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玉树阁评了下等的劣倌儿只能光着下身满大街求人C(5 / 7)
血的穴口扯给沈空晚看,让他鉴赏那圈红肉何等柔嫩喜人,还带着滴滴残酒萦绕醇香,一张一合饥渴翕张就等着有人来插。
沈空晚一时没做声,下妓耐不住怯生生回过头来满是期待地望着他。
“爷……奴的穴备好了,”下妓咬着嘴唇仿若羞涩地说道,两颊上潮红春意却出卖了他,看到沈空晚的目光落在身后臀上,他不由下意识扭了扭腰,雪臀轻晃,饥渴难耐就像已经在被操了一样,“爷要不要插进来试试?”
他如此说着,却是自己忍不住塞了两根指头进去,掰着雪白臀瓣,两根玉葱似的手指就在沈空晚眼前偷偷摸摸又光明正大地钻进了嫣红小穴中,先进了一个指节立刻就觉不足,下妓迟疑了一下,看沈空晚无可无不可,又一个指节偷偷摸摸钻了进去,直插到指根还不足,却是不敢再插进更多手指自己弄,就怕这位严厉的客官嫌弃他自己玩的太多穴太贱。
店小二的骂声犹在耳边,他这样什么东西都能插、早被玩烂了的穴怎么配伺候贵人?
下妓有点委屈又很是忐忑,后知后觉自己策略或许有误,却是为时已晚回天乏术,只能小心收起几分淫贱,盼着这冷脸贵客能怜惜他还是个雏赏脸上了他。时至今日他也实在装不住贞洁模样,酒劲借着淫肠上了头让他浑身燥热只想浪,只觉得若客人真看不上他,把他扔下去任满街乞丐免费轮也好。
那淫妓自以为自己只是暗地发骚,却不知道后面那张小嘴半点秘密也藏不住,早急切吞吐着出卖了他,一圈胭脂似红肉不要命一样紧紧嘬着两根手指连一丝缝隙都不露,恨不得连根吞入,而那两根手指早不自觉一进一出插得自得其乐,被殷勤小穴侍奉得水光泽泽,淫液裹了满手直往腕边流。
“拔出来。”
沈空晚冷不丁开口了,正满脑子胡思乱想的下妓下了一跳,浑身一颤瞬间震碎满脑绮思遐想,连忙哎了一声毫不留情拔出两根手指掰了穴回望着沈空晚,满脸惊喜期待,只以为终于引得客人开了恩。
沈空晚不冷不热下令:“尝尝自己的味道。”
下妓脸一红,自知发骚被戳破,乖巧地将两根湿漉漉手指含入口中认真舔弄,粉红舌尖舔着白玉指骨,一脸媚意若有若无瞥着贵客,宛如在吞吐着他胯下阳物。
“什么味道?”
“甜……”下妓下意识出口才反应过来作弊的百花露已经废了,连忙改口,“是酒,是酒味。”
他神情忐忑看着沈空晚,生怕对方旧事重提再罚他一回,不想沈空晚没计较什么太多,只是简单一句让他擦干,糟蹋酒香。
“爷别气!奴……奴这就弄干净!”
下妓忙忙爬起来想办法,生怕客人烦了真把他扔出去,之前已经找了一圈,现在对这包厢里有啥也心知肚明,他咬着唇埝了桌上筷桶里两根象牙箸,偷看沈空晚神色似有不屑连忙又抽了两根,四枝一把用衣服裹上缠成紧紧一把,侧身而立一条白生生大腿高高架上酒桌,露出嫣红花穴饥渴翕张,迎着客人目光将手中淫具猛捅进去,立刻塞了个满满当当。
一声急促呻吟蹿出了下妓嗓子,似是舒爽似是吃痛,手下的动作却是一点没停,一下下捣弄着自己,任粗粝布衫毫不留情地擦过内壁嫩肉痛如火烧,刮得他白嫩身子一阵阵颤。他半点不敢疼爱恨不得被重重捣弄的骚心,只操弄着冷硬牙箸一个劲尽往不起眼的角角落落里钻,左擦右拭,生怕还留哪怕一道淫缝不清爽。
那里本就娇嫩,光是穴口被小二抽打就如火烧一样,里面被这么毫不留情地磨又是怎样?
足足擦了三遍,沈空晚才算满了意,下妓气喘吁吁趴在地上手中牙箸撒了一地顾不上,只觉得肠里像被刮了一层肉,到处都嫩得跟一碰就要碎了一样,眼前一阵繁花迷乱几乎看不清五指景象。
就在这下妓捂着小腹几乎要啜泣出声的时候,一只温热的手突然覆上了他脸颊,他身子一颤下意识抬头,果然是一直冷着脸的客人不知何时走到了他旁边,正逗猫一样摸着他。
“还行吗?”
客人声音出奇温柔,下妓受宠若惊连忙点头,脸颊下意识追着对方手掌走,却半点挽留不住,只能眼睁睁看着那难得疼爱溜走,倒是客人下一句话让他又惊又喜。
“若你的穴能把那些竹节舔湿,我就操你。”
沈空晚走回位子上悠悠然说道,下妓顺着他目光望去,只见这包厢临街凭栏还真是竹子扎的,或许是追求野趣,每隔三根就有一根竖竹高出一截,露出一段被打磨圆润的竹节,约有幼儿手腕粗细,碧绿光润,煞是喜人。
下妓哀怨地看了沈空晚一眼,对准第一根竹节撑开穴口试着往下吞,沈空晚不喜他孽根,他就碰也不敢碰,只能揉着红肿乳珠权做安慰。他被玩了这么久早就清热难耐,稍微玩一玩,穴里淫水骚得止都止不住,但想一口气吞下这么多粗硬竹节也不容易,更何况是在这样的情景下。
这是胭脂坊最好的酒楼,临着正街,斜对面就是玉树阁,人来人往最热闹的地方,而他待的这是最显赫的一扇窗,哪怕他还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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