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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归属(腿交主动求射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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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乖又软的大美人在怀,再加上身下那物吃了点脂膏的药劲,封蔚然磨蹭着,是有意再来一次,阴茎再次蓄势待发。

可是四十软鞭沉白也捱了,无论如何,只剩三次,他就有那么点犹豫,又想接着做,又想就歇下明天再说。

哪成想沉白直接变回了狐狸,不是吃定他准备食言么?

他还没有!

封蔚然看着身前雪白一毛团,感到了委屈,全然忘了他本在犹豫,也没管住自己的东西。

他伸出手,可是沉白明明蒙住了眼睛,还是感知到,往床边上一滚,就是不让他碰了。

看着那一团雪白的毛在颤抖着,封蔚然也无法,随便往床上一躺,道:“那我就睡了,没规没矩,明天再罚你。”

然后他阖眸,等着腿间勃发的欲望平息。

等了半天,他略微睁开一条缝,看见沉白还在床沿趴着,尾巴尖从脑袋上掀开了,但是用后脑勺对着他。

“……”他想这东西怎么还不滚回来。

他涨的难受,想要抒解。

过了一会儿,他又想沉白不会真生气了吧?

分明是他惹他的,分明是他故意答错惹的肏,封蔚然极其无赖地想着,看着沉白的尾尖有一下没一下地翘着,忽然福至心灵地想了起来。

“只要主人喜欢的,狐奴都可以。”

他将手臂摊在了床上,粗砺的手指微微屈着,说道:“沉白,我现在想肏你。”

沉白不给回应,他就威胁:“嗯?”

白狐尾巴立刻伸直,摊在了床上,打了个滚,滚到封蔚然怀里,就是个人。

他遍体被蹂躏过的痕迹,脊背与臀上更是青痕一片,眼眶红着,惨兮兮地盈着水光,小声恳求:“主人,狐奴错了,轻一点可以不可以?”

“你也就不怕疼。”封蔚然将沉白翻过去,揉着他的屁股插进他腿间,硬烫的性器摩擦过那片细腻肌肤,顶着他的会阴与囊袋。

他有些懒怠,不想猛烈冲撞,就并拢着沉白的腿,缓慢地在那柔嫩秘境磨蹭着。

沉白有些发抖,尤有泣音,他就咬上了他的耳尖,唾液濡湿那一片细腻毛绒,模模糊糊地问:“怎么这么怕?”

“太,太刺激了。”沉白呜咽着说,“狐奴受不住。”

随即他小了声音:“呜,主人说好了错一次做一次,又用散鞭抵了数,该只有三次的。”

委委屈屈。

“谁教你故意犯错,嗯?”封蔚然与他肌肤相贴,知道他有感觉,故意挤压着烂红的臀肉,向着囊袋撞了过去。

“呜。”沉白不敢挣扎,低声呻吟着,控诉,“是你先的。”

封蔚然咂摸了一下,想合着还是他的错了,于是他不再说话,毕竟深知理亏,于是只是不讲道理的用上了力气。

“呜啊啊啊!”沉白急促地喘息着,呻吟出声,只觉腿间一片灼热滚烫,细腻的肌肤几乎要被磨破,能感受到那凶恶肉刃的褶皱与脉络。

更何况封蔚然还咬着他的耳朵,舔在了柔嫩敏感的耳根,一双手挑逗着他胸前的两粒,揉搓捏扁,拽起,又忽然松手。

“慢、慢一点啊!”沉白几乎要受不住,无法抑制地想逃开,却被封蔚然死死扼住。

下意识夹紧了双腿,只能愈发激起侵略者的兽性。

“乖,已经是饶过你了。”

沉白被玩弄到意识模糊,过分的快感作用于敏感的所在,让他轻易勃起,更何况他被肏了三次,后穴里还含着封蔚然的东西,有被狠狠疼爱过的余韵,给现在的可怖快感加了成。

快乐堆叠到了极致,比痛更难以忍耐。至少痛的时候,他是清醒的。

“呜,混蛋,坏人,不要脸。”沉白被逼得射出来的时候,颠来倒去地胡乱骂着,也没多少骂人的词,反而让封蔚然愈发性奋。

弄到最后,他低吼一声射在沉白臀缝里,看他满身细汗,鬓发贴在通红的脸颊上,微张着红润的唇喘息不已,露出一截小舌,原本清冷的面孔彻底被媚态填满之时,心满意足。

“去洗洗?”他搂着沉白,扳过来怜惜地吻一下他的额头,“粘糊着不好睡。”

“唔。”沉白还有些回不过神,封蔚然就想把人抱起来,去擦干净了,又惦记着床褥也得换一套。

结果沉白只是阖着眼眸呢喃两句,一道清光从他指间流出,溅开温柔的光亮,他们身上身下,都恢复了干净清爽。

“……”封蔚然忽然受挫。

奴宠本领惊人,他这个主人当得,也忒没用了点。

就在他丧气之时,沉白终于从情潮之中回神,想起了自己堪称胆大妄为的行径。

岂止不乖,简直叛逆,还敢骂人。

他怂了一下,抬头一看封蔚然沉着脸,以为他气到了,小心翼翼地认错:“主人,狐奴错了。”

封蔚然看着他灵动的一双眼,实在不知他为什么愿意留在他身边,任他虐,被他肏。

但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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