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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里(下)(H)(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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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滚烫的液体浇在痉挛的媚肉里,青年脸色潮红,脚趾僵直,脚背绷紧,如同濒死的鱼睁大水汽氤氲的眸子大口大口地呼吸,楚东琅在漫长的高潮里搂紧他,固定住两人紧密相连的下体,轻轻地揉他抽搐着断断续续淌出淫液的玉茎,吻他眼角流出的泪,低声说着亲昵的赞美。

不知道过了多久,长久的高峰才平缓下来,两人身上都是汗,尚未分开的交合处更是狼藉不堪,楚东琅却没有抽身的意思,面对面抱着软成一摊春水的青年,一下一下地在他光滑的背脊上抚摸。花时几乎连动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双腿大张着依偎在他怀里,朱唇微张着轻轻喘息。

从明月楼到王府的路并没有那么长,车夫自觉地赶着马车在御街附近盘恒,省得太快到达目的地,停车扰了车里主人的兴致,因此这场漫长的欢爱过后,路程才走了一半,听得车里的动静平息了,马夫才不紧不慢地催着马小跑起来。

方才觉不出一点颠簸,此时两人这样的坐姿,男人射精后半软不硬的坚挺卡在柔软的穴里,高峰过后的花穴敏感至极,半硬的阳具一上一下地随着马车的步幅在穴里摩擦,男人茁壮阳物上凸起的筋络,微翘的圆润顶端,所有的细节都被成倍地放大,青年能精确感觉到男人那物的形状和温度,他无力地夹了夹腿,贪吃的媚肉软软地吮着粗大的肉棒,不甚激烈却又连绵的快慰源源不断涌出来。

楚东琅舒服地抱着花时往车壁上一靠,不需要动弹,下身随着马车细小的起伏抽插着,便能体会到无上的愉悦。他一手撩起花时一缕乌黑的发,绕在指尖细细把玩,一手在青年身上四处游走。香汗淋漓,青年本就滑如丝绸的肌肤腻如脂膏,男人爱不释手,一刻都停不下来,或是捏捏腰间的软肉,或是恰恰挺翘的臀丘,或是揉揉肿胀的乳珠。

“嗯哼……”青年时不时轻微地呻吟一声,乖巧地蜷在男人怀里,予取予求,楚东琅最爱他这样无限信赖自己的样子,所有张开的刺都柔顺地收起来,眼神纯真又坦率,让人想把世间最好的都给他。

春末夏初的微风带着轻微的甜香,透过宽大的布幔飘进车厢里,花时深吸了口气,闭上了眼睛,嘴边挂着满足的微笑,所有的喧嚣嘈杂都远去了,唯余静谧安宁,若世间真有一夜白头这回事,他大概愿意用所有的东西去换取吧,就在此时,此刻。

马车拐进一条行人稀少的街道,街道两旁种着高大的不知名花木,仿佛是要趁着最后的春光释放最后的美丽,树上的花朵开得密密匝匝,艳丽如残霞,浓烈的香气浸透在空中,呼吸间满鼻都是馥郁芬芳。

这香气太热烈了,花时皱了皱鼻子,有些不舒服的模样,楚东琅亲亲他的额头,挺着腰动了几下,安慰道:“过了这段路就到了,忍一下。”

青年张开嘴巴,闷闷地咬了一口他的肩膀,楚东琅眉头都没动一下,猫抓似的刺痛,一点不够看。鼻间的味道越来越浓烈了,花时越来越烦躁,不安地在男人怀里扭来扭去,楚东琅被身下的小穴夹得血气浮动,牢牢堵在青年花穴里的阳根已经又硬起来了,勃勃地跳动,楚东琅一面安抚着花时,一面心猿意马地按住青年的身子耸动了两下,正在这时,马车不知怎么的,猛地动荡了一下,坚硬如铁的阳物重重摩擦过最敏感的地方,花时惊叫了一声,男人喘着粗气抱着他狠狠撞击起来,与此同时,只听一阵马嘶,马蹄哒哒地敲击地面,带着马车开始飞驰。

“吁——”,马夫大声呵斥,平日温驯的骏马却充耳不闻,扬蹄疾跑。

车厢动荡得厉害,车中的人却未意识到马匹已经失去了控制,楚东琅就着这剧烈的波动在青年身上奋力驰骋,他本就是爱玩的主儿,车夫身怀武艺,赶车的技术亦极其娴熟,从前楚东琅与青年坐车出行时从未出过差错,今日似乎出了点小意外,他巴不得车夫处理的时间长些,好趁着这难得的机会好好体验一番在剧烈的颠荡中行事的滋味。男人亢奋得额头青筋凸起,将身前的人操得叫得都叫不出,青年后穴缩紧,抖如筛糠,他失神地张着嘴,露出粉嫩的舌尖,被楚东琅一口叼住,狠狠吸吮。

马车颠簸得越来越厉害,东摇西晃,突然狠狠一个转向,车里的人猛地往一侧倒去,楚东琅忽觉口中一甜,却是在方才的晃动中,不小心咬破了青年的舌尖,他心中已经觉得不对,抬头朝外吼道:“怎么回事?”

“王爷,马受惊了!停不住!”

方才还好好的,马怎么会突然受惊?车内已经完全坐不稳了,楚东琅一手把怀中的人搂住,一手抓在车窗边缘稳住身形,喝道:“快解开马套!!”

“解不开!”车夫拼命想要解开抑住马脖子的车轭,然而马匹疯狂奔驰,他根本找不到机会,尖锐的嘶鸣响彻街道,车夫大声吼叫前方的人让开,街上的行人惊慌地躲避,楚东琅眼看车厢倾斜的幅度越来越大,骂了一声“废物”,低头对花时说了一句“抱紧我”,后者用尽所有的力气牢牢搂住他的腰,随后男人松开他,不知从何处抓出两把匕首,跃到车门前扯下帷幔,寒光连闪,两把锋利的匕首精准地越过车夫劈在车轭上,车轭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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