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里(上)(H)(2 / 4)
来?”出门前两人已经用过早食,只是彼时花时心情恶劣,自然无心饮食。
“不想吃。”意料之中的答案,楚东琅也不气馁,他用下巴摩挲着青年的额角,道:“那回到王府再用,正好赶上府里的早膳,我府里的厨子有一味粳米膳做得不错,嗯……冰糖燕窝也不错,你用这个最好。”
花时没有他问主人在外头,早膳做给谁用,王府里除了秦王楚东琅,自然还有其他大大小小的主子。楚东琅还在与他说着以后专门给他做温补的膳食,配合神医的治疗把他的身体养起来,花时却忽然觉得一阵惶惧,到王府之后,他跟楚东琅府里的那些人也没什么两样了,若论起出身,则更不堪言说了。
“冷吗?”楚东琅察觉了他微微的颤抖,有些疑惑,将近五月,春至婪尾,气温升高,青年穿得也并不单薄,按理不会发冷。他心下担忧,想是之前一段时间的缠绵病榻耗了青年的元气,他把青年圈得更紧了,从身旁暗柜里取了薄毯出来想给他裹上,花时推开了毯子:“我不冷。”他说着,却不由自主地往他怀里缩了缩,楚东琅笑了一笑,很享受他的依赖,忽觉腰间一松,却是花时扯掉了他的腰带,把手伸进他衣内,微凉的手指在他腰上摩挲。
楚东琅下腹一紧,花时病着的大半月两人都未有实质性的亲近,便是有情动的时候他也硬生生忍住了,等青年好得差不多,又为回王府的事跟他僵持着,算起来,两人几乎没有过这样长久未曾缠绵的时候,青年轻轻一撩,楚东琅便欲火中烧,下面几乎是立刻硬了起来。
像是很满意男人的反应,花时微微一笑,手指在他腹部慢悠悠地打着圈划动,两人面对面,他坐在楚东琅大腿上,很明显地感受到下面被一根硬邦邦的东西顶住了,那东西的温度几乎要把人烫伤,却听楚东琅吸了口气,声线喑哑:“别闹了,你……这儿不是地方。”
这话倒是稀奇,秦王的风流倜傥、豪放不羁从前在京师里是出了名的,兴致上来了在哪个地儿都不是事儿,何曾有过顾及的时候。花时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语气中没什么温度:“这可不像是秦王会说的话。”两指使力,在楚东琅身上拧了一把。
楚东琅嘶了一声,青年拧得毫不留情,他痛归痛,身下却被勾得更硬,膨胀的柱体把胯下撑得高高的,他当机立断地把花时放下,把他的手拿出来,自己退到一边,把茶几上的那盘樱桃推到花时面前:“乖些,别惹我,吃樱桃吧。”
男人的眼里分明有火焰在燃烧,花时也不急,从善如流地拣了一颗樱桃,那樱桃尚有一根微长的梗未摘下,楚东琅正要说话,便见花时直接把樱桃连梗放进嘴里了,两颊蠕动片刻,青年微微张嘴,露出嫩红的舌尖,那樱桃梗打了个结,被顶在舌尖上,看楚东琅眸色更深,他将嘴里的东西吐到碟子里,慢条斯理地舔了舔嘴唇:“我饿了,樱桃不管饱。”
楚东琅盯着他,喉头动了一下,瞧了瞧茶几上的东西,料想青年不会吃了,他正要开口叫停马车,花时伸手捂住了他的嘴:“我不要别的,我想吃你。”
青年看着他道:“我都不怕,王爷怕什么呢?”
楚东琅简直不知如何是好,他自然不是觉着在马车上行事不便,只是前阵子把青年折腾得病了,虽说现在看着好了,心里终究有所顾虑,想着让神医诊断过后再说,花时却不管这么多,见他仍旧不动,自顾自地坐到他腿上去吻他。
青年的舌头灵活柔软,在楚东琅的嘴唇上仔细描摹了一会儿,随后叼住他的下唇又吸又吮,楚东琅手放在青年腰上,欲推不推,他忍得狠了,眼睛都红起来,呼吸急促。
花时重重咬了咬他的唇瓣:“我没事了。”马车驶入了略显冷清的路段,行人少了些,喧嚣却仍旧鲜明,往常极其排斥在有人的地方亲密的青年今日一反常态,有些急切地伸手扯开男人的亵裤:“我要你,现在,就在这儿。”
楚东琅顾不上疑惑了,青年突然俯身含住了他膨胀的性器,他倒抽一口冷气,全身的热血都往身下涌去,狰狞的阳具胀大一圈,花时含不住,只吮着前头半支舔舐,炙热的东西在他柔嫩的口腔里突突跳动,他柔韧的舌头顺着上头凸起的筋络舔过去,在最敏感的茎体头部顶弄,嘴唇用力吸嘬。楚东琅手指插入他发里,看着青年两腮一鼓一鼓,吞吐着自己青紫粗大的性器,眼里的火焰越来越凶猛,他微施力道,按着花时的后脑勺向下,青年被迫将嘴里的东西含得更深,几欲抵到喉头。
男人的阳物实在太大了,他嘴巴被撑得酸痛,唾液顺着嘴唇留下来,将露在外头的半截性具染得湿亮,楚东琅开始在他嘴里挺动,就着青年吞吸的节奏一下一下戳到最深处,花时渐渐受不住了,两颊酸胀得不行,楚东琅按住他不让他吐出来,声音沙哑地诱哄着:“宝贝儿,吃进去,全吃进去。”
花时深吸口气,把嘴巴张到最大,竭力把青筋环绕的柱体吞进去。“对,就是这样,用力吸。”男人嘶哑的声音如同时间最诱人的毒药,让他心甘情愿地沉沦,这一刻他全然忘却了自己身处何时何地,专心取悦着嘴里的物什,把它当作世间最美好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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