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醉酒爬上直男的床知心老友用自己身体纾解妻有孕的好兄弟性欲(1 / 3)
夜色中的人们褪去白天钢铁森林中理性冷静的伪装,多多少少透露出几分遮不住人的本性,或放荡,或贪婪,或疯狂,或脆弱,不甘地为生命本身挣扎着。
晏飞宇坐在酒吧里,纸醉金迷的环境让他觉得安全,可以松口气,暴露埋在心底的秘密。他喝了不少,眼神迷离,冰块浸在琥珀色的酒液里碰得玻璃杯“叮当”作响。
“我不知道……那个时候我太骄傲,意气风发,一切都是一帆风顺……小星,是不是,我当初的选择是错的呢?”平日里最八风不动,理智乖张的男人此时神色里满是迷茫脆弱,像个丢失心爱玩具的小男孩。这副情景要是叫晏飞宇工作室的人看到了,恐怕那些奔着这位行业里有名的沉着冷静的操盘手的客户们要跑走一大半。
“飞宇,你醉了。这些都是一时的,一个女人怀孕也就一年时间,等孩子生下来情况就会好转的。”郁星喝了口鸡尾酒,淡然地劝说道。
“或许……”晏飞宇似乎是听进去了,喃喃自言自语,“等孩子生下来,虹雪就会变回从前,像之前那样,我们多开心啊,我们去潜水、爬山、旅游。虹雪做得饭很好吃,我带去公司,吃饭的时候别人都香得问我要外卖链接呢……哈哈……”
郁星听着,面上没有什么表情,但是双手紧紧握住玻璃杯,冰冷的杯壁冻得他手指发白,却能他让冷静下来,好维持住这副知交好友的表象,省得那些汹涌的嫉妒、刻薄和愤怒情绪喷薄出来,吓坏晏飞宇。
“是的,就是这样,你和虹雪要好好过日子,你们以前多么登对啊,从大学的时候就是一对金童玉女。如果你们也过不下去了,那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像样的婚姻呢……”他低着头轻轻地附和,今晚晏飞宇不够清醒,他也可以暂时松口气,不必一边说着称赞他们的爱情的话,一边露出和善的赞赏的笑容。要知道,那对他不是一件简单的事,这个小心眼、善妒的男人,多少次,在心底歇斯底里地辱骂那个无辜的女人,哭诉自己没有希望的爱情,哪怕暗恋对象就在他的眼前,他也无法对他说出一个超过友谊范围的字句来。
“可是,可是……小星,虹雪她真的变了,我好害怕,等孩子出生了,她会不会变得更可怕……她从来没有那么不讲理过,邋遢地穿着睡衣,脸也不洗,头发也不洗,对着我又叫又骂,好像我不能在半夜11点钟下楼给她买到冰淇淋,她就会毫无理智地撒泼一整夜……”
“怀孕对女人来说是一件艰难的事情,是激素在折磨你们两个人,不止是你痛苦着,她也很不好受,她比你更难熬。你应该多关心包容她,忍过去这段时间,好吗?”郁星像个富有智慧的妇女之友,耐心地开导着晏飞宇,实际上内心因为晏飞宇妻子孕期的失态而丑陋地暗自窃喜着。
是的,郁星宛如一只发情母狗,时刻流着涎水觊觎着自己的好友。六年了,他认识晏飞宇六年了,从第一次见面他就一见钟情地爱上他,起初是因为羞涩和怯弱,他不敢表达自己的心意,退守在安全的朋友位置。后来晏飞宇同申虹雪恋爱,一度他觉得被背叛,痛苦地想要远离这个男人。然而向来迟钝的晏飞宇却敏感地察觉出他的疏远,一次次锲而不舍地跑去找他,每天早晚给他发信息嘘寒问暖。时间不长,可怜的郁星又沦陷了,再度落入猎人的兽网。他们很快恢复从前亲密的友情,甚至更进一步,随心所欲,无话不谈。
猎物心甘情愿地把自己肥美的血肉送到猎人嘴边,又怎能单怪猎人的贪婪嗜血呢?
郁星喝着手边的酒,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晏飞宇的诉苦,不时给予几句鸡汤回应。在晏飞宇喝光今晚的第十一杯威士忌时,郁星看了看自己的手表,“已经12点43了,飞宇,你该回去了,虹雪会担心。”
“不……”晏飞宇英俊的面容痛苦地皱成一团,“我不回去,回去、回去她又要骂我,骂我像死猪一样蠢笨,什么家务活都做不好,挣的钱也不够随心所欲的雇人承担这些家务……”他抓住郁星的手,像抓住了靠山,小孩子一样喋喋不休地告状,“阿星,她还打我,说我像路边的公狗不知廉耻,连她怀孕了都不在意,只知道发泄自己的欲望……我没有,我不是,呜,我不是……”
晏飞宇这下真的醉了,连这些难堪的话也一口气倾倒给郁星。郁星有时候很佩服自己,演了这么久,“晏飞宇好友”的面具已经牢牢粘在他脸上,融入血肉,撕也撕不下来。虽然他很想立刻告诉这个趴在他身上的男人:“跟我跑吧,我绝对不嫌弃你,而且我也不会怀孕,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但说出口的话还是:“飞宇,你又在说胡话了。虹雪不是真的那么想的,等孩子生下来了,你们照样可以继续过性生活,至于家务的问题,或许你真的应该尝试和她一起努力。”
晏飞宇像只大狗一样趴在郁星身上,声音高高低低,叫嚷不休,简直是只难缠的失去控制的大号熊孩子。酒保擦着杯子,看着这个好脾气的帅哥结完账,艰难地拖着自己的醉酒朋友往外走,没忍住开口道,“帅哥,你是这个帅哥的好朋友吧?”
郁星诧异地回过头,颔首莞尔,“是啊,怎么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