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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我哪个都不信(5 /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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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里不停有想法冒出,企图压制住池欲的那句“我没有对象”。

可池欲说这句话时的神态和语气,就连当时的影子和光线,都如同电影回放似的,不遗漏任何一点细节的在谭潇脑袋里一遍遍放映。

好开心。

我应该感到开心吗?

谭潇晃了晃怀里的桔梗花,一朵朵紫色花朵在摇头。

“你摇头是不应该,还是不知道?”谭潇把脸埋进花里,“啊?说话!”

大约过了三秒,谭潇从花里缓缓抬起头,表情沉着冷静,目视前方,旁若无人,他抬起脚,踮起脚尖朝前大跨一步,跳芭蕾舞似的张开手臂转了一圈。

“今天——”

他再次跨一大步。

“是——”

以脚尖为支点开始旋转。

“晴朗的一天!”

旋转一周结束。

“你说的对,阳光明媚,你看你多么的灿烂。”

谭潇惊恐回头,终于发现了在墙边抱着半块西瓜正拿勺子往嘴里塞的发小,“站那多久了?”

“从你进门开始。”周昀轩腮帮子鼓鼓的,看电视剧确实不如看发小发疯有趣。

谭潇拽了拽卫衣下摆,试图拯救自己的形象,然而无济于事,拯救计划不到一秒钟就长着翅膀飞走了。

看见周昀轩怀里吃了一大半的西瓜,他提醒道:“你少吃点,别到晚上又肚子疼。”

“今天西瓜打折,我还给你留了一半,在冰箱里。”

“打折也不能一次性吃那么多,肠胃炎犯了还得我送你去医院。”

周昀轩拍拍胸脯,“放心,心里有数,那你呢?”

谭潇:?

周昀轩:“花店也打折?这花不健康。”

提到花,谭潇又激动了,“爱情永不打折!”

“爱情?!你恋爱了??”

“什么爱情!说错了。”谭潇否认的迅速,“是情意,情意永不打折!”

“吓死我了,还以为你偷偷脱单了。”

“找个花瓶放起来。”说完这句话,谭潇“啧”了声,“忘了,家里没有花瓶,先用水瓶装起来吧,明天去买。”

“用西瓜皮咋样?天然花瓶。”

“西瓜皮配你,你是个瓜皮。”

“你骂我,没爱了。”

“小瓜皮,够宠溺吗?”

……

池欲直播结束洗过澡后给自己做了顿晚饭,两菜一汤,一肉一素,碟子不大不小,菜量不多不少,足够他一个人吃。

其实池欲很会做饭,做饭的熟练程度和美味程度堪比正经厨师。他今年三十二岁,年龄不算太大,掌勺年数却已有二十五年,可谓是实践经验丰富。

今天不是什么节日,却频频传来放烟花的声音,池欲关掉电视背景音,拿起手机翻看起最新的新闻。

窗外的黑色愈发浓重,不知叠加了多少次的黑墨水裹挟着细细碎碎的银色自天幕倾倒,汽车在马路上飞驰而过的声音遥远清晰。

“咚咚!咚咚!”

急促的敲门声使得池欲在深夜惊醒,幸好床头灯依旧是亮着的,睁眼不是凝滞的黑暗。

他屏息静听这深更半夜的敲门声,急促过后便陷入短暂的寂静,片刻后又再次响起。耳朵追踪声音来源,穿过卧室门和客厅,定格在敲门的点,在他家门外。

池欲穿上拖鞋,悄声走出卧室,路过玄关时还从旁边的架子上拿了一根棒球棍。他眼睛贴在猫眼上,新一轮的敲门声再次响起,楼道里的声控灯也跟着亮起,可以看清门外的人。

这次不用对方做自我介绍,池欲看到他,心中即了然,又是闫衡,闫家的双胞胎兄弟之一。

池欲当即感到一阵头疼,这人三番两次来纠缠他,虽说“纠缠”二字都是绞丝旁,不能真如丝线一般缠着他吧。如今半夜来敲他的门,看着还一副醉酒的样子,他现在有理由以扰民和醉酒的由头把他送去派出所。

“开门!池欲、你给我开门!”

说话的动作神态和声音不似平常的样子,果然是喝酒了,池欲想。

“开门!”闫衡边喊边大力拍门,“你不让我进去我就一直敲门,直到你开门为止!!”

看到外面是认识的人后,池欲紧绷的身体和神经在不知不觉中放松下来,讨厌的人总归是比意图不明的陌生人稍好一些。

可讨厌的人坚持不走,持续不停地拍门喊叫,楼道的声控灯长久的亮着。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还扰人休息,池欲只得开门把人放进来。

一打开门,一股酒气铺面而来,随之而来的便是闫衡沉重的身体。闫衡猛地抱住池欲,池欲手里的棒球棍猝不及防脱手,他往后躲,反被对方踩到了拖鞋,一个趔趄,池欲被人抵在墙上,拖鞋也掉了一只。

闫衡用力把池欲勒在怀里,像一条狗似的在池欲脖颈间嗅来嗅去,下体紧贴着下体,全身的力气之大,好像要把池欲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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