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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主一面拒绝炉鼎契约一面淫荡求操跪趴在地被干到子宫口(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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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逖上下抛着手心里那块赤红净石,面上依旧隐隐有几分倦意,下意识地舔着下唇正中那道新添上的红痕。那道痕迹说痛不痛说痒不痒,但触感总有几分怪异,他运转灵力探了几次,却也没发现什么异样,只好先将此事丢在一边。

他抬眼去看傅敏意,蹙了蹙眉,问:“所以你是为什么而来的?”

傅敏意一怔,的的确确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就发现了自己另有所图。他张口正待解释,便被原逖不耐烦地打断了,一张嘴就是一道闷雷:“天命?感应?……不然是得了什么来源不可言说的传承?”

傅敏意低低应了一声,还是忍不住问:“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呢?”

原逖懒洋洋地笑了笑,眼睛在他身上转了一圈,撇嘴道:“别小看我吧,追踪寻迹本就是好猎人的基本功。你自进了固云便径直向此处来,离此地不过半日脚程便是我的驻地,多半本就是为我来的。”

他将手里那块晶石高高地弹起,让它准确地落在手心里,又道:“你对我那些旧事几乎是半点不知,想必也绝非傅宗主的授意——想来她也不会想不开让你来招惹我——那便只能是我的仇家,或者是什么更心意难测的存在了。你不常下山,声名不显,行走在外也不像是很有经验的样子,我仇家虽多,倒也不是那么容易遇到的,那便只能是——”

他耸耸肩,发尾的银珠子又响了几声,没什么表情道:“这几年天地异动至此,我也多少有些感应。我对修真界那些宝藏秘辛了解不多,却恰巧有一门传承,隐约提及过三千年前一桩旧事,是以对此方天道手段总有几分眼熟,便想着诈你一诈,倒也没想到你只这样便认了。”

傅敏意轻呼了一声,不太自在地诚恳道:“我并无隐瞒之意,正待给兽主说个明白,只是总有些不知从何开口。”他顿了顿,没忍住好奇心,又问了句:“兽主言语间为何自称猎人?若我没记错的话,那不是凡间人的称谓吗?”

原逖啧了一声:“又一个,怎么总有人见我背着落仙便误以为我所修乃是弓道。我所修传承得自上古大能,沟通禽兽,寻踪设伏亦是我的本行,弓道不过其中一环罢了。倒是你,你身有天道眷顾,既是冲我而来,天道所图究竟是什么?”

傅敏意极坦诚答道:“炉鼎契。”

原逖闻言先是一怔,又是一哂,接着笑出了声,又笑得一羽红尾鸲自树上飞落,不怕人地啄了啄他铺在地上的发丝。他伸指摸了摸那鸟儿的头,依旧是止不住地在笑,一面乐一面抹着笑出来的眼泪,好半晌才渐渐平息下来,道:“不可能。”

傅敏意肃然道:“是真的。”

原逖瞟了他一眼,哼道:“我说的不是此事是假,而是妄图让我做你炉鼎是绝无可能,做梦倒还快些。”他又仰起脸,提气对天喊了一句:“喂!听到没!你休想!”

傅敏意被他连番操作惊得一时无语,半晌才呐呐道:“只是……大劫……”

“关我屁事。我既未信过天,天亦未救过我……至于其他事……”他又舔了舔唇,眸中闪过一丝戾气,“不过一箭破之罢了。”

那一点桀骜不驯的悍气稍纵即逝,原逖不多时便又转了回来,神色几乎显出了点惋惜。他眼神在傅敏意面上转了一圈,又道:“所以我们这是……谈崩了?”

傅敏意眨了眨眼,便见他眼神又落在自己胯下,声音又轻又柔:“炉鼎归炉鼎……你的另一封贺仪可还没封出去呢。”

傅敏意叹了一口气,发现自己在他面前总一不小心便答不上话,又确实不可能就这样放弃,正欲点头,便见原逖坐起身,一只白皙手掌顺着他软垂性器柔柔绕了一圈,指尖弹琴似地在柱身上点了点,欺身依进他怀里,吐息又湿又热地扑着他耳朵,声音轻得几不可辨,道:

“小少主,先不忙再送——奴的骚逼又痒了。”

傅敏意耳尖泛着红,被他牵着一只手去摸他的穴,触手果然湿润滑腻,已是又在渴求地翕动起来。

原逖已经忍了有一会儿了。他被燃心欲火勾起的淫欲本就生自骨髓,哪有那么容易轻易纾解。他小腹里那团火刚被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安抚了片刻,又加倍炽烈地燃烧起来,灼得他浑身发痒,刚尝过甜头的穴里已是抑制不住地淫水泛滥了。

傅敏意伸指拨了拨他泛红肿胀的阴蒂,探入穴里压住了他肥厚充血的骚心,勾着那处软得渗水的嫩肉抖了抖手腕。原逖当即发出了一声变了形的淫叫,腰腿一齐发起了抖,竟是只这一下便夹紧腿根吹了一波。

他一面粗重地喘着气,一面语声打着颤道:“啊……哈啊……小少主,太会摸啦……”

傅敏意摇摇头,手腕不住抖动,揉得他穴肉疯狂吸绞,淫水顺着他手指一路淌到他手背上。原逖被他玩得浑身发抖,腿根紧紧拢着,小腿反而分开了,别别扭扭地扭动着,脚趾用力蜷了起来。

他喘息里带着热情的鼻音,畅快地叫着,湿热鼻息燎得傅敏意颈侧也红了一片,终于伸手分开他双腿,将阴茎顶进去一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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