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阜子墨的手腕被磨出红痕,血迹顺着手臂流下来,在白皙的肌肤上红得刺目。

他身体如同水上浮萍只能依附于太子的动作而随波逐流。

“混蛋……畜牲!”阜子墨红着双眼怒骂诅咒,可怜他从小到大受过的教养让他除了这几个词,再没有别的能表达心中的愤怒。

太子一边抽搐着,一边吻过他手臂上流下的血液,卷入口中品尝,肆意一笑,“是又如何,你还不是乖乖张开腿任肏。”

他解开了绑着阜子墨手腕的布条,几乎是一瞬间,阜子墨便挣脱他生生与他分离,巨物从体内滑出,刚爬出去一段距离,就被拖回去,大开的腿被压在太子胯下。

“你饶了我吧……啊!”

他激烈的晃动着身子,哭得断断续续的,纯属是因为被打击到身为男性的自尊心和被羞辱的无地自容。

他不明白从小到大为什么太子总是要这样欺负他,甚至屈尊降贵的碰他,这些年来他们从未有一天和平相处过,这样对他除了羞辱还能是什么呢?

就像他当年十指流血被逼着弹琴,一次又一次,看他痛苦才开心。

而他唯一想到的理由就是看不惯自己同禹王站在一边与他作对。

他破碎的发出不连贯的语句,“我,我不与你争,更无意跟你抢什么……不,不要再……进来了——!”他推拒着太子的腹部,触手便是那充满汗水的腹部肌肉,滑腻又坚硬。

同样的教育,无论是君子诗书还是六艺骑射,又或者是身体力量的差异,他样样不如这个太子。

我本就毫无威胁,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十指扭曲的抓着身下的被褥,汗水从身上流下,肌肤相触的时候充满了黏腻感,胯部相击的声音不堪入耳,更别提紧密相连的部位发出“噗嗤”的水声。

汗液滴在身下之人的腰窝,再顺着腰窝的凹陷部分逐渐落在他们交合的地方。

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密处彻彻底底被打开,凶狠而蛮横霸道的撞击一次次挺在最深处。

温暖又滋润的肉壁死死的绞紧那滚烫的契子,每一次极尽挽留,都是销魂蚀骨的享受。

“这样的身体,这样的容貌,除了被孤占有,你还想留给谁?”

“他知道你在男人身下因为承受不住过多快感而崩溃的模样吗?”

“他有尝过你的滋味儿吗!”

他将爬出去的阜子墨拖回来,掐着腰肢定死在胯下,不允许逃避和挣扎。

用最原始的欲望征服他。

阜子墨不甘心的埋首在被褥间闭着眼睛任他掠夺。

但凡他抗拒,换来的只会是更难堪的羞辱,衬得欲拒还迎起来。

何等的下作又淫乱。

他只能选择不看不听,默念着圣人言,意在暗喻太子,罔顾人伦,不配为君。

可是太子连这点逃避都不愿意给他,听见他呢喃的书文,气笑了。

抓着他的头发,迫他昂起头来,逼他睁开眼睛,居高临下道,“闭着眼睛做什么,看清楚占有你的男人是谁。”

“这是孤的寝宫,你在孤的床上,孤想听的是你的叫床声,可不是圣人言。”

话音刚落,狠狠的顶入,让他破碎的声音腔慌走调,发出一阵呻吟和低喘。

太子满意道,“这才是你该叫出的声音,懂么。”

“你走开……!”被逼到极致的阜子墨再一次挣扎起来。

难堪,耻辱,愤怒,这些情绪化作火焰卷席在心头,痛怒难当。

可是最后的结果是他没能远离这一切,反被彻彻底底的打压,侵犯到底。

整个寝宫里充诉着他的怒骂诅咒,还有那哀哀凄凄的呻吟。

门外守候的宫人们早已经退避到远处的角落,谁也无法靠近。

少年初尝情欲,食髓知味,压着人要了一次又一次。

他以为只是得到了,就该满足了。

可是欲望越来越无法满足,只要是阜子墨,他永远没办法满足。

他心想,这是个魔障。

执念一起,他就该及时行乐,不需要压抑躲避,一再的压抑只会在某一天彻底反弹。

不疯魔不成活。

他看着阜子墨在自己身下绽放的红潮,心里冷热交织。

他该怎么办呢?

原本只想着玩过之后就寻个由头打发到别的地方去。

阜子墨已经被毁了,他绝没有胆子到处乱说。

可如今他碰了人才知道这个尤物根本放不开。

放不开……

他狠狠的闭上了眼,一边玩弄着阜子墨,心想,那就……留下来。

他一手压着不安分的阜子墨,逼他侧头趴在被褥上,凌乱的发丝握在他手里,一部分落在他脸庞。

太子正骑在他身上纵横驰骋。

心里那点残忍的思绪越来越清晰。

留下来。

直到他厌烦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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