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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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逖轻喘着道:“还有半日,便结契罢。”
他眯着眼睛笑了笑,又道:“我向来言出必行,既然应了你,这三件事又已大差不差做完了,提前些也不妨。”
傅敏意简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低头去看自己还停留在他身体里的手,谨慎地向外抽了一截,引得原逖一声闷哼,边喘边笑了起来。
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伙凑上来舔了舔傅敏意的嘴唇,眯着眼睛靠在他耳边低声说:“主子,快点契约我,我等不及了——母狗等不及了。”
他简直是越骚越起劲,声音越来越低,话越说越疯,又贴着傅敏意的耳朵接着道:“母狗被主子拴死啦,等主子契约了母狗,母狗就替主子去找主子的炉鼎姬妾,把他们全都关起来等主子临幸。谁敢偷人就咬断腿咬断手,锁起来等主子处理。”
会说人话的小母狗舔了舔嘴唇,几乎在用气声说话了:“所以主子操人的时候能不能让母狗给主子垫脚哇——”
傅敏意情不自禁地转头看了它一眼,见它满眼狡黠,半真半假地笑着冲他眨眼,竟然还莫名其妙地松了一口气。他看着它的眼睛,屈起手指最后摸了摸湿软的穴肉,把它剩下的几句话摸得断断续续。
“不然……哈啊……主子带母狗一起走罢,把母狗装在箱子里带着……啊……”它把额头贴到了傅敏意肩上,黏黏糊糊地舔着他的衣料,喉咙里滚过一阵咕噜咕噜的低笑,“只求……唔……主子赏一口阳精吃……”
傅敏意抽出了他的手。一声很干脆的水响后,狗又爽又痛地叫出了声,可怜巴巴地用脸颊磨蹭着傅敏意的肩膀吃吃笑,合不拢的雌穴恋恋不舍地追着主人的手指,淌着水敞开着。
也难为它在如今的境况下竟还有发骚的心思。傅敏意叹了一口气,抬起左手描了描它泛着红的眼圈,听着它兴奋地一阵低喘,摇头低声道:
“倒也不必。”
兽主何等聪明,只听这短短四字便明白了傅敏意的意思,半是失落半是放松地呜咽了一声,恋恋不舍地去亲他的下颌线。它狗一样委屈地抬着眼睛,用上目线去看将要分别的主人,轻喘一声,慢慢地往后靠回了地面上。
它这个卖乖的表情看得傅敏意都不自在地动了动,惹得它偷笑了一声,大大方方地打开腿展示它被干开了的穴口,双手分开了一对圆臀,指尖轻轻戳刺着闭合的后穴。
它的臀缝里本就湿淋淋的,借着淫水的润滑没费什么力气便顶进了一个指节,让它轻轻“嗯”了一声,指尖将紧闭的穴口扯开了些。原逖两穴俱敞着,又抬起一双湿润黑眸,气息不稳地轻哼道:“主子,求您啦。”
傅敏意揉了揉它的小腹,阖目默运心法,炼欲珠活泼泼地在他丹田中转了转,牵出一缕精纯灵力。他将灵息自原逖小腹穴窍灌入,手掌按在它腹上,借着那外溢淫水润滑,缓缓地将阴茎推进了紧窄的后穴之中。
原逖满足地轻吁了一声,放松地容纳着他,皱了皱鼻子笑道:“母狗倒要庆幸还能得一口紧逼承欢了。”傅敏意叫它这口无遮拦的疯话唬得偏了偏头,又叹了一声瞪了它一眼,便极轻柔地将自己推进了深处。
狗仰在密林之中,双腿大张,被操得漫声低吟,神色中有种分外惹人的松弛,坦然得像是在享受一片寻常的午间阳光。这种既是信任又是安然的神态叫傅敏意看着它怔了怔,不由自主地俯下身靠在了它的胸口。
原逖闷笑了一声,展臂揽住他的肩,叫他靠得更紧些,轻轻嗅了嗅傅敏意发顶,又下意识地舔了舔唇。傅敏意操得不重也不快,阴茎深深地顶在紧紧包裹着他的后穴深处,缓慢地磨动着。狗被操起了兴,小幅度地顶着胯迎合,被刻意拉长的节奏吊得面颊都泛了一层新红,焦躁地喘息着。
它毫不引人注意地用嘴唇蹭了蹭傅敏意的头顶,将扣在他肩上的手向下移,准确地抓住了他空出的左手,牵着他往下探。它的小腿扣住了傅敏意的胯骨,带着他的手指抚过自己紧绷的小腹。
傅敏意不动声色地由着它作乱,跟着他的牵引勾上了它阴蒂上的环扣,拉拽着拧动起来。狗柔媚地叫了起来,闭上眼拉长了脖颈,连在傅敏意腰侧的小腿都情不自禁地扣紧了。
它在手把手地教着傅敏意该如何把它变成一头发情的淫兽。待它气喘吁吁地睁开眼,又对傅敏意露出一个短促的微笑,拢紧了他的手背,将手指扣在他的指缝间。
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也被它做得缓慢而充满挑逗,以至于在傅敏意回过神之前,他们交缠的两根手指就被送进了那口潮湿松软的逼穴。
狗强自调整着呼吸,引着傅敏意四处抠挖。它低低地呻吟着,肉道里满是丰沛的水液,湿得不用什么力气便能滑到深处。它带着傅敏意又伸了一指,四根手指一齐挤压着骚点按在雌穴底部,隔着肉壁向下压。
傅敏意能感受到它水润内里在阵阵起伏,甚至能隔着厚实肉壁摸到自己深埋在它后穴的柱身。他缓慢地抽出了一截,两面夹攻着同一片穴肉,磨得原逖蹭着他的颅顶哼叫,牵着他的手指都松了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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