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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jJ被抓为躲世子勾搭老子才离龙潭又入虎X(1 /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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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书房的墙壁上,高悬着一块巨型匾额,遒劲行楷写着八个大字——“惟德动天,无远弗届”。

匾额下方,赤条条的两具身躯拥在一处,做着与匾额内容背道而驰的荒唐事。

贺琏芝把阿舂压在书案上,左手搂着薄而韧的窄腰,右手握住少年持笔的手。

一边肏干,一边在少年耳边调笑:“画呀,阿舂不是最擅春宫图吗?告诉我,现在该画哪儿了?嗯?”

阿舂从脸颊到前胸,连同腰迹,直至阴私处,整片肌肤都泛着潋滟的异红,双目浮肿,泪水把明眸泡得几乎无法视物,他摇着头,苦苦哀求:

“我不画了……不要了……停下来……”

贺琏芝没有心疼,更没有停下,反而沉声道:“我没问你还要不要,我问你现在该画哪一笔。”

他扳住阿舂的下巴,强迫少年昂着脖子,把婆娑的泪眼望向自己,“画不出来了?是不是脑子里没料了?没关系,小爷我教教你。”

贺琏芝丢了毛笔,拥住阿舂的身躯,进行新一轮的近乎残暴的猛烈肏干。

“啊啊……不要……不行……唔啊啊……”

但事实上,阿舂身不由己地泄了又泄,到最后,连阿舂自己都迷茫了——到底是雌雄同株的身体比普通人更敏感更易高潮,还是……我秉性卑劣,活该被践踏、被污渎?

贺琏芝也有点认不清自己。

他不是情窦初开的少年,不是偷尝禁果的处男,本不应该如此不知餍足,但拥着这样一具身子,就是怎么要都要不够、怎么吃都吃不饱。

书房紧闭的屋门被轮值侍卫敲响,两个深陷情欲的人竟然都没有察觉。

直到房门蓦地被人推开。

一个中年人负手立于廊下,美髯无风而动,不怒自威。身后跟着的下人们一个个低眉俯首、噤若寒蝉。

阿舂抬起被情欲与泪水染红的双眸,模模糊糊看见一大群人,而自己正赤裸着被人压在案上索取。

媾和之姿陡然曝光在众目睽睽之下,阿舂只觉心脉骤停,五雷轰顶。

一股腥甜自胸腔逆流至喉口,“哇”的一声,咯出一大口鲜血,然后晕倒在案台上。

贺琏芝见此变故,欲火骤降到冰点,拔出湿漉漉的分身,披上下人递过来的衣服,囫囵将腰带打了个结。

他先吩咐仆人把阿舂抬下去诊治,而后才慢悠悠地朝中年人行了一礼,喊道:“父亲。”

下人取来毛毯裹住阿舂情色斑斑的身体。也不知是不是错觉,不省人事的少年被仆人们扛着经过贺霆身边的时候,贺琏芝隐约察觉父亲目光微凝。

仆人们脚步渐远,贺霆见贺琏芝仍是一副不知悔改的表情,登时勃然大怒。

“混账东西!三天两头混迹青楼,放浪形骸不知检点,现在愈加荒唐,居然把人带回家里,在老师的匾额下鬼混!”

“爹……”贺琏芝打算像往常一样开口狡辩。

“跪下!”贺霆却好似比平日更为震怒。

贺琏芝怔了怔,目光扫过一众下人,没跪。

贺霆抬腿就给了贺琏芝一脚,后者能躲而没躲,咬着牙跪了。

“刚才那个……叫什么阿舂是吧?”贺霆怒问,“他是个男人?”

贺琏芝本就不服气,硬邦邦地“嗯”了一声。

“不成体统!”贺霆怒不可遏,转头对老忠仆道:“拿戒尺,给我拿戒尺!”

老忠仆不敢违抗,看了眼世子爷,默默递上戒尺。

贺琏芝被从小打到大,早就习惯了,不屑地撇着嘴,伸出双手。“啪”的一声,戒尺重重抽在巴掌心上。

贺琏芝抽着凉气缩回了手,抬眸无声地质问自己老子,好似在说“你真抽啊?”

“你以为你娘走了,就没人管教得了你了?”贺霆犹在气头上,吼道:“给我伸出手来!”

贺琏芝猛然听见“娘”这个字,也不由地愤懑起来,闷着头把手举高。

“啪!”挨了第二下。

“啪!”第三下。

儿子没服软,贺霆自己先心软了,忙给自己找台阶:“你知不知错?!”

贺琏芝冷哼道:“我没错!”

“啪!”又是一下。

“你在书房这种圣贤之地,跟个男人鬼混,还差点闹出人命!你还不知错?”

贺琏芝倔劲儿上来了,犟嘴道:“圣人云,食色性也,我何错之有!”

“孺子不可教!看我今天不抽死你!”话音未落,贺霆已经扬起戒尺抽在了贺琏芝后背上。

贺琏芝索性跟老子犟到底,抱着头大喊:“娘!孩儿这就来陪你了!”

贺霆被气得胡须乱颤,戒尺震得手心发麻,颤巍巍地指着贺琏芝:“你这逆子!逆子!把他锁起来!锁起来!”他愤怒地丢了戒尺,拂袖而去。

贺琏芝被父亲关在书房三日三夜,每日被迫用肿胀的手指握笔,抄写家规百遍。

阿舂那晚被抬出书房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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