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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欢愉(sp抽臀缝HH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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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捋着蓬松的毛。

“是太疼了么?”他问道。

他还记得龟公说打这个地方格外痛快些,可这看起来只有痛,没什么快活啊。

不过沉白来他身边,这一天一夜也没什么快活体验,只是伤口愈合得快,反而格外遭罪些。

“疼……”沉白呜咽着,声音有点哑,“无妨的,主人快活就好,狐奴愈合很快的。”

“可你不快活。”封蔚然喟叹一声,到底是扔了鞭子把人揽起来,用柔软的帕子擦去他身上的细汗。

“晌午那龟公说那些花样的时候,那两个小倌都在兴奋着,看得出来他们能快活。”

沉白仰头看他,眼眸里水盈盈的。

“您若是想,我也可以成那个样子。”他手指攀上封蔚然的肩膀,说,“只要主人喜欢的,狐奴都可以。”

“我何德何能?”封蔚然定定地看着他,翻身把他压在床上。

“你值得一切最好的。”沉白仰起脖子,腿勾住封蔚然的腿,任他压着自己的小腹,用力绞起穴口,不让里面的水流出来。

他整个人完成了一张弓,虾子般孱弱,又漂亮、可欺。

封蔚然一边理亏,一边又手痒得紧,他起身,而沉白立刻跪伏下去,叼起了那根鞭子,往他跟前递了递。

“你这样纵我,我会得寸进尺,我会想看你痛到崩溃的模样。”封蔚然拎着鞭子警告着。

沉白眼尾弯弯,笑一下,就如春风。

“那我尽量坚持一下,吊着你,不让你看想看的,你就不会轻易踢开我啦。”他轻声说着,诚挚极了。

然后他跪撅起臀,以手用力扒开那伤痕累累两团肉,将可怜的臀缝和穴口露出来。

在邀请。

封蔚然眼热,捋着手里的鞭子,甩了一个漂亮的鞭花,却是没有把责打落下,而是抬脚踢踢沉白的腰侧,说:“去排了。”

等沉白卸去肠道里的负担,膝行回来,封蔚然已经换了一条散鞭。

“还剩三十六下。”他恢复了冷酷。

沉白乖乖地跪伏在榻上,沉下腰,饱受蹂躏的臀肉就送得很高,就在封蔚然最趁手的位置。

散鞭没那么凶狠,就是每一下都会把他整个臀缝都照顾到,还会波及伤最终的臀丘,又疼又麻,异样酥痒。

封蔚然打几下,就上手揉几下那两天软肉,按沉白所说,抚着他敏感的耳朵和尾尖,看着他秀气的性器在痛楚之中站立,吐出晶莹的液滴。

“真的,狐奴在主人的捶楚之下,也不止是痛的。”沉白抬起一张脸,是带着情潮的红。

“倒还真是奖赏了。”封蔚然打完,举起散鞭在他脸上抽一下,调笑道,“小淫货。”

“只属于主人的小淫货。”沉白讨好地咬着他袖角,晃一晃,清冷妩媚一张脸顶着撒娇的样子,倒是毫不违和。

封蔚然扔下鞭子,愉快地把人抱起来扔在床上,然后玩弄他红肿的穴口,从脂膏里挑了一瓶催情的,毫不吝啬地挑出很大一团,摸在嫣红的穴肉上,顺着穴道送进去,在肠壁上一点点抹开。

被鞭打又玩弄,沉白是疼的,可他努力去接纳封蔚然给予他的一切,渐渐因媚药而情热,入骨。

“呜!”弄到一个稍硬凸起的位置时,沉白身躯一紧,封蔚然就知道是这里了。

这是媚药跟着花心一起起了作用,沉白柔韧的身躯变得情热而瘫软,白皙的肌肤上遍是红痕,那么淫靡,随封蔚然摆弄出一个前后庭俱大敞的姿势,将凶恶的性器送入汁水淋漓的穴道。

他被温柔而紧致的所在容纳,有脂膏的润滑,进出顺畅无比,软热的肠肉紧紧地贴着他的阴茎,仿佛在吮吸。

“呜!”沉白低喘媚叫着,黑白的分明的眼眸在泪水的覆盖下变得混浊,仿佛被玷污,一张烧红的小脸上湿痕一片,盈润嘴唇微张着,很欲也很诱惑。

封蔚然情不自禁地吻上了他,用自己的唇堵上了他的,伸出舌头在那口腔中搅弄,上下配合着,将沉白弄得一片瘫软凌乱。

他知道沉白射了,弄得小腹一片凌乱不堪,后穴将他绞得格外紧,于是他直起身,更加大力地挞伐起来。

“奴儿你看,你这骚穴吃得那么欢快。”

红肿的穴肉被粗壮的性器撑到几乎通透,随着性器的进出而外翻缩入,仿佛一朵靡艳的花在反复绽放。

淫液、精液混着融化的脂膏,将这交合之处弄得凌乱一片。

“呜……太大了,慢、慢一点。”沉白也被弄得凌乱,恐怖的快感将他裹夹、淹没,偏偏身后和穴口仍痛着,让他清醒,为快感加了成。

封蔚然知道他在快活,比弄痛他更有成就感,怎么可能慢下来。

他抽插得愈发快了些,次次都要擦过沉白肠肉之中最为敏感的那一处,也从他穴道的收缩中获取了无与伦比的快乐。

射进沉白肠道深处的时候,封蔚然体味这快感的悠长余韵,抬手一看床头红绸外的一截红烛已经燃尽,对自己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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