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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抽紧的一根弦丝彻底断裂,松开了滴血的心。
当初母亲发现生下的是个非男非女的怪婴时,就嚎啕垂泪,哀叹他这一辈子怕是注定要过得苦。他长到十六时,曾在病榻前握着母亲的手保证:孩儿定当保护好自己,除了不能生子娶妻,定会如一个堂堂的男子汉一般活下去。如若他今后彻底不再是个男儿,那即便是死,到了九泉之下又如何向疼他的娘亲交代?
梁公子不叫也不吼、不怒也不瞪了,他松松软软地垂了手脚,任凭一只毫无遮盖的肉臀,就那样伏在皇上的膝上,像是一盘胭脂豆腐的细滑美餐,呈现于饕餮天下的猎者口下,肉穴嫣美,任君鱼肉。
皇上眼前一亮,竟是像比开了新疆、拓了广土还要欢欣:他这征服下的,可是一个连死都不惧的人,若是能让他更沉沦些,更风骚些,甚至攀上自个儿的龙肩、倒入自个儿的龙怀里来索欢,那就更好了。
这时他想起了自家老六、那个整日里研究房中要术的胞弟。
某日清晨对弈论茶,六爷将母后当年赐予他兄弟俩的玉扳指,一不小心落到了茶水里。
茶色和暖,触感温润,六爷翘着纤长的兰指,伸进茶水中去捞起扳指,同时又浮着暧笑,一掸茶滴道:“皇兄可知,这扳指亦有讲究的玩儿法,可不止能套在指上而已……”
皇上觉出六爷话里有深意,赶紧追问:“六弟说的可是与床笫妙趣有关?”
六爷微妙点头,随后便将沾着温水茶液的指头并拢了,竖成一掌立在嘴旁,悄声告诉了皇上一个秘密……
玉腿被强横掰开,皇上双目灼火地凝视那冒着淫水的女穴,藕粉的色泽,犹如两瓣肥美荷花的开闭,媚肉中隐藏着的莲心,正是他想要探寻的所在。
帝王摘了扳指,将青翠的六角厚玉,向着梁公子腿间的嫩穴口顶去。
下头私密的温热处,突遭了凉玉的侵袭,梁公子一个激灵,就想要扭脖去看。可皇上的手,就如一个鹰爪的钳子,抓住梁公子细瘦的脖颈、往下摁得用力。梁公子就如一个在押的重刑犯人,连目睹自己将被如何处刑的资格都没有,只能看到车榻上铺了满眼的黄布,正如铺天盖地压下来、不容他反抗的皇权。
皇上心里头全是王爷轻声吹在他耳畔的那句:“三哥,你瞧这茶水,温热的……若是这招玩儿得好了,兴许美人的肉户,也能如同个肉壶一样,涓涓地、从这玉口中央漏出些壶水儿来……滋溜……届时三哥再将舌头伸到下头去细品……”
皇上喉头滚动着渴水的骨丸,眸中射出期待的神色,可却又在心间,否定着老六的言语。不管是能为他怀育龙种的女人,还是像梁公子一般,只配供他淫乐的双性,要他身为天子、却伸着舌尖去接一个玩物的淫水,他是万万做不到那等的纡尊降贵。
皇上心中对老六的过分谦和嗤之以鼻,手里却没停下塞弄扳指的气力。
这未被开发过的女穴,就好似一口弹软的肉井,刚点着指头推进去了一段,玉扳指就叫那肉穴里的韧性,给回弹了寸许。梁公子怕沦为不死不活的阉人,不敢太过激烈地抵抗,只得夹紧了无辜的穴口,以粉嫩绞紧的媚肉,将推进去一些的圆玉挤出来。好在玉的质地足够硬滑,如若皇上不加阻止,要将它排出体外亦不是太过困难。
可皇上怎么肯许?骑射场上练出来的硬茧长指,顶住了扳指、就是不准它往外回,再略略一用力探入,整个手指推送着厚玉,瞬间滑入深处。
皇上喘着粗气,就像当年、初次射中了猎物的小皇子一样,拼命地奔向林中,去找寻被他一箭穿心的兔子,此刻的他,将脑袋整个儿地埋进尤物的双腿,探究的目光伸进了那个“藏着宝贝的兔子洞”里,他要亲眼瞧仔细,双性人的雌穴,是否同真正的女子,是一模一样的构造?
被皇上咫尺窥阴,让梁公子感到了莫大的屈辱,他那两片想要合拢的白皙腿根,叫皇上的龙指掰得、掐出了触目的红痕。
皇上大吼一声:“你不让朕看,是不是想让朕把外头赶车的侍卫叫进来,一同观赏你的骚穴,你才觉得舒服?!”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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