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杯限制射精前后一起挨操虐阴在圣地中心被操到失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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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水珠寸寸紧贴的冰凉胶套,紧紧地裹在他的阴茎上,缓缓动了起来。
莫今川的耳朵已是红透了,喘息一声接着一声,他腿上的肌肉在衣摆的掩映下紧绷得快要发抖,脚趾在石质的冰冷地面上抓紧了。
剑冢石窟空旷异常,哪怕是最细微的响动也能被包围的石壁扩大,衣料的摩擦声,粗重的喘息声,皮肉相贴的闷响在静室中回荡,间或夹杂着一声轻嗡的剑鸣。
“嗯——唔——”莫今川低沉的鼻音暴露出了他不稳的呼吸,被剑冢的四壁一扩几乎听起来像是什么战前的雄狮。他显然已经被快感刺激得狠了,鼻音听着有些焦渴。傅敏意眨了眨眼,保持着半嵌在他体内的姿势,将掌心贴上了他绷得死死的健壮腰肌,来回抚弄了一下,推着他的腰示意他俯身。
剑尊的识海被连续好几轮几乎超过阈值的性事搅得逐渐混沌,此时自然更是无所不从,被傅敏意添了点力道推了推便顺从地俯身。
他后穴里尚还夹着傅敏意的阴茎,那根滚热的性器因为他倾身的动作狠狠地顶上了他的内壁顶侧,在柔软的黏膜上沉重地碾了过去。莫今川的喉咙里溢出一声闷哼,感觉到按在腰上的手依旧半点也没有放松的意思,在心底里乱七八糟地叹了一声气,双膝稳稳地直接落在了地上。
这一下可真的是推金山,倒玉柱。缙云剑门之尊,天下剑道第一,在他一手复兴的宗门禁地,尊长前辈的佩剑之间挨操。该说不愧是剑尊,他在前后夹击之中竟然仍有余裕收紧腰腹,连背在腰后提着衣摆的双手都没有松开。
莫今川俯着身跪在冰凉的地面上,上身赤裸,衣摆后半卷到腰上,被他用双手揪紧,臀高高地翘着,臀尖上依旧留着点挨鞭子后留下的红痕。他穴里在这样的情况下依旧紧紧夹着傅敏意的鸡巴,虽然滑出了大半,厚实的蕈头却还实牢牢地卡在穴口。
傅敏意跟着他的动作弯下身,跪立在莫今川身后,慢条斯理地继续操他。他散开的乌发拖到了地面上,在石面上的明暗光斑中蜿蜒。冰凉稠滑的凝水珠还在莫今川的阴茎上波浪一样地碾动着,一波一波地像在试图从他被封得严严实实的马眼里榨出精液,快感激烈得让他头皮发麻,脚趾蜷缩。
凝水珠毫无遗漏地紧贴着他的皮肤,严丝合缝地包裹着他脆弱的系带,穿了孔的冠沟,把勒进皮肉里的玉环压得更加深陷。胶套的内部像是长出了乳突,一粒粒凸起被摁在肉上滚动,碾得他感觉自己要坏了。
被灵心锁锁住的精液和灵力依旧在他的尿道里操他,绵绵不绝的灵力在被它全新开辟出的淫脉里流转不休,叫他前边后边一齐爽得发颤,被傅敏意干开的后穴里骚点被激得肿胀,只是被略微擦过都能让他颤抖着呼出热气,爽得把旁的一切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莫今川颌下积了汗,后颈一片潮红,深陷的脊沟里也泛着水汽,情不自禁地发抖。他被操得向前一耸一耸,傅敏意停止了小幅度的抽插向前挺身,这一下顶得他再难以仅凭腰腹的力气支撑身体,被干得整个侧脸都压在了冰凉的石面上,热腾腾的皮肤叫他面孔周围的地面都泛上了一层水汽。
傅敏意被吃进去了大半根,手指轻柔地搭在莫今川臀尖上,操得剑尊的膝盖都向前一滑。剑尊的喘息声闷闷地沉进胸口,腿根几乎要发起抖来。他从没有过这种体验,前后一并挨操的感觉委实太过激烈,覆盖着他阴茎的胶膜又像是在带着数十上百个乳突滚动,激得他膝弯都开始发软。
傅敏意操到底的时候,覆在莫今川阴茎上的凝胶无声无息地开始收紧了。他一开始只是被挤得浑身一颤,喉间响了一声,随后竟开始止不住地发抖,被狂暴的快感蛮不讲理地逼得战栗,几乎换不过气,连鼻音都拖得颤抖绵长。他依旧紧抓着自己衣摆的布料,手指攥得更紧,把轻薄的麻料揉得皱成一团。
莫今川的脚掌在地面上滑了几下,竟被附骨之蛆般无法摆脱的快感逼得情不自禁后仰,似是他的身体在自发地躲避着过量的快感,结果反而把身后的傅敏意吃得更深,被顶得呜咽了一声。
那个可怕的胶质凝珠尚未显出它的真正实力,眼下才渐渐开始收紧,冰凉地压榨着他被玩弄成紫红色的阴茎。他憋得太久了,那胶膜宛若一口冰凉怪异的吸夹软穴,渐渐绞紧,吸得他止不住地痉挛,又不安地意识到已因为太紧而感到了些许痛楚。
凝水珠配合着傅敏意的动作一波波绞动,伴着他时快时慢,挤出阵阵黏腻水响,在剑冢中被层层放大,和莫今川灼热的喘息混作一团。那收缩着的胶膜已经紧得叫他发痛,胀到极致的阴茎没有丝毫喘息的空间,让他咬着牙闷哼,全身的皮肤都像是被堆积的欲望唤醒了,敏感得碰一碰都要发抖。
莫今川已经说不出话,更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了。傅敏意的手指轻柔地按在他的臀上,被他滚热的皮肤染上了点热度,身下慢条斯理地干他。剑尊的穴里又湿又软,无论怎么操干都会被他紧紧绞住,吸得又热又重,只是直出直进也能被他的穴肉热烈地挽留。
傅敏意眼下浮了一层红,被绞得稍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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