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先再登场(1 / 3)
赵璟初尝欢爱,正是最沉迷最得趣的时候,又有蛊虫在体内煽风点火,不知不觉就失了理智,勾着周悦一连厮混了好些天。
他颇有些大胆的作风,勾着男人脖子半遮半掩的露出两条光滑的大腿,一条屈起,嫩白的脚趾在男人大腿上一点,就露出腿心那处湿淋淋的粉白嫩屄,两片细弱的小阴唇微微敞开,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小肉嘴就骚媚的流出水来。
温香软玉在怀,周悦又不是正人君子,自然被迷的两眼赤红,扶着滚烫烫的大肉棒子就往他身子里塞,搂着小皇帝在床上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直到有一封折子快马加鞭从宫中送到,周悦才被吃饱喝足的小皇帝一脚踹出门,凉风飕飕的刮,带过一阵隐隐约约的诵经声。
周悦这才想起他在护国寺内还有一桩风流债。
他先去了怀先用来自闭的小院儿,里头空无一人,掀开落灰的床帐一看,榻上空荡荡的只剩床板,可见原先住在这里的僧人已换了住处。
再去怀先一开始住的僧舍,已经换了新人。
周悦抱着胳膊站在路边,想了想,又抬头望望天。
还不到中午,兴许那和尚又去前面给百姓义诊了?
时值最适合踏青的时节,护国寺的山门处热闹的像有庙会,不仅有求医问药的,也有许多来寺中祈福、踏青的,因此人流如织,络绎不绝。脑子灵光的小贩挑着担子在人潮中穿梭,吆喝着便宜的吃食饮料,一文铜钱就能打一碗沁凉的果子饮,不乏被人群挤的满头大汗的百姓松松手,漏出这一两枚铜钱来。
寺庙的大殿被空出来容纳求神拜佛的百姓,几个和尚熟门熟路的搬了桌椅在角落一坐,开始为他们解签。
偏殿照旧是义诊的地方。
周悦挑着帘子挨个看过去,坐堂的和尚一个赛一个的慈眉善目,脑瓜子一个比一个亮,就是没有他家的木头美人。
百思不得其解之下,周悦随手拽了?个扫地的小沙弥,张口便问:“小师傅,里面怎么不见怀先师傅?”
这本该是个很好回答的问题,谁料小沙弥闻言面色一变,吞吞吐吐:“啊、这……小僧也不知……”
周悦两眼一眯,察觉事情并不简单,干脆逼问起来:“什么叫你也不知?你们寺中难道没有轮值表么?怀先师傅原先天天在这里坐堂,今天怎么不见他?”
小沙弥面色更加为难,怂怂的缩着脖子,连念了两遍阿弥陀佛才找回说话的勇气:“施主,此事真不能说与你听,请你莫要再问了。”
周悦还要再问,却见小沙弥一跺脚,抱着扫帚像只兔子似的转身溜了。
周悦一愣,随即哭笑不得:“奇了怪了,难道那木头还成了什么寺中隐秘不成?”
那小沙弥显然是知道什么,周悦并不打算放过这个消息源。他年纪尚小,天真懵懂,能糊弄他的话不一定能糊弄的了寺中其他成年的和尚。
于是周悦心念一动,当即隐去身形,悄悄跟随在小沙弥身后,看着他抱着扫帚跑了一段路后,像是觉得安全了似的松了口气,就随遇而安的继续扫地。
扫到快要晌午,远远的传来放午饭的钟声,小沙弥放好扫帚,又一溜烟儿的跑去食堂,排着队打好了饭,随着其他小沙弥一道埋头苦吃。
吃过午饭,其他僧人都陆续离去做自己的事,小沙弥却还没走。
只见他在门口磨蹭了阵,犹豫半天,又悄悄跑回后厨向负责午饭的师兄央了两个馒头,才终于小跑着离去了。
周悦便不远不近的跟着他,仗着轻功了得在树冠上高来高去,利用茂盛的枝叶遮掩身形,一路跟着他来到山后一个人迹罕至的山坳。
这里按说也是属于护国寺的地界,然而这里背阴且潮湿,地形复杂,僧人无法开荒耕种,游人更不愿来,只有一座应是猎户留下的小木屋伫立着,时光荏苒,木质的墙体爬满了青苔,已然是荒废之态。
周悦满头雾水的看着小沙弥深一脚浅一脚的踩着满地湿软的腐叶烂泥,跑到小木屋前轻轻推开门,闪身进去。
又在外面等了会儿,就见小沙弥眼圈儿红红的钻出来,拿青灰色的袖子一擦脸,再抬起头,就看见一片朱红的布料,吓得“啊”一声。
周悦不知何时一闪身出现在他身前,着一身显眼的红色劲装,抱着胳膊似笑非笑的瞧他:“哟,哭鼻子了?”
“……”小沙弥低头揉了揉眼,带着哭腔小声反驳,“没有!”
周悦哼笑:“还嘴硬。”从怀里摸出一条干净的汗巾塞进他手里,“别拿手揉,脏死了,用这个。”
“谢谢施主。”小沙弥闷闷的道谢,用汗巾捂着眼睛小声抽噎起来。
周悦咂了咂舌,没有安慰也没有不耐烦,就看着他哭。
小沙弥哭了一阵便不哭了,抽抽嗒嗒的擦干了眼泪,小声说:“施主是来问我怀先师兄的事的吧。”
周悦挑眉:“还行,不算笨。”
小沙弥瘪了瘪嘴:“我又不傻。”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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