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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暴露了,浑身僵直得站都站不稳。

可秦零是故意的!他故意等待着这一刻,在罗风的心神,全然凝在姐姐捉奸的千钧一发之时,突地蹲下身去一吸!

啊啊啊啊啊啊啊!如果罗风可以张口,他必然已经这样大叫出声了,可他还是咬着舌尖忍住了,任凭那撒旦化身的少年,将他勃然喷射的阳精,吸进了自己的口唇。好似是猝不及防的火山爆发,惊恐增添了高潮的快感,肉茎像是个不知疲倦的喷水器,射了秦零满脸。

秦卿终究还是什么都没发现。秦零太聪明了,早就在手机里,设置好了预备发送的短信,蹲下去前的一刹那,他按下了发送钮。罗风喷精的刹那,秦卿摆在外面的手机响了,她的注意力被引向了别处。

罗风像野兽一样粗喘着,后背靠着柜门,无力地滑坐下来。他整个人都是疲软的,从身、到心。可唯有一处还在使力,那就是他愤怒地掐着秦零脖子的虎口:“你他妈的!你究竟想要怎样!不毁了我的婚姻你就不甘心是么!”

秦零抬眼望着罗风,用目光将这男人愤怒的脸庞,全都描摹了一遍。他眼里原本挑衅的火,忽地就湮灭了。他说话时,脆弱的颈骨,在罗风的掌下艰难地挺动。他说:“就这么怕被毁掉么,你的婚姻?”

罗风不说话了,他望着秦零红唇上、自己一泻千里的白浊,想起他一次次于做爱完成后,乖顺地吞入自己的东西。他沉默无语了。兴许,他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被自己给毁掉的吧。

“好,我明白了,”秦零忽然起身说,“我给姐姐发了短信,说我们去了你公司看个项目标书,叫她去那里找我们。站起来收拾收拾吧,戴好你的领带,你还要接着回去扮演严肃的总裁呢。我就不去了,你以后都不用担心,我再来毁你婚姻了。”

罗风怔愣着,还在思考秦零这话里的含义,少年就站起来,穿好了白衬衫,平静而去了。

一开始,罗风确实感到如释重负,短暂地缓过来一口气。

可秦零真的走了,说到做到,消失得无影无踪。在连续打了67个电话、发了301条短信,却始终没有回应后,罗风终于慌了。他到底去哪儿了呢?

他想象秦零是一株没有根的蒲公英,在半空中飘来飘去,出生的祖国,显然不是他扎根的土地,那巴尔的摩是吗?罗风当然有联系过秦零的学校,可得到的回应是,该生已经毕业,顺利拿到学位,连签证都已经过期。

凌晨的书房,罗风在夜色里点了一支烟。火星在黑寂里明灭,他在想念秦零。

白天秦卿做的饭菜,再怎么可口,他吃着都不香了。公司下属呈上来的报告,他也只是草草过目,就算是天大的风险项目,他也不关心了。

他的心,就只悬在那只、不会响起来的手机上——他为了与秦零联系,偷偷准备的第二只手机。可来自那个人的信号,似乎永远地对他关闭了,就像秦零说的,自己已经远离他的婚姻,要他不用担心。

可他怎么能不担心!他不死心,不甘心,也不放心,他甚至开始胡思乱想,秦零会不会出了什么事情,正陷落在某种危险的境地里,等待他去拯救。

就这样恍恍惚惚地过了一个多星期,这天下午,他忽然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里是一个老男人的声音,开口的第一句就是:“你最好快来看看秦零,他不想活了。”

油门踩到了两百码,罗风将城市的街道,当做了高速公路来飙,在争分夺秒的每一刻,他才清楚地意识到:如果秦零不活,他也不想活了。

老男人开了门,果然双鬓银白,最中央还有悲伤的地中海。罗风不会天真到以为,秦零出现在他的房子里,仅仅是单纯的寄宿关系而已。婚礼那日的吻痕,和新鲜的穴内白精,都是属于谁的,这也不言而喻了。

可他不在乎,只要秦零还在这个世界的某处,安然地喘着气就好。

他顺着老男人的眼神指点,三步并作两步地冲进卧室,却见秦零无声地躺在床上,长长的刘海,柔柔地盖过了他的睫羽。还有气就好,有气就好……罗风终于停止了暴风般的喘息,慢慢地将手指,从秦零的鼻子底下移开。

老男人靠在门上,望着他着急忙慌的样子。“放心吧,我刚给他服用了安眠药,他现在能安静地睡上好一会儿。这孩子性格太倔了,从小就这样。我本以为,我把他远带到巴尔的摩去,国外自由的空气能让他变得放松一点,别再生活得……”他顿了顿,似在思考措辞,“别再活得那么窒息。”

罗风转过身来,他现在极其想要听听秦零的故事:“你能不能告诉我,他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好,”老男人搬了把椅子,慢慢地坐到床边,望着少年安详的睡颜,点点头道,“他是一个、让人心碎的孩子。”

许多年前,秦零的姐姐秦卿出生后不久,秦父就因为忙于生意,而忽略了对妻子的关心。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发现了秦母与别人偷情的蛛丝马迹。他派私家侦探跟踪她,揪出了那个藏在暗影里的男人——居然是他自己的司机!为此秦父极为愤怒,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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