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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个重大的决定,鼓起勇气道:“但是我有几次真的梦见过魔神大人的!”
“哦?那梦里的他,长的什么样?”摩罗被他的话,勾起了兴趣。
“不、不知道……看不清……但是昨天晚上,梦里垂下来一张细长的银梯,有个声音对我说,抓住梯子往上爬,就可以见到我想见的人。我曾经,对着幽浮之海上空的舍月之神,许多好多好多次心愿了。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会亲眼见到摩罗大人的!”他那憧憬的目光里,闪着灿烂星辉。
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昨晚这小东西的手,将他的发丝攥得那样紧。
就这么想来到我身边么?好啊,既然已经来了,那我一定会好、好、地,如你所愿。
正在摩罗还想与少年多叙一会儿话的时候,寝殿外传来魔仆的通报声:“恭迎魔后,月姬娘娘驾到——”
摩罗熄了眼里的赤炎真火,幻象中,小东西的娇俏身影消散了。他把贝壳放回床头,合目假寐,等着月姬走进来。
4.解衣自取
魔后月姬是人族夜支部落的圣女,虽得享夜支人久于常人的寿命,但归根结底,终究只是个人类,她是没有福气,同摩罗白首偕老的,更何况,摩罗根本就不会老。
摩罗之所以迎娶月姬,当然不是因为爱情,只是为了联合人族中、最为强盛的部落,借助他们的力量,监视和压制随时可能在人界出现的反叛。他要渺小的人类,永远臣服在魔族的威权之下,颤若累卵,永存敬畏之心。
月姬自小,便是骄纵到不可一世的性格,仿佛中天挂着的烈火骄阳,耀眼到刺目,让人极不舒服;又如时刻耸着翎羽的斗鸡,把魔宫中每一处、可能藏着男宠女侍的角落,都当成分毫不可失的阵地,瞪着一双纠察者般的杏眼,来来去去,把摩罗的后宫搅得是鸡犬不宁。
于是乎偷情,变成了魔尊最最钟情的游戏。只要他起了性子,便可能随时将他看上的魔奴掳到某处幽暗的角落里,还不待人欣喜、或者惊叫,肉`刃便不由分说地插进了人的穴`里。
有一段时间,他甚至玩上了瘾,甚至特意传出消息,把月姬招来,躲在一道翠玉的屏风后头,捂着某个情人的嘴,一边从缝隙里盯视月姬狐疑的表情,身下一边狂风暴雨般地抽`插。不是他怕了月姬,倒是他真觉得,比起光明正大,偷情更能给予他不一般的刺激。
躺在红晶圆床上假寐的摩罗,听着月姬蹬蹬蹬的脚步声踏进来,每一步都像震在人神经上。这女人,大约是有天生不叫人安生的本领吧。
月姬的额前,点着醒目朱砂,红泥向上拖出三股分岔。那是夜支部落的血图腾,仿佛时刻向人招摇着:我才是魔王明媒正娶的妻,你们这些上不了台面的莺莺燕燕,哪一个背后,有整个部族为你们撑腰?
殊不知,男人心疼你时,你是人心头的朱砂痣,男人烦你时,你就是口要被吐掉的糟狗血。迎娶月姬的那天,摩罗曾经违心地赞过一句好看,她便当了真,整日里夸饰在眉心。以至于现在,摩罗一看到那个标记就觉得厌恶,内心里只想着,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夭完了天寿,自己就彻底自由了。
“参见魔尊。”作为魔后,无须行五体投地的大仪,月姬只是稍一欠身,微微颔首,略抬宽袖作揖,算是行了必要的礼。
魔尊从鼻孔里哼出一个“嗯”字,随后慵懒地翻了身,继续睡。
魔后站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有些尴尬。但对于摩罗给她的冷遇,她早已习以为常。
听魔仆们说,魔尊自从凯旋归来、去了趟夜海后,便一直闭于寝殿内,谁也不见,连过去得胜后、必会举行的庆功魔典都省了。月姬自然心生疑窦,恐是摩罗又从战场上俘了什么骚`贱的性`奴回来,没日没夜地宠幸,所以无论如何,一定要闯进来亲眼瞧瞧才放心。
她一瞧,青灯寂寥,魔尊独卧,红帷之内,其余什么人也没有。长吁一口气的同时,月姬也不由觉得反常,这太不像摩罗的性子了。
无论如何,良宵千金,既然摩罗的身旁空空如也,那月姬定然要为自己争取机会。她换了一副神情,尽量挤出讨好的媚笑,对魔尊道:“王,夜深了。是夜寒凉,不如让阿月,上来为你暖身吧?”
骨节分明的玉手一挥,意思是:哪儿来的,回哪儿去,不需要你。摩罗懒得说只字片语。
这下子,魔后的脸面挂不住了,她也不耐再去装什么温柔贤惠,娇蛮嗔道:“王曾说,战前为了养精蓄锐,不能碰阿月,免得泄了阳、空损精力。那现下,王既已凯旋,却为何还是不愿同我欢好?就算……”月姬勉强从喉头挤出一丝哭音,“就算王不中意月姬,也要为能早日诞下继承人而考虑吧?”
事实上,摩罗根本没打算让某个、人魔混血的孩子,继承他的王位。不出意外的话,修为高深的魔族应是永寿的,所谓的继承人,也只不过是个以防万一的储君。如果上一代魔王战死、或者被人谋害,才有可能需要魔子来继位。
据说,人魔混血的孩子,由于血统不净,本就很难怀上、更易胎死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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