续感概:“我的天呐,他竟然真是你爸,你这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啊!我都要羡慕死了!你竟然能忍住不说……”

我冷冷打断她:“他不是我爸爸。”

“啊?”

她困惑地看我一眼,我没理她,默默翻过一页书,解一道新公式。

她嘀咕了一句:“身在福中不知福。”

随即另外两位舍友也附和起来。

“切,牛什么啊。”

“啧啧,大小姐脾气不好理解一下啦。”

“急着撇清关系是怕我们沾光吗?谁稀罕啊……”

我抬头,面无表情地看向她们:“我说了,他不是我爸爸。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她们看我:“你有病吧。”

我不再与她们争执,我确实有病。

病入膏肓。

我什么都不能说,什么都不能说。

不能说楚天甚是个变态,是个禽兽。

不能说他对我所做的一切,这是秘密,我的秘密,我和他的秘密,我和他和我母亲的秘密。

我不能抹黑他,他绝对正义的形象,他光明伟岸的形象,他深入人心的形象。我不能破坏,不能破坏。

我唯一能说的人只有我的母亲。

可是后来,她咬牙切齿地骂我是小狐狸精。

我笑吟吟地看着她,轻声说,没有老狐狸精,哪里来的小狐狸精呢?

我的亲生父亲姓程,原本我也姓程。

母亲改嫁后,在楚天甚的强烈要求下,我开始姓楚。

他说,你冠了我的姓,你是我的。

大一那年暑假回家,我忘记是什么事情惹到楚天甚,他惩罚我。他惩罚我的方式较之几年前的那种,更绝望,更美丽。

一种逼人至死的美丽。

我跪下来,朝他抬起屁股。

他抓住我的手,背至身后,用丝巾绑住,让我掌心握一支玫瑰。

楚天甚卸下袖扣,挽起衬衫袖口至手肘。

他打我。

准确来说,他并非打屁股,他是用手掌,拍打我的穴。

他一边打,我一边流水。

巴掌声响亮,水声黏腻,很快,他的手掌就湿了。

我永远忘不了那种羞耻,隐秘的穴裸露在男人眼前的羞耻,被手心直接扇打的羞耻,淫液源源不断流出来的羞耻,浸湿他手掌的羞耻。

他打一下,我身体颤一下,臀肉在他掌下颤出一道肉浪,穴口无法控制地收缩一下,吐出一点晶莹粘滑的液。

过分宽松的睡衣随着身体弯曲的弧度,慢慢滑落至胸前,露出我塌下的柔韧的腰。

手中玫瑰颤抖,花瓣落到我的腰上,花刺戳进我的指尖,细密的血珠淋下来。

他解开绑住我的丝巾,扔了玫瑰,用指腹紧贴我翕动的穴缝,不进去,来回抚摸,感受我的湿透。

偶尔我会轻轻地叫一声。

叫的时候,我看见小莲。

他经过楚天甚的书房,躲在书房外的阴影里,透过门缝,他与这样的我对视。

我想让他别看。

我想捂住他的眼睛。

可是我做不到。

我只能挣扎着,用受伤的双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假装这样他也看不见。

手心过分湿热,混杂着汗水与血水,渐渐地,眼泪浸湿了指缝,一滴一滴地漏出来。

我知道莲也在流泪。

姐姐教过你,要捂住眼睛,不要看姐姐,记得吗?

小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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