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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杯限制射精前后一起挨操虐阴在圣地中心被操到失智(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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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喘,发根也泛起了些湿意。他轻轻地吞咽了一声,毫不迟疑地顶到了最深处。莫今川身前的凝膜也收到了最紧,紧得他喘不上气,疼痛顺着脊椎燃烧起来,爽和痛已经将他逼至了山巅,让他痉挛着收紧腿根,“哈——哈——”地换着气。

莫今川唇边收不住的涎水已经淌到了地面上,他眼睛翻了上去,识海一片混乱,早已数不清自己究竟经历了多少回高潮。重重叠叠的激烈快感只一波接一波、近乎残忍地来临,他被顶在地面上反复贯穿,可能射精了上百次,上千次,被一并裹在凝水珠的水膜里的囊袋反复地提起又放下,收缩着想要把将空的双球彻底射干,但连哪怕一丝丝的精液也没有射出来。

被胶膜收紧的阴茎像是被一只有力而无情的手攥紧,强迫他去操一个狭小的拳头,连双球都被迫深埋其中。被收紧的感觉让他惊悸地睁大眼睛,有那么一个瞬间甚至在怀疑自己是不是要被废掉了,却没有哪怕一时半刻能摆脱因为这种激烈的痛感和强硬的态度而中烧的欲火。

他终于有些受不住了,自开苞以来半刻未停的欲火烧得他骨酥筋软,阴茎上那层胶膜又收得愈来愈紧,愈来愈痛,几乎像是在强迫他软下去,却反倒爽得他只觉得脑子都昏了。

傅敏意低头看着莫今川虬结扭动,下意识地不住挣扎的肩肌,轻轻按了按他背在身后抓紧衣摆的手背,被神识混沌的莫今川一反手捉住了手腕,牢牢地扣在了掌心里。他讶然地扬了扬眉,正欲挣开,却发现握着自己手腕的手指坚如磐石。傅敏意轻呼了一口气,眨了眨眼,只得由着他去了。

剑尊爽过头的结果就是后穴死死地绞紧了,让傅敏意额角微微现了点汗,若不是他泛了红的肤色,倒真像冷玉染了水雾。他的表情依旧很认真,只是被夹得抽插都艰难,呼吸中带了点微喘。

莫今川还在一抽一抽地发着抖,整个人看起来一塌糊涂。他全身都在泛红,背后的剑意纹绣像是活了一样流转,跟着他挨操的节奏竟显出了些相类的韵律。在某个瞬间,傅敏意突然觉得有什么不一样了。

莫今川背后的剑绣像是达成了什么奇异的协调,隐隐仿佛割裂开了他背肌周围的空气,却十分友善地绕过了傅敏意。透体的建议让四壁的古剑嗡然而鸣,高低不同,声调不一的剑鸣声隐隐相合,将整片空间流转着的空气一并撼动。这样独一无二、前所未闻的音律响了片刻,便渐渐在悠长的余韵中轻下去,唯独被剑意斩切过后的空气尚还未恢复。

风的残片在剑冢中间聚在一起,旋转着卷来巨量的灵气。从四面八方而来的灵气穿过剑意在四壁上留下的孔洞,将这个空旷的石窟填得满溢,也让傅敏意神识一清,连灵气的运转也加快了几分。

莫今川的反应显得更加激烈了,他终于没法再维持自己抓着衣摆的姿态,手掌撑在地上,猫一样地弓起背,嘶声低咆起来。

傅敏意摸了摸他裸露的脊背,感受到杂乱的剑意水波一样地在他掌下流过,让他诧异地睁大了眼睛。一片纷乱中,他丝毫未曾注意到自己的储物袋中,在拍卖会上拍下的无名残卷像是被什么存在吸引,寂静无声地发出微光。

莫今川很快地被安抚住了,连带着理智也回笼,一双深邃眼眸中终又恢复些神采。他疲倦地舔着下唇,腰身颤抖着不住顶动。他还是射不出来,后穴勉力张合着轻轻吸夹,黏黏糊糊地仿佛在求情。

傅敏意握紧了他的胯骨,挺动腰身,毫无花哨地直接顶到了最底,深埋在他身体的最深处射了出来。被灌满的感觉太过清晰,让莫今川“嗬——嗬——”地低叫起来,双目紧闭,死死咬住了齿关,小腹像被烫到了一样拱动起来。

傅敏意保持着深埋在他体内的姿势,手指拂过莫今川肿胀成了绛紫色的龟头,悠长地吹出一声口哨。

灵心锁应声而开,堵死了马眼的矿心却依旧被胶膜压紧在尿道口。但丝丝缕缕的乳白已然再也封堵不住,止不住地顺着那点微不可查的缝隙往外渗。黏腻微凉的液体在透明的胶膜下糊满了他的整个龟头,却被胶膜压得太紧,即便已积压了好多的量也只能缓慢地外溢。

像这样绵长的流精甚至比射不出来还要折磨人。莫今川跪在地面上,腰身疯了一样地拱动,甚至试图伸手去撕那层凝水珠造的胶膜。

傅敏意按住了他,用指尖压了压被体液灌满的胶膜,听见了“噗哧”一声黏腻水响。莫今川又一次面露痛苦之色,脖颈难受地向后仰,颌边的肌肉狠狠地收紧了。

他终于被放开了。浓浊的白精顺着胶膜上打开的小孔往外涌,很快就在他身下积成了小滩,几乎像是源源不绝,叫人诧异他究竟是射了多少次,又还有多少精液能射。

莫今川伏在地上喘息,两眼发直地一直在淌精,后穴绵软地衔着傅敏意刚射完的阴茎。他简直像是把神魂一并射空了,全身上下一塌糊涂,舌尖软软地垂在唇边,涎水顺着舌尖往下淌。傅敏意将自己从温柔得不可思议的软肉中抽出来,擦净了身上的体液,正跪着仰脸看四壁沉默得出奇的古剑。四面八方照入石窟的光线安静地照在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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