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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双性。
而最让摩罗满意的,是他那对乳尖,不似寻常人类的红褐茱萸,而是的的确确、被裹藏在胸肉间的两粒娇贵小珠。珠光华美,莹润生泽,熠熠夺目,勾人舔尝。
贝类生物,百年孕珠,原来,精华是藏在了这里。摩罗的嘴角,勾起贪婪的谑笑,他忍不住肖想,如果扒开他的两片花唇,那底下的珠蒂,想必才是最最明艳动人的那颗吧?
也好,尚未成熟,正好可以带回去慢慢调教。
魔后月姬,本就是善妒的性格,过去,没少把送到他床上的那些个男宠,给折磨得半死不活。吃腻了那些俗辣的口味,魔尊玩心大起,这一次想要试试异趣风情。带这一只贝壳回去,恰好可以藏在袖间、随时随地地把玩,也不用担心,月姬不依不饶、吵得他心烦了。
思及此处,摩罗驱散了幻象,隔空一抓,那枚珠贝便飞入了大掌间。盈盈一握,正好给予了男人全盘掌控的满足感。
3.梦想成真
摩罗卧在红晶石雕的宽塌上,以手支头,慵懒地斜侧着一面身躯,露着蜜色胸膛,凝望着摆在他面前的那枚小小珠贝。银发披肩,犹如晚林霜雪一般,铺了满床。
整个寝殿之内,挂了数道红帷,像是垂落天宇的霓虹,关了一室春光。一圈南明幽烛,燃着以鲸油鲛泪凝聚而成的油脂精华,将魔尊的俊颜,照得忽明忽暗,暧昧不清。那如刀似刻的轮廓,一半清晰,一半掩在幽暗里,在光与尘的交界处,浮着一丝魅惑众生的笑意,淡淡的,可惜无人欣赏。
摩罗之前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像此刻这般,寒宵独寝,只面对着一只月白珠贝,痴心肖想,情难自禁。他就像一个耐心的农人,精心呵护在自己栽种的花枝身边,等待着他,绽苞吐艳。
“小东西,醒来吧?嗯?……醒来嘛?好不好?”魔尊自言自语了一句,随后又讪笑一声,便伸出了纤指,将小贝悉心地端起,凑到了唇边,对着那条微微开启的秘缝,柔柔地吹了一口魔气。
那一口甘息,犹如春风化雨,大约是泽润了里面沉睡的生灵,托在掌心的珠贝,竟有了一瞬轻微的震动。紧接着,魔尊就听到耳畔,响起了一个犹如酿着桂花醴酒的甜音。
“嗯?唔……哪里来的风啊?奇怪了,我还以为,什么风都吹不进我的房子里呢。”
魔尊诧然,急忙又用除障赤炎,抹了金瞳去细观。只见躺在两片甲贝里的少年,迷蒙地睁开了双眼,伸了个懒腰,好奇地望向缝隙。那双盈着碧泉的眸里,映出的,是月华撞上冰棱的澈净,任谁望上一眼,心头都像是受了清泉的洗涤。
摩罗用心音回道:“是我。小东西,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少年眨了眨清澈的大眼,点了点头,可举目望了一圈,没见说话者是谁。迷茫的双瞳中,泛出的困惑的神色。
“能听到是能听到,可是……你是谁?你在哪里呢?”
摩罗心中惊叹,真是奇异!或许冥冥之中,两人间真牵系着某种奇缘,居然可以不借助音声,单以心音直接地沟通。摩罗心想:看来这小东西,生来便注定是要属于我。
半晌没等来回音,珠贝少年有些怕了。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可能正被不坏好意思的陌生人监视,赶忙蜷缩起双腿,将神秘三角地带的那柄小玉器藏好,又环紧了前胸,遮掩了一切诱人的风光。摩罗看笑了,心想:这时候你才想到要遮,晚了,早被我看光光了。
破天荒的,魔尊换上了一副、从未让其他任何人听过的宠溺柔音,像给小兔子捋毛一样,安抚说道:“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能看到你,是因为你我有缘。”
小瓷脸从埋在膝间的羞赧中抬起,半信半疑地望着虚空,弱声问道:“真的吗……可是,我怎么看不见你呢?”
“别急,等你修出了人形,彻底从贝壳里走出来的时候,就能看见了。到时候……”上斜的唇角,勾起一丝迷离谑笑,“到时候你可别被我的样子迷住哦……”
小家伙嘟着嘴道:“切~说得你自己有多好看似的。我听幽浮之海中的魔灵们耳语过,这世间最好看的人,叫做摩罗,他是魔界的至尊,是与日月同辉的魔神。他长得呀,肯定比你好看千百倍!”
魔尊的唇间,先是止不住地吐出一声轻笑,随后就一发不可收拾,泛滥成“哈哈哈哈”的一串爽朗大笑。他真的好久,好久都没有这样愉悦过了,圈养一个小宠物在身边,果然是对的。
“你笑什么呢?”少年不满地嗔道。
原来,他不止可以听到摩罗的心音,还有他用口说出的话语。那其他人的呢?他也同样可以听到吗?摩罗的心里,陡然起了一丝、唯恐不能独占的危机感。
“没什么,不笑什么。看你说的这么笃定,好像你真见过他似的。”
“你怎么知道我没见过?”少年语气里还扬着不服气。
“你真见过?”摩罗不信。
“没有……”少年又垂下了头。
果然。
但憋了一会儿,少年像是终于做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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