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夜(2 / 4)
,未果,反被苏联牢牢扼住了手腕;在北方巨熊压倒性的力量和体格面前,他几乎没有还手之力。“你在边境上用武力威胁我,现在也试图用暴力逼迫我,还有什么好谈判的!”
“不谈判好啊。我早就受够了。”苏联钳着他的双手扣至头顶,“你和美国偷偷来往,我忍了;你与他公然建交,我忍了;你们在印度支那联合对付我,我忍了;现在,你想结束与我的盟约,我也接受了。”
“至于别的,我不想也不愿谈了。”
之后的事情如同荒唐又清醒的噩梦。
高大的斯拉夫男人死死压住他,将他的尊严一层层剥下。
没有一点挣扎反抗的余地。
苏联抚摸着他腰间一条早已淡去的疤痕,说:“你还记得这个伤吗?”
“我的伤太多了。记不得。”他冷硬地回答。
“我却记得清楚。”苏联语气温和地说,那双冰蓝的眸里似乎带上一丝柔情。
“那时的你,那么瘦小,那么顽强,乖巧地由着我缠上绷带,明明很疼却忍着不出一声。我要你留在营地休息,你却说,同志们都在冒着敌人炮火冲锋陷阵,这点伤算什么?说什么都要拿起武器去前线,怎么劝都不听。”
——听起来是很好的回忆——如果苏联此时没有压在他身上,用皮带缚住他双手的话。
“如果你想探讨什么值得纪念的过去,先放开我。”他冷声说,“否则,我不觉得你现在提起这些有什么意义。”
苏联笑了:“不,我是想告诉你,那个时候,我就想对你这么做了。”
——不,怎么可能——
东方人瞪大了眼睛,感到苏联一把扯掉了他的腰带。
他的身体发冷,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越来越多。
“……为什么?”
他的声音愤怒又悲伤。
苏联的手抚摸着掌下战栗的肌肤,从上到下,似温柔又似凌迟。
——我亲爱的小布尔什维克,看起来那么强硬固执,内里却那样柔软可爱,我还记得,那一年我的生日,他千里迢迢拉来一整列奇奇怪怪的礼物,满脸忐忑和期盼地送到我面前;我记得他仰着头向我道贺时仰慕和羞涩的神情。
——他已经很久没有那样看着我了。以后也不再会有了。我最优秀、最骄傲的学生,从什么时候开始,在我面前包上了一层硬壳?
——想狠狠地打碎这层硬壳。为什么不肯服软,为什么不听话?只要顺从我就好了——
“都是因为你。”苏联之前那一丝温柔都消失殆尽,猛地握紧身下人的双膝向两边打开,“是你,先背叛我,伤害我,毫不留情,毫无留恋。那我,又何必再在意你的感受?”
东方人挣扎着,上身鱼似的板动,拼命想要收拢双腿;无济于事。他感到一样硬烫粗硕之物抵进了股缝。
“不——”他挣扎地更剧烈了,面上露出鲜明的羞愤。
“苏联——你疯了!强奸另一个主权国家,这会是严重的外交事件!”
“能有多严重?比那年珍宝岛还严重吗?”苏联冷笑着,阳物抵在那细小的穴口试图进入。
——不行,太小了。
他提起桌上的茶壶,毫不留情地将细长的壶嘴插进那处,向里头灌入温热的茶水。
“我不想与你开战。”中国紧张地吸着气,液体流入身体,感到极度的羞辱与不适,“但……没有下一次谈判了,我们的关系……不可能正常化了。”
“哦。”苏联将茶水尽数灌进他的身体,抽出壶嘴,伸指捅了进去,在润湿的穴道里慢条斯理地抽插。
“我也没指望和你修复关系。我们甚至一度交战。就这样吧,不会再坏了。”
他的手指在直肠中逡巡,按住一点指腹大的突起,满意地感受到身下人剧烈的战栗。
突然的快感让中国不知所措了;他愣愣地呻吟了几声,才反应过来,愤怒地瞪着苏联。
“好吧——你不在乎,可你——苏维埃,你是我们的——社会主义联盟的大家长,你现在的所作为——你真要做个——”
苏联笑了,他觉得这人真是可爱,可爱到想嚼碎了含化了吞进肚里。
“你想说我是强奸犯?”他觉得好玩似的,按住那一点不住地揉,欣赏着他麻烦又固执的南方邻居扭动战栗,露出如何羞耻的神情。
“没关系。你以前一直指责我是战争犯,我都不在乎。强奸犯总不比战争犯更恶劣。”
苏联用手指奸够了那柔软小洞,抽出了手。
中国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翻了个面,摆成个双腿悬空垂着,臀部翘在桌沿的姿势。
旋即,苏联箍住他的腰,分开他的腿,径直撞了进去,粗长的性器一贯到底,迅速抽送起来,大开大阖,干得他浑身发抖。
平素温和守礼的东方人终于破口大骂道:“苏修!你这——毫无下限、卑鄙无耻的东西!你凭什么做苏维埃的国家意识体?!”
“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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