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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家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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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君奏章批魔怔了,与医官对答心不在焉。半晌之后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发表了怎样的言论,居然当场笑出了声。

医官吓得原地一抖。

主君放下御笔,稍稍平复了心情。

对于檀总管,主君的确有着强烈的独占欲。可这份独占欲,不应当招致如此残酷的后果。他当然不想檀总管失明,更不希望自己的失误,致使对方受到不可逆转的损伤。

主君仔细询问了檀总管的情况,奖赏了尽职尽责的医官。他采纳了对方的建议,准许檀总管每日至少一个时辰,可以取下眼罩,稍作放松。可惜外头朝臣排着长队,不然主君真想即刻前往内寝,将檀总管好生亵玩、仔细安抚一番。

主君略一思忖,“既然如此,便宣那贱人过来吧。”

他心猿意马,想着情情爱爱,奏章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却硬要维持冷酷的人设,称呼对方为贱人。

自然有人领命行事。

于是时隔半月,檀总管终于又被抬到了中庭。

然而此处乃是主君的书房,既然用来会见外臣,便不是檀总管一个内寝穴奴应该踏足的地方。寝监们将人抬过来,去了外头裹着的黑色棉被,却不敢私自打开束衣与蒙头的袋子,只呈上束衣小锁的钥匙,由主君决断。

主君毕竟还要处理公务,也不好太过放肆。所以束衣未被解开,只是膝盖与腰部放松了些许,使得檀总管能够勉强跪下。跪好以后,檀总管的肩头与膝盖便被连上束缚带,使得他必须维持跪姿,再不能伸直背脊。

主君将人藏在书案之下,这才取下蒙头的布袋。

一张蒙着面纱,春情勃发的脸,就此暴露在外。

得益于那日逾矩后愈发严苛的管束,檀总管的双眼之上,此时仍然覆盖着厚实的黑色眼罩,嘴里也塞着用于训练深喉的软胶口势。主君伸出手指,蹭了蹭檀总管嫣红的唇,这才解开脑后系带的绳结,一点一点将那口势缓缓抽出。

檀总管久不蒙幸,感受到主君的触碰,居然激动得热泪盈眶。

“乖。”主君安抚他。

软胶男形抽出一半,暴露在外的部分沾满涎水,已有一个手掌的长度。这物件虽然质地柔软,却尺寸惊人,十分狰狞,拉出之后,就连檀总管的脖颈,都肉眼可见细了半圈。

檀总管发出一阵销魂的呻吟。

主君瞧着那淫荡的面容,却忽而改变了主意。

“这张嘴毕竟太过淫荡,还是堵上为好。”

于是在檀总管凄惨的呜咽声中,冷酷的君王一寸一寸,又将那深喉口势推回了原处。过程之中,甚至逗弄似的,反复几次,故意抽出些许,再送进深处,以更加彻底地侵犯檀总管的口腔和喉道。

口势两侧的系带重又在脑后打结,眼见的放松又遥遥无期。

檀总管喘息着,努力克服呕吐的欲望。他不见光明,又不能言语,便侧过脸,小动物似的,紧紧贴上主君的手,反复磨蹭,想要获得一些慰藉。然而主君只是摸了摸他的脑袋,便撒开了手,任由他一个人跪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

“今日便乖乖当个脚凳吧。”主君的声音在檀总管的耳边响起。

檀总管哼哼唧唧,满腹委屈。

整整半月未见,他相思若狂。却不想主君终于传幸,竟也是这样将他牢牢捆缚着,安置在不知名的地方,充作一只脚凳。充作脚凳也便罢了,偏还要堵着嘴,蒙着眼睛,竟是连瞧上对方一眼也不准许。

主君在案前坐下,见檀总管还在哼唧,心里觉得有趣得紧,恨不能一整日都欣赏。只是毕竟还要召见朝臣,不容随意放肆。

“噤声。”他轻轻踢了对方一脚。

檀总管委屈归委屈,终究是不敢不听话。

主君于是便将双足置于檀总管的肩头,传唤了外头的朝臣进来凑对。

檀总管猛地一抖。

他瞧不见四周情况,只知道自己被抬来中庭承幸,也感到今日有些特殊,却不想此处乃是主君的书房,而主君竟要在面见臣子之时,使用于他。

一瞬之间,檀总管竟然感到难得的慌张。

在此要紧之地,白日宣淫,若是教人发现,损害了主君的声名可怎么办?

然而他心里愈是紧张,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感官便愈是敏锐。眼前一片黑暗,只能闻到主君的气息,便觉得满世界都是对方,愈发如痴如醉。他涎水直流,后庭早已湿润,阴茎也勃起挺立,可惜被压在腹间,不得自由。

主君议事的时候顾不上檀总管,却爱在召见朝臣的间隙,玩弄他一二。

男人甚至脱了鞋袜,用脚趾捣弄那柔软的唇,甚至勾起口势之上的衔扣,反复奸淫檀总管的口腔。檀总管每每被撩拨的春情勃发,泪眼朦胧地仰起脖子,艰难追逐着主君的脚,期盼对方能够给与自己更多抚慰。

可每当此时,主君便会道貌安然地呵斥他不得放肆,又收敛了动作,传下一个朝臣进来。

议事之时,又是漫长的静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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