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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已然在烈火中渐渐熄灭。成为一个妙手仁心、悬壶济世的医者,或者是安于一隅、一辈子裹着寂寥过日子,在平凡清淡的岁月中,隐藏自己不为人知的双性身份,哪怕是一辈子不成婚,不能留下接续梁家香火的后人,他亦可抚慰着自己的良心,竭力为这世上多留存下一个生命,这即是他曾经、全部的希冀。

然而就是那个人,那个现下与他一身之隔、正冷冷盯着他瞧的男人,那个天下人皆敬而畏之的帝王,轻轻地抬起一臂,就囚住了他的身,摔碎了他的梦。

“你躲那么远做什么?”皇上皱着龙眉,压抑着随时可能发作的龙怒,施展着叫人避无可避的龙威。

他能躲到哪里去呢?皇上微服出巡所坐的,不过是寻常富庶客所乘的轿子,没有宽敞的龙辇,即便他已缩到了角落,依然逃不出一步之遥。

可梁公子越是抱紧了身子,死死攥着拿药铺扯下的布帘子遮着下体,皇上就没来由的、恨得牙痒痒。

该是被折损了自尊心吧?普天下的女子见了皇上,甭管是绝色佳丽、还是倾城之姿,哪个不争着抢着往龙腋下头贴?如今却叫个不男不女的布衣,以厌视臭虫的眸光回瞪着,皇上不住抠弄着指上的玉扳指,渐渐咬紧了牙:“喂,流淫水的骚货!朕问你话呢,你做什么不答!”

其实梁公子并不是绝色的漂亮,论风姿绰约、媚色天成,他比这些日子来、皇上幸访过的秦淮八艳要差得远,可皇上就是一眼看中了,那是因为见梁公子的第一面,皇上直觉这是一块玉,能捂热深宫寒心的温婉软玉。可是此刻在皇上眼前的,是一把刀,一柄钝得没有锋芒、却暗藏杀机的刀,像是时刻准备着,要与夺刀人同归于尽。

梁公子依旧不答,皇上决意卸了他的刀柄,叫他刀刃尽断、锋芒全毁,看他还拿什么骄傲,在天子面前摆谱!

思索间,梁公子细窄的柳腰已被皇上擒住,面朝下摁在了轿塌上,雪白的臀丘抵住了皇上贪婪而狂暴的目光,一柄颓软的玉茎,虽未硬起,却被皇上的双膝,狠狠地夹在了腿间。皇上存了心地要教训这不服软的骚货,圣腿无情,夹得可怜的茎皮,红成了一团透血的娇云。

“啊、啊啊!放开、放我的……嗯、嗯……”梁公子原本吃痛大喊,可又叫皇上松开了一些夹劲,并拢着两腿,一道上下摩挲几回。

这梁公子因羞愧自己是双性,平日里连男子皆会偷行的自渎、都未曾试过,弱冠之年的身体,自是渴望发泄的年纪,珊瑚玉柄敏感得很,才摩挲几下,就不争气地泄出几声呻吟。

“哈、哈哈!”皇上加剧了摩腿,口中笑得得意,“还敢说自己不是骚货?!才这样就爽出了声,那呆会儿叫朕的龙柱插进去,你不是要爽哭了?!骚货、骚货!叫你在朕的面前装温文尔雅!装矜持高贵!我告诉你,你就是再装,也掩不去你下头肉穴里的浪、注在骨子里的骚,你们双性人天生淫荡,别以为朕不晓得!”

皇上也不知是在生哪门子气。是恨相见太晚,现下才得知双性身子的妙趣,叹后宫里虚度的那些年华,未曾早些招个双性人来伺候寻欢?亦或是身在帝王之家,即便是知晓了双性人的好,也不得将他们立为妃嫔、携手相依?皇上来不及细想这些,他任凭无名的怒火烧着神智,又用双腿间持续的酷刑,去焚烧梁公子对他的最后一丝敬意。

因是天子,所以普天之下的子民,尽皆归他所有;因是天子,所以非得逼你欢愉,你也不得抗拒。

可梁公子偏不准自己欢愉!他张口咬住了下唇,贝齿叼得下唇皮渗血,一股子血腥气泛到嘴里,叫他清醒,终不至于沉沦在、被夹撸肉茎的快感里。

“你敢!”皇上一瞪眼,重又以膝盖并紧了去凌虐嫩茎。越来越狠命的夹击,让梁公子禁不住失声尖叫——唇瓣倒是咬不住了,可是秀气的玉茎却被箍成了深紫,他痛得梗起了脖颈,泪水开始抑制不住地湿润了睫羽。

这回皇帝满意了,多年治理朝政的经历,告诉他一件事:恩威并施,才能收服人心。

他自诩不屑于收服一个卑贱奴才的心,不过征服这骚货的身体和意志,却叫他兴奋不已:“求朕、求朕啊!你求朕放开你,朕就准你的骚根子歇歇缓口气!”

梁公子抬起头咬牙怒视,深深地将厌憎的目钉,钉进皇上心坎里,那双错觉能捂热帝王心的温掌,彻底化在了仇恨里。梁公子宁死不屈:“你杀了我吧!杀了我!我不会求你!”青丝缭乱,珠泪断线,哪儿还有初见时摄住皇上的清雅?

眼泪并不意味着顺从,正如施虐有时正因无计可施。皇上不知怎样才能让美人儿乖服,只能将浑身无处发泄的戾气,全都化作了威胁的厉语。

“杀你?你做梦!你这稀有的骚货,朕还要带回宫里去慢慢调教呢,怎会现在就舍得杀你?”虎指捏住了瘦削的下颌,梁公子被迫与皇上对视,纤颈上的青筋亦可辨得清晰,“不过你这骚根子倒是没必要再留,朕的宫中多的是太监,不妨阉了你与他们作个伴,反正你今后以穴侍朕,这男茎留着作甚!”

梁公子闻言陡然一震,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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