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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醉酒爬上直男的床知心老友用自己身体纾解妻有孕的好兄弟性欲(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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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这家伙认识六年了。”

酒保犹豫地说,“虽然很抱歉泄露顾客的隐私,但是我看你很关心你的朋友,所以想告诉你,这位先生最近两个星期几乎天天会来我们店里,有时候和别人一起,有时候自己一个人,总是喝到店里快打烊才回去……我看他好像有心事,心情一直不太好的样子……”

郁星想了想,问,“你说他和别人一起,是什么样的人呢?”

酒保支吾着,“额……就那种……陪酒的,或者搭讪来的……一起喝酒,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了。”

郁星点点头,对这个年轻的小伙子道谢,然后搀着晏飞宇去打车。喝了酒,两个人的车都没法开了,只能暂时停在附近,等明天过来开走。

他坐在车里,心里还在想酒保说的话。既然他都招妓了,或许我也可以……

酒后乱性,两个喝得烂醉的多年好友不小心搞上床……这完全说得通,两个男人都太醉了,他们失去理智……郁星兴奋地汗毛紧绷,他转过头看一眼歪着头睡着的男人,替他理了理衣服,眼睛里是微醺的野兽似的狂热的光。

是的,很合理,一个因为妻子怀孕而压抑了欲望,另一个因为工作繁忙也积攒了情欲,然后他们顺理成章地搞了一发,并且还会食髓知味地继续偷情……有什么比多年知交还要更方便、安全、不需要回报的关系呢……

“师傅,等一下,我想起了有点事情要处理,送我们去另一个地址吧……”

一只发情的母狗挣脱了束缚自己的锁链,他迫不及待地要爬到那只肖想已久的公狗身下,这只公狗对母狗太不设防了,以至于连自己和伴侣的床事都打趣地分享过几次。他不知道母狗冠冕堂皇、严肃古板的表面下,无数次借着那只言片语描摹着他在床上的情态,淫荡而饥渴地把自己一次次送上高潮——而如今,母狗的幻想就要成真了,在出租车上时郁星的淫水就打湿了裤子,哈,他要给晏飞宇一晚绝顶的服务,好让这个男人尝到甜头,冒着被怀孕妻子发现的危险也要一次次来找他泄欲,比妓女还要淫贱的让人流连忘返的服务,还要什么比这更能抚慰好兄弟空虚寂寞的身心呢……郁星干渴地舔着嘴唇,一张俊美的脸被炽盛的情欲灼烧得扭曲变形,丑陋不堪。

郁星顶着出租车司机打量变态的目光,把晏飞宇拖进了酒店。此刻他丝毫不在意司机、前台那些人怎么看他,无所谓,他确实是要和晏飞宇开房,两个已婚男人,背着伴侣,在酒店房间做那档子人尽皆知的事情,野兽一般酣畅淋漓地交媾。

天哪,光是“交媾”这样的词就能让郁星湿得两腿发抖。或许纯洁的暗恋在漫长的求而不得中变异了,也或许郁星本来就是这么个人,他不喜欢晏飞宇面对其他人那副稳重自持、放心可靠的精英模样,相反,他对他总是想藏起来的另一面,粗鲁、自大、野蛮还有种马一样旺盛的性欲大感兴趣,甚至是迷恋。

晏飞宇还没有醉到不能勃起的程度。郁星感激地趴在他的胯下,把头埋进男人的内裤里深深地嗅闻着。一根软趴趴但尺寸可观的性器被他握在手中,一想到这根鸡巴曾在别的女人的下体进进出出,郁星就嫉妒到面目扭曲,他顾不上卫生,一口把它吞了进去。热情充满津液的口腔等这根鸡巴等了太久,往日只能远远观赏的大家伙,这次总算不是梦里,而是实打实地落进了母狗上头那口湿哒哒的阴道里。

晏飞宇打了个寒颤,迷迷糊糊中感觉到自己的小兄弟被一条贪婪的蛇整根吞了进去。蛇的口腔不像想象中的冰冷,相反,它是温暖而潮湿的,充满黏糊糊的涎水。蛇信子卷在他的龟头上打转,按摩得非常仔细,窄小的蛇喉有巨大的吸力,流畅顺滑的裹住肉茎往里吞,毕竟可以吞下那么大的猎物,区区一根男人鸡巴根本不在话下。

晏飞宇害怕极了,生怕胯下的鸡巴连同自己整个人被蛇吞进肚里,他用手按住光滑柔软的蛇脸,把鸡巴当成武器一下一下狠凿蛇的喉咙,只有把这只饿坏了的大蛇打死了,他的小弟弟才拔得出来。

攻击见效了,晏飞宇胯下两颗饱满的大卵蛋似乎把蛇打痛了,他听到蛇低低地呻吟声,更加兴奋起来,欲乘胜追击把蛇打服,解救自己的小兄弟。于是他骑在大蛇脸上,发疯似的耸腰,脚蹬在地上,把坏蛇捅得口水乱流,湿滑的蛇口也不再那么紧窒,无力地松开了嵌固。但晏飞宇知道,这只狡猾的大蛇实际上没有放弃,它想趁他放松不注意,再一口狠狠咬掉他的小弟弟,证据就是这只大蛇的喉咙口还饿着,忍不住偷偷一吸一吸地逮着他鸡巴往里吞。

在梦里勇猛无畏的晏飞宇识破了狡诈的大蛇的诈降诡计,用粗壮的阴茎作为武器,狠狠教训了这只有眼不识泰山的蟒蛇一顿,最后,晏飞宇在蛇嘴里喷射一发浓浓的人类精液,从那张酸软无力的蛇口中抽出了自己的小弟弟。

他想,既然蟒蛇很怕雄黄酒,想必,男人的雄精充满阳气,多少也是对蛇类有些作用的吧。晏飞宇抱着这样的念头,把鸡巴塞进蛇嘴里,保证珍贵的精液一滴不少地全射在了里面,甚至为了防止这种充满智慧的狡诈大蛇偷偷吐出人类阳精,晏飞宇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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