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论(2 / 2)
转换了话题,正想争论就被他低沉地打断,回答我。
在,在加洲。
他的喉咙像能储藏冰块似的,言语中冒出丝丝冷气的:那一年生日前后的事还记得吗?还需要我把它翻出来再和你说一遍吗?
江蔻的十二岁,每日的功课就是跟随庄旬大师学习画画。
那段时间她做得更多的,是在尝试着稳固自己的风格。
在学完多个流派的名家之后的某天,江蔻从庄旬的旧书里翻到一本中世纪的抽象画派全书,那本画集记载的全是陈旧的色域系抽象主义,其语言密码是少见的独树一帜,风格杂糅。
庄旬那段时间让她琢磨的画集都是大差不差的风格的,她看得厌倦。
而这本书给她带来了极大的新鲜感。
没有征求庄旬的意见,江蔻很快便沉迷了进去,偷偷阅览学习了一个月。
直到下一次月中测试,事情藏不住了。
她画的画不仅创了一直以来的历史新低,她本人还遭受了庄旬耳提面命的好一通批评。
本来她的风格还很稚嫩,特色还没稳固,又私自看书,沾染了其他画派的风格,她画的那幅画,被庄旬评为了年度最让他心痛的四不像。
回忆起这事,江蔻脸上出现了少见的羞赧。
毕竟显赫家世加上少年成名,那时的少女是得意且高傲的,在艺术上她追求无缺的完美,却不想偶然间犯了大错误,一时间难以接受,背着众人离家出走跑去了加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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