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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欢愉(sp抽臀缝HHH(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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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梨木薄板落在沉白遍布红痕的臀上的时候,封蔚然想,若是他木材说错了,再打两下也勉勉强强算对好了。

结果沉白没有错,他打的时候说的是什么名号,他忍了这三下之后,报的就是什么名号。

“梨木薄板。”沉白挨了打,轻哼一声,报了答案,分毫不差。

封蔚然未免遗憾,看沉白犹豫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有机会追加两下的,索性又提起了一块板子,带孔的。

“有孔桃木厚板。”结果腿上那下刚起了响,沉白就报出了名号。

接下来的五六块板子,他都是这么快速精准。

封蔚然有些不快,提起藤条的时候用了些力,在沉白通红的脊背上落了一道白痕,一边看它缓缓上色,一边问:“奴儿该不会是不听话偷看了吧?”

“狐奴不敢。”被无端污蔑的沉白有点委屈,封蔚然半信不信,余下两下打得更用力了些,沉白一个挺身,扶在额下的手握成了拳。

汗津津的。

“绞金丝藤条,狐奴真的不敢,主人,主人。”他急急地唤着,一声三转,格外勾人。

封蔚然知道他真的没看,只是觉得逗弄他挺有意思,刚巧,他这样配合着,应该也是觉得挺有意思。

他故意说:“不论你看不看,我都不知道啊,你可是妖。”

然后捡起一支羊皮软鞭抽下去,很刁钻的,与藤条的伤重合,沉白一抖,也是犹豫一下,道:“羊皮软鞭……狐奴真的没有,不过这个有点羊味儿。”

封蔚然失笑,又拎起一条粗鞭,随手照着伤重的地方抽了下,轻声骂道:“狗鼻子。”

“明明是狐狸鼻子。”沉白委屈。

“好好,狐狸鼻子。”封蔚然鼻子当然远不如沉白灵敏,闻不出来,也不知道沉白能闻出多少。

只是无论他打得多么刁钻恶意,沉白都没有出错,让他有点郁闷。

而且相似的都打完了,榻上还剩下的,都是挑挑练练后特点比较鲜明的。

封蔚然并不觉得一路全对的沉白这还能犯错,于是一边拿起荆条,一边从箱子里挑了根竹鞭出来,打在沉白身上。

然而他的计划落了空。

“细竹鞭。”沉白轻易辨认。

“只有这一根竹鞭,哪用分粗细,错了。”封蔚然就当全然忘了“细”那个字是自己说的。

“唔。”沉白委委屈屈地应声。

下一个就是荆条,沉白挨了打,犹豫一下,声音有点不确定的轻:“竹条?”

“哪来的竹条?”封蔚然失笑,“两次了哦。”

谁知接下来一连两个,沉白都说错了,封蔚然掰掰手指一算已经四次,稍微有那么一点不确定。

“怎么回事?”他用戒尺在沉白红肿滚烫的臀上狠揍几下,“狐狸鼻子不灵了?”

旋即他就回过味来,这小东西,在故意犯错。

故意得他都能猜到,就和他刻意说他偷看,欺他一样。

果然,就算被他警告了,接下来的两样沉白还是故意说错,封蔚然一数六次,觉得自己可能不太行。

他并不是纵欲之人,就算眼前这个狐狸再狡猾,他也不能叫他吸了精气去。

封蔚然心中有了计较,拿起最后一根厚牛皮条绞成的简单鞭子。

这根鞭子重,鞭梢以细绒缠着,避免下重手打坏了皮肉。

其实这一箱东西都轻巧,来来回回每一处挨打的地方怎么也得受有百余下,也打破了沉白细嫩的皮。

只这根鞭子格外笨拙些,偏于刑具,就像沉白白日里受过的马鞭,而在封蔚然手上,尤为可怖。

他下手就是极重的,沉白单薄的脊背颤着,因疼痛而支起的蝴蝶骨带着红痕,漂亮极了。

臀上、腿上,各一下。

“马鞭?”沉白分明认出来了,疼得满头大汗,还要胡言。

“五股牛皮鞭!”气得封蔚然照他的臀上又是两下,说道,“我是肉体凡胎,晚上还要睡觉,做三次算了,余下的,每次十鞭,屁股掰开!”

他才不会说是担心自己做不到七次。

哼,教你故意犯错,聪明反被聪明误吧。

他看着沉白通红的臀纤细的腰,再看他素白纤细的手指扒开丰润的屁股,红肿的肉从指间溢出来,而疼得一哆嗦,偏生怕也听话而执着地手指用力,把臀缝彻底掰出来,露出那一朵微粉的花……

封蔚然喉咙有点干,决定还是打快一点,最好把他直接打到哭。

鞭子落下,不重,但臀缝里是屁股上最为娇嫩的一个地方,何况粗砺的皮革还会扫过微微分开一点的穴口,只一下就打得臀缝通红,穴肉充血鼓胀。

“呜。”骤然遭受这样的折磨,沉白低哀地呜咽出声。

封蔚然对这个疼的程度有点没底,又打了三下,见沉白抖得厉害,就收了手,抚着他渗出冷汗的脊背,可脊背上有伤,反而让人颤得更厉害些,于是他只能抓住他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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