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骨刑架Y念化魇(放置lay导致的胡思乱想以及因此引起的触手现场)(3 / 12)
不许偷懒放松。
更多的枝条找上了兽骨刑架,这时候那怪物已经大半钻出了祁无长穴外,只留着几枝继续玩着他后穴吸取淫水,最粗的那根慢慢摸索了一遍漆黑兽骨,找了几个骨节,分化数根枝条同时狠狠扎根其中,顿时一股精纯灵力陡然炸开,整个妖枝连同和它淫合的祁无长都是精神一振,瞬间被至纯灵力贯穿了四肢百骸。
祁无长瘫在兽骨刑架上阵阵喘息,任由妖枝欢欣鼓舞大力顶弄得他身体一颤一颤,一个指头都抬不起,一半是萎缩经脉又一次被粗暴冲开激得他整个身体都不像了自己,一半实在是被这没完没了的玩弄搞得快要发了疯。
他知道这是什么了。
这是他当年搞出的最初一批念种,和后来几经培养最终定型、被他种在北辰宫里尽展诸生万相喜怒哀乐恩怨痴缠的婆娑幻木不同,这头一批的作品更直指大道本心,随心而动,食念而长,催种人喂什么念头就长成什么样,化三千大道做灵犀一动。
这弹在玉茎、腿根上来带阵阵余波震荡,却止不住娇嫩穴眼里一阵阵电光涌动无情鞭打在最嫩的地方上。
红肿穴口疯狂抽搐,却是一线淫水控制不住地滴了下来,被早就等着的念藤接了个正正好好。
“是这里吗?”
沈空晚戳着他颤抖小腹好心好意问道,祁无长根本不想理他,但碍不住这人无聊,得不到回答就上上下下乱弄那内丹在他穴里乱钻,如行雷走电,搅得祁无长腹中跟翻江倒海了一样,只能咬着牙忍着泪承认找对了,沈空晚妙手生花,那内丹正正巧巧就戳在他最骚、最想被操的淫肉上,每一下发作都爽得他不得了。
“喜不喜欢?”
“……喜欢……”
祁无长咬牙挤出这么一句,没想到沈空晚又不满了,觉得他这么淫荡得了趣简直算不上惩罚,所幸祁无长灵光一现,连忙来了一句爽都是因为这是沈空晚赏的,沈空晚嫌弃他淫荡不肯操他不敢有奢望,能被沈空晚赏的东西玩透了也一样。
沈空晚明知故问:“真的爽?”
“嗯……”
“那还有哪里想被操?”
“……”
祁无长拒绝回答这道送命题,沈空晚看他两颊绯红神情恍惚、瘫在念藤怀里被电得一阵阵颤抖还要瞪着自己,微微一笑,冷不丁伸手把正猛插着他铃口的藤条一把扯了出来,只见祁无长白鱼似的身子猛地一弹发出一声尖锐惨叫,一股粘稠精水应声从玉茎铃口猛射了出来,一股一股,伴着后穴持续不断的电击抖了两三次才终于射尽,黏黏糊糊挂在两人胸口上慢慢往下淌。
祁无长跟没了骨头一样挂在念藤上阵阵喘息,微微垂头茫然地看着垂落玉茎上残留的精水还在一滴滴往下落,迟来的痛爽一波波在身体里回荡,引动着后穴不停抽搐让电击更加鲜明,逼着他反复玩味,脑中似有一瞬清明又像终于彻底沦入混沌一样
沈空晚刮起射在衣襟上的白浊,笑了笑,又刮了点祁无长小腹上的浓精,沾在一起送入祁无长微张的嘴唇间喂他吃,看着他茫茫然伸出粉嫩舌尖乖顺舔尽。
“早这么乖多好。”
沈空晚亲亲他额角满意而去,留祁无长一人被悬在雪地之上好不容易宽松的铃口再次被藤梢插满,继续被内丹亵玩惩戒,直到一穴淫水流得让念藤满意了才被放开。
祁无长意识到,多了这个念藤还真是多了许多麻烦,有沈空晚撑腰的念藤全然不像多个高效聚能阵那么简单。
不过形势比人强,还是要看开。
祁无长生了大概一顿饭的气,等腰不疼了,想了想,还是去催动念藤奋发图强、不要辜负出身真长成杂草一样,念藤刚被他喂到餍足,也愿意听他的话,被安排着伸展枝条根须,以提供源源不断灵气的洪荒兽骨为阵眼在整个剑巅上渐渐铺开大阵,逆转地脉,勾动八方灵气,将整个剑巅做了熔炉,而他和沈空晚就是炉内由天地淬炼的丹。
只是这样一来,那念藤自然也不拘于一处,大大方方登堂入室了,时常沈空晚正玩着他后穴就有枝梢攀过来凌虐他乳珠,又或者两人简简单单相拥而卧,就有不甘寂寞的藤条掀了被子拨弄他穴口、摩挲他金印引他想被操。
沈空晚说,念由心生,不是念藤贪得无厌,是祁无长需索无度时时都在想要。
“那你倒是解了我封禁?”
祁无长忿忿不平说道,他说这话时正跪在地上两腿大张任淫藤操干,还要高高翘起臀部、俯低腰身露出一只翘臀被大进大出猛力抽插模样任沈空晚欣赏。他有千般法诀静心正气,但奴印上法,不过这也不是什么问题,青鸾决三转自然春潮泛滥,沈空晚引着他将自己手指插入穴中捣弄出水声、将紧致穴口插软弄松,祁无长看着湿漉漉的手指神情变幻最终定格在了无辜疑惑上,貌若天真瞥沈空晚一眼,眼神明晃晃在问:你是不是不行。
呵。
沈空晚直接满足了他,将他要一扯二话不说直接整根插入,靠着蛮力一路插到最深,也不怜惜这个祁无长还是雏,直接由着性子大开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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