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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家具(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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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的男人们在商议国事,曾经的死士统领,却已然沦为了卑贱的玩物。他不再被允许参与这样的商讨,而是跪伏在男人的脚下,用不间断的发情,来证明自己作为玩物的价值。

他已经被彻底驯化。

主君就这样断断续续,将檀总管放置了几个时辰。檀总管一向最是乖巧,即便欲火焚身,也不敢造次。每每有臣子进来的时候,他甚至连呼吸都不敢大声,生怕教外头的朝臣们,瞧出了御案之下的端倪,损伤了主君的清誉。

不知不觉已是深夜。

中间主君放他休息过几次,补充了食水,活动了筋骨,却一直也没有解开眼罩和口塞。此时该见的人终于见完,主君终于打开檀总管肩头膝盖的束缚,为他褪下了那件严苛的束衣。他正准备拆下眼罩口塞,将人揽进怀里爱抚一番,却忽然有暗侍前来传信,说白大将军星夜入宫,要与主君商讨什么边疆策论。

白梓不善文墨,更不是什么言官谏议。策论这事儿,原本便是主君用来磨他答应立后的阴损法子,不是什么要事。不想主君折腾白梓,白梓反过来以此为凭,大半夜的入宫觐见,倒也折腾起他来了。

主君并未觉得多大冒犯,只是好笑,“你家兄长,可真不是个省油的灯。”

檀总管呜呜两声。

主君想了想,忽然心生一计。沉疴还需猛药,要治这白梓,光靠写文多半不够。他干脆将檀总管从脚下牵出来,命他跪到案边服侍。又差遣暗侍取来三只蜡烛,放置在檀总管平坦的背脊上。

于是脚凳就这么变成了灯台。

白檀心里忐忑极了,万不愿以此羞耻情态,面见别离将近七年的兄长。可是主君的意思,他不敢违背,只能在暗中期冀,自己蒙着眼罩插着口势,兄长就算见到,也认不出来。

事实倒也如他所盼。

白大将军甫一进屋,便瞧见蒙眼塞口的脔奴,媚态百出地背负着灯烛。长久闷在皮质束衣里的肌肤,早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水,在烛光的映照下,更显得晶莹闪烁,妖艳异常。

烛油滴落,在脔奴背脊之上烫出鲜红印记。约莫是受了痛,只见脔宠腰身一颤,发出一声娇媚低吟。

白梓一阵头皮发麻。

他并不怜惜这惨遭滴蜡的奴宠,更没认出这奴宠竟是自己的胞弟,只是觉得主君的私生活,当真是愈发不检点了。

白梓眼睛一瞪,“君上,您召见外臣,如此轻慢,恐怕不甚妥当。”

“大将军虽是臣子,在孤心中却最值得信任,与满朝文武不同,并非外人。”主君懒懒抬起眼睛,露出一个狡猾的笑容,“况且,大将军深夜入宫,却没有什么军报急情,只是要与朕商讨边疆策论。如此,应当也是没有将孤当作外人吧?”

白梓被堵得哑口无言。

主君笑眯眯瞧着他,竟又伸出手去,从那奴宠后庭,拉出一串长长的木球。木球以细线相连,显然已经置入很久,一个个的都吸饱了淫水,呈现出润泽的乌黑。

奴宠受了极大的刺激,抖着身子,扭起骚臀,几乎不能维持跪姿。

白梓只觉得不忍直视。

主君淡淡道:“下贱东西,仔细伺候着。若落了烛火,燃了案台,孤可是要治你死罪的。”

奴宠吓得瑟瑟发抖。

白大将军情感并不丰沛,同情心也一贯稀薄。这贱奴忍得辛苦,他不觉得什么,更不认为主君玩弄这等贱人,有任何问题。说到底,他也只是认为,在这书房清净地,又有他一个外人在场,实在是并不妥当罢了。

然而仔细一想,此时既不是白天,奴宠蒙眼塞口,显然也不能窥探机密,干扰决策。主君又一句不是外人堵住了他的嘴,他竟是无从开口了。

白梓越想越气,实在憋得慌。

他是忠君之人,天然便没有责怪主子的脑回路。便是主君当真昏庸,他怕也只会骂佞臣当道,浮云蔽日。此番便也理所当然,以为乃是白檀执掌内寝,极尽谄媚之能事,才有了今日这么一出。

“请君上赐罪。”白梓粗声粗气,“这边疆策论,臣实在写不出!”

谁料主君只是微微一笑,仍只顾着玩弄那奴宠,“将军这策论,若是当真不想写,那便不写了吧。”

白梓一时摸不着头脑,不知主君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主君又道:“大将军前些日子进贡的那批奴隶,孤很是喜欢。特别是伽罗的那个王族,年十六,当真是月貌花容……”

檀总管被冷落了这些日子,纵然有司监他们安抚,说主君是因为前朝事务繁忙,根本不曾驾临内寝,也忍不住胡思乱想。毕竟从前对方再忙,每日也总抽时间陪伴他片刻。此时听着主君夸奖那新入内寝的伽罗少年,认定对方忽然变了心,便更觉悲凉。

檀总管不敢责怪主君,只道自己万不该起了独占的贪念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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