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1 / 2)
拓拔锋跪伏在床上,身子随着身上人肏干的动作一晃一晃,那一直不为人知,引以为耻的地方吃进了男人恶心的那物,直屈辱的他心头血都要呕出来了。
他从塞北一路走到江南,在哪里不是被毕恭毕敬的讨好着,唯恐惹上杀身之祸?
他虽是双儿,却半点儿不受什么狗屁乾君的气息压制,平日里纵情欢色,用的也都是前面那根宝器,不管是双儿还是坤君,不都被他干的爽上天吗?
今日本是闲来无事来青楼里消磨时光,由着四五个貌美的双儿服侍灌了许多酒,醉到深处也不怕旁人趁机而入,迷蒙中点了那个叫桃红的双儿的名,踉踉跄跄的往楼上走。哪知他喝得太多,走到一半竟是断片了,再找回一点理智,竟,竟已是这番模样?
下头那个未经人事的地方被人粗暴的破开,一进一出都暴力之极,拓拔锋只觉得那里就跟刀割一样疼,疼的他牙根泛酸,咬着自己的内裤都忍不住叫出声来。
有心要运功反抗,抬起手却使不出力气,反倒被周悦握住了手,拉着到自己胯下,两只手交叠着,揉弄自己那根半软的性器。
拓拔锋呜呜高叫,辱的他眼圈鼻子都红了,一绿一蓝两颗眼珠子瞪的狼一样凶狠,却浮着层浅浅的水光,他低着头眨巴眨巴眼,两颗水迹在枕头上晕染开来。
酒劲儿上头,他晕晕乎乎的额头贴在枕头上,嘴里的布料浸满了口水,嘴巴张得发酸,一时没有了气息。
“唔!”
突然,拓拔锋身子猛地一抖,双手紧紧的抓着身下的床单,惊慌的瞪大了眼。
雌穴口蓦地夹紧了粗大的肉棒,周悦停下动作,微喘着笑道:“是这里?”
什,什么?
拓拔锋一时之间没能明白身上人说的话,却不知为何慌的不知如何是好,一股巨大的威胁袭上他心头,只让他恨不得当场逃跑。
他靠着这野兽般的直觉躲过草原狼的围剿,无数次暗杀和数不尽的危险,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也是他醉的不轻脑子不清醒,竟颤巍巍的撑起上身想要爬走,却被周悦一把按住了头,直按进了被褥里。
下一秒,就听到周悦带笑的冷言冷语:“老实点儿,还是说你想让我标记你?”
拓拔锋身子一僵,不敢再动了。
周悦轻笑着拍拍他的头,样子跟摸狗没什么区别:“乖一点儿,否则不好过的是你。”
说罢,他握着拓拔锋两团柔腻丰腴的臀肉,把大屁股往上推了推,对准那被肏开的小眼儿,顺畅的插了进去。
“唔……呜呜……”
龟头每次都冲着那个最能让拓拔锋叫出来的点儿撞击,湿热的甬道渐渐忘记了破身的疼痛,记吃不记打的纷纷拥挤上来,包裹住粗长的肉棒讨好的吸吮,只盼着它能在捅捅最舒服的那个点。
拓拔锋咬着嘴里腥臊的布料,被操的小腿肚都哆嗦了。
那好像要把下半身给撕裂的疼痛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电流一样,让人浑身酥麻的快感,自己那个不齿的甬道深处泛着酸痒,那人的鸡巴一捅进去就舒服的不行。周悦对双儿在床上的反应可谓是了如指掌,一看“桃红”被肏的小穴一夹一夹,不停的流水,腰臀也扭了起来,就知道这是开始觉得爽了。
看个高大的汉子他在身下被操的浑身汗湿,摸上去就一手滑腻,还敏感的轻颤,也挺有成就感。周悦嘴角一翘,弯腰抱住拓拔锋宽阔的胸膛,两手揪着软嫩的小肉粒,一边揉捏一边把鸡巴深深的插了进去,顶端顶着最敏感的那处缠绵的碾压,直把人爽的不知今夕何夕,拓拔锋狂乱的摇着头,剧烈的快乐下竟然吐出了口中的布料,大声淫叫起来。
“啊啊……好舒服……好爽,爽的要飞了!捏我的奶头啊……用力……啊啊操我,哈咿——爽死了啊啊!”
周悦用力在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哈哈大笑:“爷爷就知道!你个婊子跟我这儿装清纯?不还是被肏的浪了?”
“啊!!”
屁股挨了一巴掌,竟也不觉得疼痛,拓拔锋沉醉的眯着眼睛,腰臀主动款摆起来,小穴一开一合的主动吃着大鸡巴。他对情欲向来坦诚,再加上醉酒,快感上头便什么也不顾了。爽过再说,挨完操再把这胆大包天的畜生凌迟不迟。
周悦不知道他心里那些小九九,只觉得在他眼底扭来扭去的大屁股诱人的不行,这身子也好肏的很,有心想要标记了带回家,又觉着这种就是青楼里的货色,带回去别说周决云不同意,慕容卿也要和他翻脸,再加上这种地方的双儿到底不太干净,便遗憾的舔了舔尖利的虎牙,放弃了标记的想法。
取而代之的,是高高抬起手,下狠了力气,一巴掌一巴掌接连不断的扇在那圆鼓鼓的大屁股上。
古铜色的大圆球给打的通红,指印纵横交错,打起来臀肉掀起波浪似的,弹手的很。拓拔锋被他打的不停浪叫,上半身往前挺,屁股却一个劲儿的往后翘,紧窄的腰弯成了一张弓,下陷的腰部煽情艳情,周悦抓着他的腰窝,直起腰板狂干猛操,饱满的囊袋打在红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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