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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又插入,在美人脚趾缝里,进出得不亦乐乎。

被如此顽皮地逗弄,唐言不满地一晃腿,想要抖落向军无赖的纠缠。可偏偏这时候,向军又改变了策略,蜷并着四指,去搔刮唐言的脚底,弄得那只玉足,更大幅度地闪躲起来。唐言向来淡定如兰的眼神里,竟闪出了娇荷的妩媚。

“你、你别玩了……哈、哈……嗯!”向军突然合掌,捉住唐言颤动的足弓,定得他纹丝不能动弹,随后又换上认真无比的神情,将玉足泡入清水中去涤净白沫,再小心地捞捧而出,凑近脸去,阖目垂睫,在唐言的足底心上,印下深情的一吻。

那一吻,像是开启了某道欲流的瀑布,之后的一切,似乎都变得顺水推舟,水到渠成。

向军游走的灵舌,像是在欲念之川上、漂移把舵的小舟。他一边左右交替着侧颜,更加忘情地,将那片颤栗的足心舔得更湿;一边急急地扯下唐言的裤子,将两管薄棉,剥离了美人纤韧的玉腿,往掌心里一团,扔去了老远。

唐言漂亮的肉茎,再不需要裤料的遮掩,很快将有另外一个、贴合得更为紧密的暖腔,来容纳他,包裹他,吮吸他,给他带来前所未有的快乐。

向军的舌尖沿着玉腿攀行,告别了最先点起火的脚心,描过遭他亵玩的趾缝,摹过纤薄的脚背,和隆起的玉踝,顺着美人的纤腿肌线一路起舞,畅行无阻,来到令人羞耻的大腿内侧,留下一长条、蜿蜒盘旋的湿亮唾线。

向军把头更深入地埋进唐言腿间,在敏感的薄肌上舔了舔,感受这具孤冷的身子,在飞速地融雪,变成江南烟雨里轻颤的桃枝,在欲望的春风中拂摆。

他又舔了舔,惊喜地看到小茎一翘,竟是还未碰触,就先起了感觉。

他想起唐言说的,他从不手淫,因而不需要丢纸巾。是个男人,就一定有需要,他那聪明脑子里,怕是长久充塞着那些、与世界如何为敌的复杂念头,因而压抑着,压抑久了,反而更加渴切吧?

当向军探上唇瓣,将温暖的口腔,毫无保留地献给那根、压抑了许久的肉茎时,唐言竟情不自禁一抖下身,凌空乱挥的两脚,陡然踩翻了脸盆。盆身倾斜,漂着白沫的洗脚水,在地上默默地汇成了小川,却未能搅扰两人的兴致,向军将唐言含在口里的坚定,从未被这小小的插曲给打断。

唐言的生殖器实在太漂亮了,同样是男人,向军本不该这样说,可他忍不住,在心里如此赞叹。

说实话,向军是特警队训练场的烂泥池里、摸爬滚打出来的精英,作为男人,他有足够强烈的自尊与骄傲。别说是帮人口交,就是要他蹲下去帮人洗个脚,这在以前,都是绝不可能发生的天方夜谭,是哪个人一旦胡说出来、必定会挨他一拳头的笑谈。

可向军真就被他此次的任务目标、这只姓唐的小狐狸精给迷住了。别说含一含那人如红玉尘柄一样的小茎,就是要他趴在人的臀沟里舔穴,他恐怕也甘之如饴。

如果说向军过去交往过的恋人们,都是迎风而立的小草,那唐言就是遮天蔽日、黯去日月辉光的参天秀木。如果说那些人在他心里,都是勉强可凑个六十分的黑白照片,那他与唐言亲密的此刻,已经千分万分、入木三分地镌刻在他心里,必将成为将来,让他回味无穷的浓墨重彩。

向军心里头没有那么多包袱,正义与邪恶,他无暇去定义,工作和爱情,他追求的从来只有刺激。他喜欢唐言,他愿意含弄着他的秀茎,将他伺候得舒适无比,这是他许诺过的,要送给他的生日大礼。

向军伸手,以掌心扶住了唐言的嫩红小棒。不知是不是他人清瘦的关系,连肉茎握在手里,都“瘦弱”得让人怜惜,跟自己勃起来的赤红色肉柱相比,当然是又小又秀气。

向军像在舔弄一根棒棒糖,握着肉柄,从根部软嫩的玉囊舔起,沿着寥寥无几的稀疏耻毛,一路舔上去。舌身上微浮的苔粒,与美人烧起红霞来的炙热茎皮,相互舔吻。向军将唐言忍耐到极限、才偶尔漏出来的几句呻吟,听作了世间最销魂的软音。

急速的充血和抖胀,让唐言的小柱变得可口无比,像是立在欲海中央的一段浮木,如饥似渴地吮吸着,来自男人涎水中的濡湿,滋润自己。

向军尽量收起牙关,在不弄疼唐言的情况下,深邃地将他的小肉棒吞入,让肉蘑一直夹到了自己喉口的深处,顶在那块吞咽食物的软肉上,慢慢地磨。

向军一边做着无济于事的吞咽动作,给予小肉伞,近乎疯狂的感官刺激;一边忍着干呕的冲动,痛苦并快乐地,享受着他为小情人的第一次口交。

痛苦是因为不习惯,不习惯有东西哽咽在喉头的感觉,不习惯津液横流、却不能回吞的自虐;而快乐则来自于以上所有的痛苦,以及痛苦所能带来的、烙在记忆里的刻骨铭心。把每一次艰难的吞咽,都当做是最后一次;将每一秒亲昵的接触,都当作唯一的时分。向军不求天长地久,但求曾经拥有,既然拥有,就要拥有得最深沉完整。

于是向军的手,不动声色地朝着闭合在床单上方的臀沟里摸去,他想触摸唐言的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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