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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将“舒服”二字吐得尤其的慢,同一时间,脚趾点在、叫罗风舒服的沟堑里,抵着他的欲根囊丸,叫他“舒服”得差点失控。
虽则开着空调,可罗风脸上的汗立马就渗出来了,他怕秦卿已看出了端倪,越想装得平静,可说话的唇瓣,就越是止不住地抽筋。
“没、没有……”随着这强作镇定的一声辩解,他手里的筷子“啪嗒”一声滚落了地。
“姐夫这是怎么了?我来帮你捡吧……”秦零还不待罗风有所反应,便主动探下身,将瘦削的蝴蝶骨顶在桌背下。
罗风大腿根一跳,那是秦零的手,竟赤裸裸伸到他裤裆间来揉搓。少年的俏脸钻在他两腿间,对着他盈盈地笑,笑容如春风般暧昧,如幽夜之蝶般迷离,叫他渴慕抓住,却又于下一刻寻不着踪迹。
秦零掌握得恰到好处的掌心力度,让罗风的肉茎,在他掌中迅速恢复活力,弹跳着,想急迫挽留那渐渐离去的手臂。可惜,终究只是隔靴搔痒,望梅也止不了渴的叹息。
秦零适才摸过罗风腿间的手,又轻轻握起一块干净的湿毛巾,将筷子仔细地擦了一遍,复又放回罗风的手边。一切是那么自然而然,像是什么勾当都没在台面下发生过。
罗风实在忍不住了:“秦卿,你要不先去冲个澡?天热,不洗洗干净汗水,吹空调容易着凉。”
“哦好,那你们慢慢吃哦。”没心眼的姑娘,接受了丈夫的关心,站起来,向浴室走去,独留下两个欲火暗燃的人相对而坐。
10.妻子站在柜门外,与妻弟互摩肉茎失控颜射!
(接开头第一章)
衣柜就是一方棺木,葬着他爱的火。三年了,罗风每每想把它掐灭,却徒留下绝望的灰,只要秦零伸着舌尖或脚尖挑一挑,从灰烬中就又升燃起欲望的焰。
罗风手中的领带滑落了,眼里的戾气也消失了,就连焦点,也一同失去了刹那。在那个刹那间,往事在他眼前浮现。他与秦零相识、重遇的故事,化作了浮光掠影的沙子,从时光的漏斗里潸然坠落,最后,在他心中的河床里淤满泥沙,潮湿了他的心河。
他目眶也潮湿了,铃口也潮湿了。
秦零将罗风的那根硕大,攥在指间,抵住了自己的那根,一同搓动。他的掌心握成拳,技巧高超而熟练地,操纵着罗风的欲望。勃胀的硕物,与他小巧而精致的肉茎合并在一处,像是被抚玩的一株双生并蒂莲,开在欲望女神的池塘间。
淅沥的前列腺液,随着欲火的奔涌而流窜,从嫣红的铃口处泻出来,被两根紧紧相贴的肉茎夹在中间。秦零的手指,会将两根东西不时地左右相挲,而作为激爱的润滑液,那些水汁轻易消弭了茎皮上、可能因干燥而产生的痛楚。
罗风不由地想,如果他们两人间,说不清道不明的剑拔弩张,也能被如此简单地消弭就好了。那么兴许在紧紧相拥相吸之时,便不会感觉,互相折磨得这么痛了。
罗风的阳器被秦零的手心包裹着,炙热而坚固,而少年的茎皮是如此柔嫩,以至于才摩了片刻,就晕染上一层迷人的红。
罗风垂眸,看着依偎在他遒劲肉根旁边的小茎,像一根可人的珊瑚小柄,那么温顺,那么缺失攻击性,可为什么它的主人,却是一株令人欲罢不能的荆棘呢?
“嗯……嗯哈……”秦零眼神迷离,慢慢地将唇瓣靠近了罗风,罗风认命地闭上眼。他败了,一次次败得彻底。招展的白旗,就是他无可遏制的爱欲,就是他对这少年、永不止息的迷恋。
可是秦零诱人的唇,却没有贴上罗风的一同缠绵;而是张开了其间的贝齿,一口咬住了男人的唇瓣,叼在口唇间,嘬摩玩味,险些将罗风的唇皮撕裂。
一点点血腥气,慢慢地洇入舌间,提醒着他这是一株带刺的野莓,而不是天生该出现在这家中的女主人、他家养的温柔玫瑰。最痛苦的,是从短暂的沉沦中惊醒,发现这家里,还有一个秦卿。
“你想干什么!”罗风尽量压低着嗓音,却将威慑的怒意压进这质问里。
“我不干什么啊……”秦零的笑眸里明明藏着冰刃,可偏偏,还温柔得好似春风。他一边说,手里的挑逗却始终未停,喘息声也变得更加撩人妩媚,就像拴在蜘网上震动的蝶翼。
“你可别太舒服得射出来哦……我们做了这么多次……你射的时候是什么德行……吼得有多大声……我还会不知道么?……我就是想提醒你,我的姐夫……”他在这两个字之后,刻意地加重了停顿,仿佛要戮了罗风的心似的,“姐姐冲个澡很快,应该马上就要出来了呢……”
话音刚落,卧房外就响起了脚步声:“阿风?小零?……诶奇怪了,在饭桌上吃着吃着,人怎么就跑没影了呢……”
推门声让罗风心惊肉跳,他被秦零握在掌心里的肉根子都是颤的!一无所知的妻子,纳闷地走进来,三人就隔着一道细细的柜门缝隙而立。
罗风提住了呼吸,那颗无处安放的良心,怵得砰砰直跳。秦卿的眼神瞟过来的瞬间,罗风差点以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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