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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里(下)(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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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断,车夫立即扯断了所有束缚住马匹的绳索,马匹挣脱了桎梏,尥了尥蹶子,横冲直撞地往前奔去。

马车狠狠地一晃之后,终于停了下来,马夫正要回头请罪,楚东琅厉声道:“转过去!”他往后退进车厢,抓起毯子裹住怀中几乎全裸的青年,厉声骂道:“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要你们何用!”

车夫下了车,这不是请罪的时候,他不敢回话,往旁边走了几步,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低头静立在旁。

车厢一片凌乱,楚东琅垂眸看向怀中青年,方才情况危急,花时脸上却看不出什么惊慌的迹象,楚东琅捏了捏他的脸,称赞道:“阿时倒是镇静!”

突觉身下被绞紧,一股淫液浇在他龟头上,烫得他一哆嗦,猝不及防之下,精关失守,与青年同时射了出来。

好一会儿,楚东琅才摇了摇头,失笑道:“你啊……”吻了吻青年带着细细汗珠的鼻尖,轻声道:“别怕,没事了。”青年胸口剧烈起伏着,双颊酡红,水眸潋滟,看着楚东琅摇了摇头,他并没有害怕,与楚东琅在一块儿,便是死也不惧的,只是方才男人腾挪之中,热铁在他体内毫无章法地捣动,他被狠狠地贯穿,极致的快感几乎令他窒息,他咬着唇死死忍住,直到男人退回车厢才忍不住放松了自己,此时他才有些后知后觉地紧张,仰着头,声音嘶哑地道:“那马……会不会伤到人?”

楚东琅亦皱了皱眉头,照方才那疯马狂奔的架势,若不及时捉住它,是极有可能毁伤人命的,但他不欲青年忧心,只道:“秦甲等人已经追上去了。”

两人在车厢中等了半刻钟,秦丙亲自赶着另一辆车来到跟前,楚东琅从青年身体里退出来,草草穿好衣物,将青年连着毯子打横抱起,进入那辆完好的车子。

秦王府离此处已经极近,马车很快在恢宏的正门前停下,楚东琅抱着青年下了车,花时被楚东琅抱在怀里,望向前方牌匾上银钩铁画的“秦王府”三个字,眸中似悲似喜。

秦王府。他终是来了。

青年下面光着,后庭仍在淅淅沥沥地淌水,好在裹在他身上的毯子并不单薄,一时不会被浸透,从外边看不出什么来,门房等人恭敬地低头,目不斜视,唯在楚东琅抱着花时经过时从眼角余光瞥见他怀中之人露出的乌黑发顶。

心中均暗暗寻思,看来这个如今正得宠,能让王爷纵容到亲自抱着进门的地步。

楚东琅居住的瑾瑜院要穿过二重垂花门方到,他就这么抱着人堂而皇之地穿过院落,路上所遇仆从匆匆行礼时,皆掩饰不住目光中的异样,花时觉得羞囧,他如今衣冠不整,浑身酥软,自然没法下来自己走,只能闭上眼睛装作没看见。

楚东琅有些忧心他的身体,加快了脚步,片刻后瑾瑜院已在眼前,几个侍婢见他回来,均十分惊讶,迎了上来,楚东琅吩咐准备热水,正要进门,忽听身后有人道:“王爷回来了?”

楚东琅转身,两名侍女扶着一位丰韵女子迈进庭院,向他屈膝行礼,楚东琅觉着眼熟,一时却想不起这是谁,那女子似乎看出了他的为难,主动道:“是盼兮无礼,来得唐突,搅扰王爷了。”

楚东琅这才想起这是几年前进府的李姬,王府中美人众多,俊男丽女塞满偌大后院,其中有封号的并不多,这李姬乃是楚东琅好友谢瑞波所赠,看在他面上给了个名分,实际上进府后楚东琅并未她见过几次,他随口道:“免礼吧!你有何事?”

“并无要事,只是用过早膳后闲来无趣,来寻立春立夏说说话。”

楚东琅贴身服侍的几位侍女都以节气为名,立秋李冬寡言,立春立夏却是生性活泼,爱说爱笑,李姬这话倒不出奇,楚东琅“嗯”了一声,正要说什么,怀中的青年突然动了一下,额上渗出汗来,他瞬间忘了其他,抱着花时进了屋,立春立夏等人赶忙去准备热水,李姬在院落里站了片刻,转身离开了。

楚东琅一边往浴池走去,一边问怀中人:“哪里不爽快?你等等,热水就来了。”

“热。”青年嘟哝着,扯开毯子露出雪白的臂膀,已近正午,气温升高,毯子太厚了,身上又粘腻,他难受得不行,楚东琅连忙把毯子拉到青年腰腹处,抱着他坐到池边木榻上,拿了帕子替他拭汗。

浴池中的水很快烧热了,立秋立冬进来准备香膏、巾帕、鲜花等物,蒸腾的热气之中,立秋偷眼觑向坐在榻边的两人,青年满脸怏怏,男人半搂着他边轻言细语地劝慰边帮他擦拭身上,青年胸口布满大片大片暧昧的痕迹,如雪地红梅,醒目而艳冶。她看得有些出神了,把花瓣撒到地上了都不知道,立冬用手肘捅了捅她,警告地瞪了她一眼。

楚东琅从前无论衣食住行都习惯时时被人服侍的,沐浴时全程有人在旁,花时却极其反感洗浴时有外人在场,在明月楼时连贴身服侍的长乐长平都不许进去,楚东琅知道他的性子,待差不多便对立秋立冬道:“你们出去吧。”

立秋愣了一下,立冬连忙拉住她退下,关上房门,没好气地道:“你今儿是怎么了?王爷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可别出了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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